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夏季的拉合尔,我站在酒店的阳台上,望着陌生的街景。
"吕先生,您好,我是法蒂玛,您的项目对接人。"
此时,一个被黑纱遮住全脸的女人向我伸出手,只留出一双眼睛。
"在这里,看到女人的脸是很冒犯的行为,除非结婚了。"
面对她的警告,我笑了笑:"那怎么可能呢?"
可谁知,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掀起了她的面纱,使我看清了那张脸....
01
我名叫吕树,今年三十二岁,是一家中型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
半个月前,公司承接了巴基斯坦一个基础设施建设项目,需要派人过去考察,和当地合作伙伴商讨细节。
公司里没人愿意去,那地方在国内的印象就是"危险"二字,可我却举了手。
那是因为我心里藏着事儿:和女友分手了,已经三个月,我需要一个逃离的借口。
"那边的情况复杂,你小心点。你看上去心不在焉的,要不再考虑考虑?"
在临行前,老板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摇头:"不用,我想去。"
飞机在伊斯兰堡降落时,我瞥见窗外黄褐色的大地,错落有致的建筑群,蓝绿色的清真寺圆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国度,陌生得让我感到一种古怪的安全感。
在这里,没人知道我是谁,没人知道我的过去,我可以假装自己是另一个人。
接我的司机名叫阿里,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人。
他开的车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香料味。
"中国朋友,欢迎来到巴基斯坦!"他用蹩脚的英语向我打招呼,随后切换到更蹩脚的汉语,"你好,朋友!"
我笑了笑,突然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拉合尔是我此行的第一站,一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城市。
据说,那里拥有巴基斯坦最美丽的建筑和最热情的人民。
但当我真正踏入这座城市,迎接我的却是混乱的交通、喧嚣的街道和刺鼻的气味。
旅馆是公司安排的,位于市中心附近,外表看起来相当陈旧,但内部还算整洁。
房间里的摆设简单到极致: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幅风景画,画的是某个我不认识的地方。
晚上六点,我准时来到旅馆一楼的餐厅,与合作方的代表会面。
可让我意外的是,来的人是个女性——这在一个伊斯兰国家,显然不那么常见。
她穿着宽松的黑色长袍,头戴黑色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令人印象深刻的眼睛,黑得发亮,像两颗黑珍珠。
"您好,吕先生,我是法蒂玛·拉希姆,负责与您对接这个项目。"
她用流利的英语自我介绍道,声音柔和但坚定。
我们坐下来,点了一些当地菜肴,开始讨论项目细节。
法蒂玛思维敏捷,专业知识扎实,完全打破了我对穆斯林女性的固有印象。
在交谈中,我时不时地偷看她的眼睛,试图从那仅有的面部暴露部分猜测她的长相。
"你在看什么?"她突然问道。
我有些尴尬:"没什么,只是在想...你的面纱..."
"这是我们的传统,也是我的选择。我们继续讨论项目吧。"
她干脆地回答,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随即又恢复了专业的态度。
会谈持续了两个小时,我们达成了一些初步共识,但仍有许多细节需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进一步商讨。
离开前,法蒂玛说:"明天我带您参观工地,早上八点,我来接您。"
回到房间后,我给国内的同事发了邮件,简要汇报了今天的进展。
窗外,拉合尔的夜晚喧嚣依旧,远处不时传来汽车喇叭声和人们的叫卖声。
我躺在床上,思绪却飘向了那双黑珍珠般的眼睛。在那面纱之后,藏着怎样一张脸呢?
02
清晨,我被窗外的宣礼声惊醒。天刚蒙蒙亮,城市已经开始了新的一天。
我简单洗漱后,来到旅馆大堂,法蒂玛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今天她穿着深蓝色的长袍,头巾依旧是黑色的,仅露出眼睛部分。
见到我,她微微点头示意,随后说道:
"今天的行程有些紧张,我们需要先去几个地方考察,然后中午与当地官员共进午餐,下午去工地。"
我们坐上一辆越野车,开始了一天的行程。
拉合尔的早晨交通拥堵,我们在车里被堵了将近一个小时。窗外的景象五彩斑斓:
色彩鲜艳的货车、戴着不同头巾的行人、叫卖的小贩、成群结队的摩托车。这是一幅混乱却充满生机的画面。
"你来巴基斯坦之前,对这里有什么印象?"法蒂玛突然问道。
"呃..."我思考了一下,"说实话,不太好。新闻上常报道这里的恐怖袭击、宗教冲突..."
