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若夕看向丈夫的小妈孟凝,她把赌约协议推到了自己面前。
对于刚刚新婚的陆若夕来说,这根本不难。
她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好,我接受对赌。”
可是结果很遗憾,前18次她全部勾引失败。
到了第19次,陆若夕给自己的老公下了猛药,她穿着性感透视装爬上了商北臣的床,
她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商北臣却强撑着难受,狠狠地将她踢下了床。
“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他俊秀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陆若夕发生关系。
看着男人摇摇晃晃地下了床,他吩咐了司机,驱车出了家门。
陆若夕怔怔地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他是去找能帮他解药的人了,他是去找孟凝了。
陆若夕心里一痛,她坐在冰冷的床上出神了整整一晚,脑子里想的全是商北臣当初提出与她隐婚时的承诺。
他说会和她好好过一生,可婚后却连碰都不碰她。
第二天凌晨天一亮,男人的宾利车开回了别墅。
走下来的人却不是商北臣,而是孟凝。
她满面春风地来到陆若夕面前,将一份离婚协议递过来,微笑道:“你19次都失败了吧?一年前,你可是信心满满地觉得自己会赢,你以为他娶了你,就会和你夜夜缠 绵吗?你以为我做过他的小妈,他就能放下我?”
陆若夕死死地咬着牙,如孟凝所说,她与商北臣这一年的婚姻里,无性,无爱。
不管她如何诱惑,商北臣看她的眼神都无动于衷。
他爱的,永远都是孟凝—他的前女友,那个为了钱嫁给他父亲的女人。
陆若夕终于低下头,“是我输了,从今以后,他是你的了。”
初见他的画面在陆若夕眼前闪现。
那年她19岁,他23岁。
陆商两家关系恶劣,数年来都是死对头。
但那天他们要共同出席一个酒会,陆若夕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素色衣衫的商北臣。
他与其他人的气质不同,不苟言笑,清冷沉静,人人都说他是富少圈里的一股清流。
不近女色,不沾烟酒,胸前带着一块紫色翡翠,上面刻着观音像,而他的眼神就像是观音一样显露出慈悲。
仅仅这一面,陆若夕就对他动了心。
可是当孟凝挽着商父手臂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商北臣却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后来,姐姐陆乔乔也曾和她说:“孟凝是商北臣的小妈,去年才和老头子结婚的,但在这之前,她是商北臣谈了整整6年的初恋女友。听圈子里的富少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断呢。所以他才戴着块观音,心虚,怕天谴。”
陆若夕本来不信,可当天晚上,她在宴会期间去上厕所,刚要推门,就听到里面传出孟凝的呻 吟声。
陆若夕悄悄打开门缝去看,商北臣正抱着孟凝在水池台上激烈的运动,孟凝转过脸,望着陆若夕,娇媚地笑了。
那天开始,陆若夕明白商北臣爱的是他的小妈。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替代孟凝的位置。
她瞒着父母接近商北臣、偷偷向他示爱、讨好他,毫无自尊的爱着他......
在大学毕业那年,她终于得到了商北臣的求婚。
由于两家世仇在,陆若夕和商北臣只能隐婚。
领证当天,男人承诺会对她好一辈子。
可新婚当晚,商北臣却让她独守空房。
自那天起,每次陆若夕想要与他行夫妻之事时,
他总是以各种借口推拒,还说自己不喜欢放 荡的女人,他希望陆若夕矜持一些。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商父心梗去世,守丧期过后,孟凝也不再装了。
她找到陆若夕摊牌:“我和商北臣的事情,你几年前就亲眼看到过了,现在他爸死了,我自由了,你也不应该再缠着他。”
“我给你19次机会,如果你能成功和他上床,退出的人就是我。”
“反之,你就要识趣的永远消失。”
陆若夕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赌约,只要她赢了,孟凝就不会再影响她与商北臣的感情。
可19次的引 诱中,陆若夕得到的却是商北臣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第1次,她还规规矩矩地坐进他怀里,他下一秒便皱眉,起身去了书房。
第2次,陆若夕喷了香水,穿了丁 字 裤,展现给商北臣看,他再次面不改色地离开。
此后的陆若夕越发急躁,她逐渐丢下羞耻心,甚至给男人下药,在第18次时,主动骑在他双腿间诱惑、摇晃。
商北臣忽然一把将她按在床上。
就在陆若夕以为她要成功的时候,商北臣却对她说:“你简直骚的像个荡 妇,只令我感到恶心。”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陆若夕的心口,也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与爱慕。
她想起那年在卫生间里看到的画面,孟凝双腿缠在他腰上呻 吟,他则搂着她喘 息驰骋。
人人都说商北臣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他不过是用这种人设来遮掩他禁忌的恋情!
