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退休后，我独自住在老房子，尽量不麻烦两个儿子。
上个月突然生病，向儿子借钱手术，被大儿媳断然拒绝。
她跟我说没钱，却转头给亲家报了国外旅游团。
我这才明白两个儿子的区别……
01、
我叫赵桂芝，今年六十三岁，是名退休小学教师。
教了一辈子书，如今退休在家，日子过得还算惬意。
退休前，我在市实验小学教语文，桃李满天下，不少学生至今还会给我送节日贺卡、打电话问候。
退休后，我并没有闲着：早上跟着小区里的老姐妹们跳广场舞，中午在社区老年大学学插花，下午帮忙照看邻居家的孩子，晚上还会去小区的花园浇浇花。
虽说忙碌，但心里很充实。
我有两个儿子，都让我颇为欣慰。
大儿子赵明在机关工作，是个小科长，收入稳定，前途光明。他的妻子钟丽在房产中介当经理，精明能干，每月业绩总是数一数二。
他们住在市中心的一套大房子里，当初买房时，首付是我拿退休金和积蓄帮忙付的，他们每月还贷款。
小儿子赵健没考上大学，自己在郊区开了家汽修店，手艺不错，客源稳定。
他的妻子吴芳在店里帮忙，勤劳朴实，对我很是孝顺。
他们的房子是自己攒钱买的小三室，虽然比不上大儿子的豪宅，但也干净整洁。
老伴几年前因病去世，留下我独自生活。
两个儿子都曾提出让我去同住，但我觉得老人小孩一处住，容易有磕磕碰碰，就婉拒了。
我在老旧小区有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虽然简陋，但住了大半辈子，已经有了感情。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平静地过下去，但人生总有意外，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让我看清了很多事情。
02、
那是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突然感到胃部一阵剧痛，疼得我冷汗直流，弯着腰在床上打滚。
起初我以为是晚饭吃坏了肚子，吃了点胃药就睡下了，没想到半夜疼得更厉害，实在撑不住了，强忍着疼痛叫了救护车。
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告诉我是严重胃溃疡急性发作，需要立即住院治疗。
"赵阿姨，您这个情况不算轻，需要做个胃镜和小手术，住院观察一周左右。"年轻的医生看着检查单，严肃地说，"初步估计，报销后自费1.5万元左右。"
听到这个数字，我心里一紧。
虽然我一直很节俭，但大部分积蓄都存成了定期，为的是多赚点利息，留给儿子们。手头能直接用的现金只有几千块钱，大概还差7千块。
现在取定期也来不及了，利息也太浪费，不如先跟儿子借钱，然后等定期到了，再还给他。
犹豫再三，我决定先联系大儿子。毕竟他家经济条件最好，借七千元应该不成问题。
拨通大儿子的电话，却是一阵忙音。
试了几次，仍然无法接通。估计是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我又拨通了大儿媳钟丽的号码。
"喂，妈？什么事啊？"钟丽的声音听起来很忙碌。
"小丽啊，妈出了点事，现在在市中心医院。"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啊？怎么了妈？严重吗？"她的语气立刻变得关切。
我简单地说明了情况，然后小心翼翼地提出了借钱的请求："医生说需要住院治疗，费用大概1.5万，我这还差七千。能不能先借我七千应急？等我下个月定期到期了就还给你们。"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大儿媳的语气明显冷淡下来："妈，我们当然想帮忙。但实在不凑巧，我们最近手头也很紧张。"
"出什么事了吗？"我有些奇怪，按理说他们夫妻二人的收入不算低。
"哎，前段时间刚给明明交了一年的补习班费，房贷车贷还没还呢，实在拿不出来这么多。"大儿媳叹了口气。
我听出了她话里的推脱之意，心里有些失落，但也不好多说什么："这样啊……那算了，我再想想办法。"
"妈，要不您问问二弟？他开汽修店的，应该有流动资金吧？"大儿媳建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行，那我再联系联系小健。"我强忍着心中的难过，挂断了电话。
旁边床位的王大姐在一旁听到了全程对话，气愤地说："这儿媳妇也太不像话了！你生病住院，她竟然推三阻四的。"
"算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难处。"我宽慰道，虽然心里确实有些伤心。
接着，我拨通了小儿子的电话，无人接听。
我想他可能在修车，就发了条短信，简单说明了情况，也没报太大希望，毕竟他们店的生意一直没啥起色。
