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爱意尽散,再不渡你》凌夏之付景行
凌夏之的朋友圈子里有个不成文规定:鄙视孤立凌夏之,就是维护正义。
因为她父亲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罪犯,不配做一个医生。
因为她追了付景行十年,死皮赖脸的嫁给他。
凌夏之从不争辩,因为她只在乎付景行的看法。
直到得知付景行已经和他初恋生了个儿子,又把她爸是罪犯的事在医院大肆宣扬。
凌夏这次没再反驳,而是拿着一枚一等功勋章,打了所有人的脸。
深夜,凌夏之在值班时,接到一个四岁孩子的心脏病急救。
孩子妈妈吓得慌了神。
凌夏之让她给家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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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这个男人,却能说出这番话,凌夏之鼻子一酸。
付景行说完,带着凌夏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叶家。
屋里,叶红珠捂着脸嚎啕大哭:“妈,我难道是彻底没机会了吗?”
叶国有满面愁容,赵翠心也懊恼得直拍大腿:“本来想让你爸和贱蹄子说说,让她主动和付景行离婚,可现在就算离了,付景行也不会娶你,还能怎么办?”
叶国有上前来试探性问:“红珠啊,要不然,爸再给你找户好人家,你也别吊死在一棵树上了。”
叶红珠哭得更大声了:“爸,你说得轻松,可宋春发坐牢子的消息传得到处都是,连带着我的名声也坏了,我还能找到什么好人家?”
她像是钻了牛角尖一般:“我就想要启丰哥,爸,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嫁给启丰哥!”
赵翠心舔了舔干枯的嘴皮,心里又冒出一个坏主意。
被叶家耽误了一早上,凌夏之赶紧赶到旗袍店。
刚进门,迎面走来一个英俊男人,是白老太太的儿子白烨成。
他最近常来店里,每次来,都会和凌夏之说上好久的话。
看到凌夏之,他眼神一亮:“叶同志。”
“白研究员,早上好。”他笑意温润,“我听我妈说了,你这段时间在帮她做旗袍,谢谢你。”
凌夏之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我要谢谢白老太太,给了我一份工作。”
白烨成走到凌夏之身边:“做旗袍难吗?”
凌夏之点点头:“难,比军服制作难多了,要做得好看,可得花番大功夫呢。”
白烨成笑了:“但叶同志这么聪明,一定能学得好的。”
“要我能学到白老太太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聊着天,笑声回荡在小小的旗袍店里。
得知凌夏之要高考,白烨成更是大方地赠了凌夏之好些书。
白老太太看着自家儿子最近这么殷勤的往店里跑,知道了他的心意。
她对此倒是很满意,凌夏之勤奋好学,又心灵手巧,还救过自己的命,要是能成为自家儿媳妇那是再好不过了。
只不过,白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白烨成。
这么久了,他这个儿子就是不敢向凌夏之表明心意,再拖下去可不得行。
于是这天回家,白老太太将白烨成叫到跟前问道:“最近你研究院很闲啊?”
白烨成正在看书,头也没抬:“不闲,忙着呢。”
“忙着,那你天天往我那店里跑?”
白烨成顿住,尴尬地轻咳一声:“我不是想去店里帮帮你的忙吗?”
“你能帮什么忙,既不会量体又不会裁衣,不给我添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老实说,你去店里,是不是为了小叶?”
白烨成这才抬眼,无可奈何地喊了一声:“妈!”
凌夏之看了看付景行,昨晚的记忆灌入脑中。
眼看付景行要过来拉她的手,凌夏之眼神戒备,神情瞬间冷下来,称呼也生疏得让付景行心痛。
“魏营长,不用了。”
“慧兰……”
“不要叫我慧兰,听着有些恶心。”
付景行心中刺痛,密密麻麻顺着血管流往全身。
凌夏之深吸一口气,“既然叶红珠有了你的孩子,你也应该负起你该负的责任,我们夫妻一场,留个最后的体面,找个时间,我们把婚离了吧,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付景行眉宇透着冷沉的坚定:“我说过了我不会和你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