婚姻,也只是是他的挡箭牌罢了。
可她却为了商北臣和父母撒谎到今天,真是可笑。
陆若夕彻底醒悟,她愿赌服输地对孟凝说:“我会离开商北臣,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等我离开的时候会留给他。”
孟凝没有问她要去哪里,她只是提醒:“最慢10天,你不要耽误我和北臣在一起。”
陆若夕点头,10天,足够她办理完移民手续。
她当初是为了嫁给商北臣才留在国内,而这一次,她决定去国外与父母姐姐团聚了。
当天晚上,商北臣终于回来了家里。
他还是和平时一样先回到书房去处理公司的一些回执,但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陆若夕进来。
她往常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引 诱他去床上,今天却格外安静。
商北臣皱皱眉,起身回去他们共同的卧室,推开门,却发现陆若夕不在。
他觉得有些反常,走出卧室后,楼下传来女佣的声音:“太太,您回来了。”
陆若夕点点头,走上楼就与商北臣四目相对。
他声音平淡:“你去哪了?”
陆若夕心里却感到嘲讽地笑了,她去哪里,他真的在意过吗?
“去寄东西。”她把离婚协议书通过邮寄的方式处理好,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就会寄到商北臣的手上,所以她说:“是寄给你的礼物,10天后你就知道了。”
商北臣轻蔑道:“你总是做这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们每天都会见面,你有必要搞寄东西这套吗?”最后,他冷冷留下“无聊”两个字,便回去了书房。
陆若夕心想,他很快就不会见到她这个无聊的人了。
再不必每天都和她见面。
10天后,她会离开,他也会如愿以偿地和孟凝重修旧好。
想到这,陆若夕回到卧室里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衣服、鞋子,但凡是他买给自己的,陆若夕全都不要了。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婚纱合照也都扔进了纸箱。
等商北臣走进卧室时,看到空荡荡的卧室,他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断舍离。”陆若夕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商北臣拿起纸箱里的婚纱照相框,“这东西怎么买新的?”
陆若夕看向他:“如果我说想和你重新拍一次正式的婚纱照,你愿意吗?”
由于是隐婚,他们的婚礼没有公开过,但就算是这么一张私下拍的简单的婚纱照,也是按照孟凝的要求来拍的,她仗着自己是商北臣的小妈就事事都要插一手。
“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能公开拍婚纱照。”商北臣将相框扔回到纸箱里。
陆若夕的眼神黯下去。
商北臣瞥她一眼,忽然说:“如果你想重新去度一次蜜月的话,我可以抽时间陪你。”
这话让陆若夕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真的?”
商北臣点点头,“新婚旅行时我一直在忙工作,这次算是我补偿你。”
可还没等陆若夕再说,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孟凝的专属音乐,他接通后,孟凝的声音传出来:“北臣,拍卖会的时间提前了,你现在就赶过来吧,我等你。”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商北臣挂断电话对陆若夕说,“晚上你自己吃吧,我要去拍卖会。”
陆若夕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答应,她说:“我也想去拍卖会,我们一起去吧。”
“是商家生意上的事情,你去干什么?”
陆若夕却说:“可以陪陪你小妈,她总是一个人,需要陪伴的,对不对?”
商北臣眉头一皱,“你愿意来就来。”
坐进车里,陆若夕发现车载挂件都换成了她最讨厌的紫色,那是属于孟凝的颜色。
商北臣察觉到她的表情,只说:“原来的旧了,最近换了新的。”
陆若夕笑笑,没再说什么。
等两个人到了拍卖会现场,孟凝和公司里的人都已经坐在位置上。
商北臣走到她身边坐下,二人以工作为由聊得耳鬓厮磨,全然没理会一旁的陆若夕。
中场休息时,孟凝被几个大佬邀请去雅间里坐坐。
陆若夕中途接了个电话,她最近在办理辞职。
等路过雅间时,她听到孟凝被屋子里的男人们调笑着:
“老公死了很寂寞吧?你还这么年轻,能受得了夜夜空虚吗?不如......一屋子的人陪你快活快活,反正你喜欢老头子。”
在孟凝发出尖叫的那一刻,陆若夕看到商北臣的身影从自己面前闪过。
他冲进雅间,一把抓起了调戏孟凝的老男人。
文章后序
(贡)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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