"所以现在你看到的和想象中不一样?"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确实不一样,"我承认,"这里比我想象中要...普通得多。"
"'普通',这倒是个有趣的形容。大多数外国人第一次来都会说'混乱'或'陌生'。"
"对我来说,普通意味着生活在继续,人们有笑有泪,有喜有忧,就像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一样。"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比我接触过的大多数中国人都要敏感一些。"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笑了笑。
上午的考察进行得很顺利,我们参观了几个当地的建筑,讨论了可能采用的设计元素和技术方案。
法蒂玛专业知识丰富,对当地的建筑风格和文化习俗了如指掌。
中午,我们来到一家高档餐厅,与几位当地官员共进午餐。
席间,我注意到法蒂玛是唯一的女性,但她丝毫不怯场,自信地参与讨论,时而还能说出几句让在座的人大笑的俏皮话。
"法蒂玛是我们最优秀的建筑师之一,她在英国留过学,拿过很多国际奖项。"
一位官员对我说完后,我对法蒂玛刮目相看。
午餐过后,我们前往工地。一路上,她向我介绍了项目的背景和当地的情况。
"这个地区曾经是老城区的一部分,但在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一场洪水中被摧毁了。政府一直想重建,但一直缺乏资金和技术支持。"
工地位于城市边缘,周围是一片荒凉的景象。
几个工人正在清理场地,看到我们来了,纷纷向法蒂玛打招呼。
"他们很尊重你,"我注意到,"在一个传统的伊斯兰社会,这很不容易吧?"
"人们常常低估了穆斯林女性的地位,"她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古兰经》教导我们平等和尊重,只是有些人选择性地解读经文罢了。"
参观完工地后,天色已晚。法蒂玛提议带我去尝尝当地的美食。
我们来到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街边小店,但里面的食客却不少。
"这是拉合尔人最爱的地方之一,游客通常找不到这样的地方。"
我们点了一些当地特色菜,味道果然名不虚传。
席间,我鼓起勇气问道:"你不用摘下面纱吃饭吗?"
她的眼睛弯了起来,似乎在笑:"我当然会摘下来,但不是在公共场合。"
"那..."我犹豫了一下,"你为什么选择戴面纱?不觉得不方便吗?"
"这是我的信仰和选择,就像你选择穿什么衣服一样。对我来说,这不是束缚,而是解放。"
我点点头,虽然不完全理解,但也不想显得无礼。
吃完饭后,法蒂玛送我回旅馆,随后嘱托道:
"明天有个小型会议,我九点来接你。"
我站在旅馆门口,看着她的车消失在夜色中,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她成了我唯一的联系点,一个引导我进入这个世界的向导。
而那张遮掩在面纱之下的脸,却成了一个挥之不去的谜。
03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法蒂玛朝夕相处,从早到晚讨论项目的各个方面。
我惊讶地发现,我开始期待每天早上见到她,期待听她讲述巴基斯坦的历史和文化,期待看到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第四天下午,我们开车返回市区时,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雨水倾盆而下,几乎淹没了整个城市。道路被洪水淹没,我们的车陷在了一个低洼地带。
"我们得弃车,"法蒂玛判断道,"洪水还会上涨,这里不安全。"
我们冒着大雨离开车辆,试图找到安全的地方。
法蒂玛拉着我的手,在雨中奔跑,竟给了我一种奇怪的安全感。
"哪里!"她指向不远处的一栋建筑,那是一座小清真寺。
我们冲进清真寺,浑身湿透。除了一位老人外,清真寺里空无一人。
老人看到我们,连忙拿来毛巾。
"谢谢您,阿訇,"法蒂玛用乌尔都语说道,然后转向我,"你还好吗?"
我点点头,虽然浑身湿透,但并无大碍。
法蒂玛的头巾已经湿透,黏在她的头上和脸上。她尴尬地试图调整,但越调整越糟糕。
"需要帮忙吗?"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请帮我摘下头巾,但别..."