没想到，不到半小时，小儿媳吴芳就急匆匆地赶到了医院。她穿着工作服，看样子是直接从店里赶来的。
"妈！您怎么样？疼不疼？"吴芳一看到我，眼眶就红了，连忙拉住我的手。
"没事没事，就是胃疼，医生说要做个小手术，住院观察几天。"我安慰她。
"您先别担心，我这就去问问医生具体情况。"吴芳匆匆走向医生办公室。
没多久，她就拿着一沓单子回来了："妈，我已经跟医生详细了解过了，您需要住院治疗一周左右。费用的事您别担心，我都交上了。"
"这怎么行？这么多钱，我这还有点……"我有些过意不去。
"妈，钱的事您别操心。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吴芳坚定地说，"您先安心养病，其他的事我来处理。"
就这样，在小儿媳的安排下，医生定下手术时间。她还说会一直在医院照顾我，让我放心。
"那店里小健一个人能行吗？"我有些担忧。
"没事的，您放心。赚钱肯定没有妈的身体重要。"吴芳笑着说，已经开始帮我整理床铺和生活用品。
当晚，小儿子赵健下班后，立刻赶到医院。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匆忙赶来的。
"妈，您怎么突然住院了？也不早点告诉我们。"赵健关切地问道。
"突发情况，我也没想到。再说你们都忙，我不想打扰。"我说。
"妈，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您要有什么事，我们再忙也得放下啊！"小儿子有些责备地说。
看着小儿子忙前忙后的样子，再想想大儿媳的冷淡，我心里五味杂陈。
但转念一想，或许大儿媳确实有难处，我也不该太苛责。
03、
住院期间，小儿媳每天都在照顾我，给我带来亲手做的清淡可口的饭菜，还带我做检查、帮我换衣服。
"妈，您平时一个人在家，胃病肯定是吃不规律落下的。"小儿媳一边给我喂粥，一边心疼地说，"等您出院后，我每天给您送两次饭，省得您自己做。"
"哪用得着这么麻烦？我自己能行。"我连忙推辞。
"不麻烦，我们家离您那也就两站地，顺路的。"小儿媳坚持道。
小儿子每天工作再忙，晚上也会抽时间过来看我，有时还会带着小孙女一起来。小孙女会给我读她喜欢的童话书，逗我开心。
相比之下，大儿子一家却显得冷淡许多。
大儿子知道我住院后，只来看过我一次，带了些水果就匆匆离开了，说是单位有紧急会议。
大儿媳则是一次也没来过，只在微信上问候了几句。
住院的第四天，我的老同事李老师来看我。她退休前是和我一起教书的，关系很好。
"桂芝，你怎么突然住院了？我今天去找你，邻居说你住院了，我赶紧过来看看。"李老师关切地问。
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她点点头："这胃病不能小看，你平时就爱喝浓茶，还总不按时吃饭，这下可吃亏了吧。"
聊着聊着，李老师突然说："对了，前天我去环球购物中心，看到你大儿媳妇了，正在给她公婆挑选行李箱呢，说是要送他们去出国旅游。那箱子可真高档，一个就得一千多呢！"
我心里一惊，但面上没表现出来："是吗？她爸妈要出国旅游啊，挺好的。"
李老师又说："是啊，她说在旅行社报了个新马泰十日游，花了六万多呢。我当时还想，你这儿媳妇真孝顺，舍得给父母花钱。"
我强笑着点点头，心里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大儿媳拒绝借我七千元应急，却能花一千多买行李箱，给公婆报六万多的旅游团。
这对比，未免太刺眼了。
李老师走后，我躺在病床上久久不能平静。
我并非不明事理的人，儿媳妇孝敬父母是应该的。但在我急需用钱的时候推脱，却能为了旅游花大钱，这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晚上，小儿媳看我情绪低落，关切地问："妈，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医生来看看？"
我摇摇头："没事，可能是住院时间长了，有点烦躁。"
小儿媳坐到床边，轻轻拍着我的手："妈，再坚持几天，医生说您的情况好转了，估计再过三天就能出院了。"
看着小儿媳疲惫却温暖的笑容，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之前的不快也消散了许多。
出院前一天，我偶然听到小儿媳在走廊上打电话。
"明天妈就出院了，老公，你放心，我不累...好了，你别担心了，明天见。"
挂了电话，小儿媳回到病房，看到我醒着，有些惊讶："妈，您没休息啊？"
"睡不着。"我说，"芳芳，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
"妈，您这说的什么话，照顾您是我应该做的。"小儿媳真诚地说。
出院那天，小儿子开着他那辆旧面包车来接我。
