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们常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而我的母亲教会我的第一课，就是人心远比课本复杂。在金钱面前，连血缘亲情也能被轻易割断。
高考这道坎，对许多家庭来说是孩子改变命运的机会，父母恨不得掏心掏肺地支持。而我的高考前夜，却成了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我亲眼目睹自己被亲生母亲以12万的价格卖掉。
这事发生在昨晚，离高考只有不到24小时的时间。
"秀秀，跟这位李叔叔好好打个招呼。"母亲的声音异常温柔，眼神却闪烁不定。
我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我家沙发上的陌生男人。他四十多岁的样子，皮肤黝黑，双手粗糙，脸上留着浓密的胡茬，活脱脱一个常年在建筑工地干活的壮汉形象。
"李叔叔你好。"我礼貌地问好，心里却充满疑惑。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我家？还是在高考前夜。
"真是个懂事的好姑娘。"那个自称李叔叔的男人上下打量着我，目光让我浑身不舒服。
母亲微笑着递给我一杯水："秀秀，李叔叔是妈妈的朋友，他...他很欣赏你，想认识你。"
我警觉地接过水杯："妈，明天就高考了，我得复习。"
就在我转身要回房间时，母亲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秀秀，坐下，我和李叔叔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我顺从地坐在沙发上，感觉到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
"是这样的，"母亲深吸一口气，"李叔叔看上你了，想让你做他的媳妇。"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从母亲口中说出来。
李叔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小姑娘，我虽然比你大点儿，但我有房有车，日子过得宽裕，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猛地站起来，几乎要尖叫："妈！你在说什么？我才十八岁！明天就高考了，我要上大学！"
母亲的脸色突然变得严厉："秀秀，你别任性！李叔叔愿意给12万彩礼，这在咱们这儿是很高的价钱了。你上什么大学？读完还不是找工作？跟了李叔叔，马上就能过上好日子！"
"不行！我不同意！"我声音颤抖，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母亲站起身，拉着我走进了厨房。她压低声音，语气急切："秀秀，你爸欠了赌债，债主说今天必须还钱，否则就要打断他的腿！我们哪有那么多钱？李叔叔愿意给彩礼，还说会支持你爸做生意，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可是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明天要高考啊！"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高考有什么用？考上大学还得花多少钱？你爸现在都被债主关起来了，命都快没了！"母亲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今天必须答应这门亲事，否则你爸就完了，我们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我不敢相信这是我生活了十八年的母亲。她曾经那么疼爱我，鼓励我好好学习，却在这关键时刻为了钱把我推向火坑。
回到客厅，李叔叔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抽着烟。看到我们回来，他掏出一个鼓鼓的信封，递给了母亲："刘姐，这是定金，5万。剩下的7万，等办完婚礼再给你。"
母亲接过信封，手微微发抖，却没有任何犹豫。
"我不同意！绝对不同意！"我声嘶力竭地喊道，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明天就高考了，我准备了十二年啊！"
李叔叔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考什么试？跟了我，保证你吃穿不愁。我那套房子120平米，小区环境好着呢，比你考上大学住宿舍强多了。"
母亲收好钱，冷冷地看着我："秀秀，别任性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收拾收拾，今晚就跟李叔叔回去。"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晚？妈，你疯了吗？明天我要高考啊！"
"高考有什么用？你爸都快没命了！"母亲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家里没钱了，你爸欠了一屁股债，我们被断了生路，这是唯一的办法！你必须懂事！"
我看着母亲陌生的面孔，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一向疼爱我的母亲，居然在高考前夜把我卖给一个陌生男人。这比噩梦还可怕。
李叔叔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想摸我的头："乖，跟我走吧，保证让你过上好日子。"
我本能地后退一步，厌恶地避开他的手："不行！我绝对不会跟你走的！我要高考，我要上大学！"
母亲的耐心彻底耗尽，她冲上来掐住我的手臂："你这个不懂事的东西！为了家里，牺牲一点怎么了？你以为我想把你嫁给他吗？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会这样做？"
我甩开母亲的手："那也不行！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他走！"
这话彻底激怒了母亲，她扬起手，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你敢跟我顶嘴？今天你必须跟李叔叔走，否则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强烈的羞辱感和绝望让我泣不成声。我跌坐在地上，望着这个陌生的母亲，心如刀绞。
李叔叔走过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别哭了，再哭也没用。收拾东西，跟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