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摘下湿漉漉的头巾。可在摘的过程中,她的面纱也不小心被带了下来。
一瞬间,一张精致的脸庞突然呈现在我面前:
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嘴唇,白皙的肌肤上点缀着几颗小雀斑。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迅速用手遮住脸,但为时已晚,我已经看到了她的全貌,而且比我想象中更美。
"对不起,"我连忙道歉,移开视线,"我不是故意的。"
她没有说话,只是背过身去重新戴好面纱和头巾。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沉默。
老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善意地笑了笑,然后离开了。
"我真的很抱歉,"我再次道歉,"我不知道会这样。"
"已经发生了,按照传统,只有丈夫或家人才能看到女子的脸。"
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那...这意味着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在一些保守的家庭,这意味着你必须对我负责,"她回答,然后补充道,"但我不是那么保守的人。"
我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又涌起一丝莫名的失落。
雨停了,我们走出清真寺。城市被雨水洗刷得干净明亮,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
我们默默地走在街上,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
"我该怎么称呼你?"我突然问道,"我是说,你的真名。法蒂玛听起来像是很正式的名字。"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米娜,我的朋友都叫我米娜。"
"米娜,"我轻声重复,这个名字在我舌尖上滚动,有种特别的感觉,"很美的名字。"
她的眼睛弯了起来,我知道她在面纱下微笑。
04
第二天早上,我在旅馆大堂等待米娜时,收到了一条短信:
"今天有事,不能陪你了。贾维德会来接你,他是我的助手。"
我感到一阵失落,却又不敢多问什么。
一个小时后,一个年轻人来接我,自我介绍是贾维德。
"法蒂玛小姐今天有急事,"他解释道,"她让我带您去看几个地方。"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脑海中不断浮现昨天那张被雨水打湿的面容。
晚上回到旅馆,我忍不住给米娜发了短信:"你还好吗?"
没有回复。我辗转反侧,一夜难眠。第二天,贾维德再次来接我。
当我问起米娜的情况时,她只是摇摇头:"法蒂玛小姐说她需要处理一些私事。"
第三天、第四天,米娜依旧没有出现。我开始担心是不是那天的事情冒犯了她,或者更糟糕的是,她因此惹上了麻烦。
在巴基斯坦,宗教传统有时会非常严苛。
第五天早上,我正准备去会见当地的承包商,旅馆前台告诉我有人找。
我走出大堂,看到米娜站在那里。
她还是一身传统装束,只露出那双熟悉的眼睛。
"您好,吕先生,"她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我来接您去会见承包商。"
整个上午,她都保持着一种疏离的态度,只谈工作,不涉及任何私人话题。
午餐时间,其他人都去吃饭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在会议室整理资料。
"我做错什么了吗?"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她停下手中的工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不,你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
"是因为那天的事吗?"
"部分是,"她承认,"但更多的是我自己的挣扎。"
"什么挣扎?"
她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上了你,吕先生。这对我来说是个问题。"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
在我的认知中,穆斯林女性应该是含蓄的、被动的。
"我在英国留学多年,我接受了西方的教育,但同时也坚守着自己的信仰。这让我处于一种奇怪的位置:对同胞来说我太西化,对西方人来说我又太保守。"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详细跟我解释道。
"那对我呢?"我问。
"你是第一个看到真实的我的人,不仅仅是我的脸,还有我的内心。"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一方面,我被她吸引;另一方面,我意识到我们之间存在着巨大的文化鸿沟。
"我们...能做朋友吗?"我最终问道。
她的眼睛笑了:"当然,吕先生,我们是朋友。"
从那天起,米娜又回到了我身边,每天陪我考察、开会、讨论方案。
只是现在,我们之间多了一种默契,一种共享秘密的亲密感。
有时,当没人注意时,她会轻轻碰我的手;有时,她会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讲述她的童年故事。
我渐渐了解到,米娜出生在一个富裕但保守的家庭,父亲是当地有影响力的商人,母亲是家庭主妇。
她自小就表现出对建筑的热爱,十八岁获得奖学金赴英国留学,成为家族中第一个接受高等教育的女性。
"我的父亲非常开明,他支持我的梦想,即使这在我们的社会中不常见。"
"那你为什么还戴面纱?"我忍不住问。
"这是我的选择不是所有选择戴面纱的女性都是被迫的。对我来说,这是我信仰的一部分,也是我身份的象征。"
我慢慢理解了她的立场,虽然不一定赞同,但我尊重她的选择。
05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我在巴基斯坦的考察已近尾声。再过三天,我就要回国了。
这个消息,让我和米娜都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情绪中。
一天晚上,我们在旅馆附近的咖啡馆喝茶时,她问我:
"你会想念这里吗?"
"会的,"我诚实地回答,"尤其是某些人。"
她的眼睛笑了,但很快又黯淡下来:"项目会持续好几年,你会再来的,对吧?"