小儿媳已经把所有出院手续办好了，还特意去超市买了我爱吃的菜，准备去我家给我做饭。
上车前，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哥知道我今天出院吗？"
小儿子有些尴尬："我给他发了信息，他说公司临时有事，抽不开身。"
我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04、
回到家后，我发现家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厨房里的冰箱也塞满了新鲜的水果。
"这是我昨天过来收拾的，"小儿媳说，"知道您今天出院，就提前准备好了。"
看着他们忙前忙后的样子，我心里满是感动。不知不觉中，眼泪流了下来。
"妈，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小儿媳见状，连忙关切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感动。"我擦擦眼泪，"你们对我这么好，我真是…"
"妈，您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小儿子在一旁说。
吃过晚饭，他们收拾好一切才离开。
临走前，小儿媳再三叮嘱我按时吃药，有什么情况随时给她打电话。
送走他们后，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思绪万千。
住院这段时间，让我看清了许多事情。大儿子一家表面光鲜，其实对我这个老母亲并不真心；小儿子虽然条件差些，却是真心实意地孝顺。
之前我总是感觉大儿子家庭条件好，以后靠他养老，现在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五一假期即将到来，我决定趁这个机会，把所有孩子都叫到家里来吃饭，当面宣布我的决定。
我给两个儿子都打了电话，邀请他们五一当天带着家人来家里吃饭。
小儿子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说会提前来帮我准备。
大儿子犹豫了一下，说要看看有没有其他安排，最后在我的坚持下，才勉强同意。
05、
五一当天一大早，小儿子一家就来了，带着一些水果和几盒营养品。小儿媳直接接管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妈，您就坐着休息，我们来做。"小儿媳笑着说，已经开始洗菜切肉。
小儿子则在客厅里打扫卫生，小孙女乖巧地坐在我身边，给我讲她最近在学校的趣事。
直到中午十一点，大儿子一家才姗姗来迟。大儿媳一进门，就抱怨道："外面堵车堵得不行，我们在路上足足堵了一个小时。"
大儿子也一脸疲惫："妈，要不是您非要今天聚餐，我们本来计划去三亚度假的。"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招呼他们坐下吃饭。
饭桌上，小儿媳端上一道道菜，每一道都是我爱吃的家常菜：清蒸鲈鱼、红烧肉、炒青菜、紫菜蛋花汤…朴素却很可口。
"妈，您现在胃不好，我都做得清淡些。"小儿媳贴心地说。
大儿媳则一边给孩子夹菜，一边滔滔不绝地讲述她最近的"丰功伟绩"："我上个月业绩又是全公司第一，老板特意奖励了我一个LV的包。对了，我爸妈那个旅行团也是我帮忙挑的，可贵了，但他们玩得特别开心。"
听到"旅行团"几个字，我的心微微一颤，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
"哦，对了妈，您上次住院的钱够吗？要不要我们帮您出一部分？"大儿子突然想起来似的问道。
我笑了笑："不用了，已经都解决了，多亏了小健和芳芳。"
"那就好，那就好。"大儿子明显松了口气，又转向话题，开始谈论她们家新装修的客厅。
吃完饭，小儿媳利落地收拾餐桌，很快就把厨房整理得干干净净。大儿媳则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时不时地抱怨孩子吵闹。
"好了，我有件事想跟大家说。"我从卧室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放在茶几上。
"妈，什么事这么正式？"大儿子有些好奇。
"是啊，妈，是有什么好消息吗？"大儿媳的眼睛盯着文件夹，似乎在猜测里面的内容。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文件袋。
大儿子和大儿媳的目光瞬间都盯着我手中的文件。
尤其是大儿媳，看到我拿出来的文件后，眼睛瞬间就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