"当然,"我点头,"我还是项目负责人呢。"
"那...在项目结束后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巴基斯坦的这段时间,我确实对米娜产生了感情。
但我不确定这种感情是否足够强烈,足以跨越文化、宗教和地理的障碍。
"我不知道,"我最终承认,"但我知道我会想念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里面饱含着我无法解读的复杂情感。第二天,米娜没有出现。贾维德告诉我,她请了假。我尝试给她发短信,但没有回应。整个白天,我都心神不宁,晚上回到旅馆后,我决定去她工作的建筑公司找她。
公司大楼已经关门了,保安告诉我所有人都已经下班。
正当我失望地准备离开时,看到米娜从大楼里走出来。
她没有戴面纱,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
"米娜!"我叫道。
她转过身,看到是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了些许的惊慌失措。
我这才意识到,她在公共场合没有戴面纱,这对她来说可能是个问题。
她快步走向我,一边从包里拿出面纱戴上:"你怎么在这里?"
"我找不到你,很担心,"我说,"你还好吗?"
"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思考,关于我们...关于未来。"
"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承认,"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明天晚上,来我家吧。我想让你见见我的父母。"
我惊讶地看着她:"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在我们的文化中,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意,他应该去见她的家人,我已经告诉我父亲关于你的事了。"
"你告诉他我看到了你的脸?"
"不,"她摇头,"但我告诉他我遇到了一个我尊重的人。"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贾维德开车接我去米娜家。一路上,我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米娜的家位于城市富人区,是一栋带着花园的别墅。
我手里拿着精心挑选的礼物:一套中国茶具和一幅中国山水画。
门铃响后,一个中年男子开了门。他有着和米娜相似的眼睛,只是更加深邃。
"欢迎,吕先生,"他用流利的英语说,"我是哈桑·拉希姆,米娜的父亲。"
我紧张地握了握他的手:"很高兴见到您,拉希姆先生。"
"请叫我哈桑,"他笑着说,"请进。"
屋内装饰简洁而典雅,墙上挂着阿拉伯书法和巴基斯坦传统艺术品。
米娜站在客厅中央,今天她没有戴面纱,但头上披着一条轻薄的头巾。看到我,她微微一笑。
"妈妈在厨房准备晚餐,她很期待见到你。"
接着,我被介绍给了米娜的母亲,一位优雅的中年女士,她的英语不如丈夫流利,但依然能够进行基本交流。
06
晚餐是丰盛的巴基斯坦传统美食,气氛比我想象中轻松得多。
哈桑询问了我的背景、工作和家庭情况。
当我提到我是独生子时,他显得有些惊讶。
"在我们的文化中,大家庭很重要,米娜有三个兄弟和两个姐妹。"
晚餐后,哈桑邀请我到他的书房聊天,米娜和她的母亲留在了客厅。
"米娜告诉我,你是个有责任心的人,我相信她的判断。但我需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对我女儿有什么打算?"
面对哈桑的直白,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最终,我决定诚实相告:
"说实话,拉希姆先生,我自己也不确定。我对米娜有感情,这是肯定的,但我们来自不同的文化和宗教,我不知道我们能否克服这些障碍。"
哈桑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
"你知道吗,米娜是我们家族中第一个接受高等教育的女孩。当初有很多人反对,认为女孩子不需要那么多教育,但我坚持让她追求自己的梦想。"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在我们的文化中,传统很重要,但对我来说,我女儿的幸福更重要。如果你能尊重她的信仰和选择,我不会反对你们的关系。"
我感动于他的开明态度:"谢谢您,拉希姆先生。我需要时间考虑,这对我们两个人都是重大决定。"
他点点头:"当然,这不是小事。但不要拖太久,米娜不是那种会轻易表达感情的人,如果她邀请你来见我们,说明她已经认真考虑过了。"
回到客厅,米娜正在和母亲小声交谈。
看到我们出来,她抬起头,眼中满是询问。我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
晚上离开时,米娜送我到门口,在树丛下微微靠近我询问道:
"我父亲说了什么?"
"他说他尊重你的选择,他是个非常开明的人。"
说这话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微微张开的双唇上。
她今晚没有戴面纱,那饱满的唇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轻轻叹了口气:"他一直都是。"
说着,她抬起手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露出一截白皙的颈项。
"米娜,"我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嗓音干涩,"我需要时间思考。"
说这话时,我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她的手,一阵微妙的电流从接触点流过全身。
她微微点点头,也没有收回手,反而微微勾住了我的小指,:"我明白。"
"这不仅仅关乎我们两个人,还有我们的文化、宗教、家庭..."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目光却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
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小小的阴影,像两把精致的小扇子。
"我知道这不容易,但有些事情值得一试,不是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忍不住伸手轻抚她的脸颊,随后轻轻勾起她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