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年我刚入伍,在一次镇上巡逻时遇到个抢劫案。
那个身手敏捷的女人和我一起制服了歹徒,原来她是个退伍女兵。
从此我的心里住进了她的影子,写了无数封情书追求。
可她只说了一句话:"等你当上排长再说。"为了这个承诺,我拼命训练。
当我终于提干,准备带她见父母时,却发现她还有个更让我震惊的身份。
01
我叫杨建军,今年快60岁了。
我家在农村,父母都是种地为生的农民。那时候刚取消人民公社制度,全家就靠几亩薄田过活。
尽管父母希望我读书出人头地,但我只念到初三就不得不辍学。家里孩子多,连温饱都成问题,读高中的费用实在负担不起。
记得快毕业那会儿,父亲找我谈心:「老二,家里情况你也看到了。你弟还要上学,去年收成又不好,我实在供不起你继续读书了。」
我能理解。村里像我这样能读到初中的都不多,大部分人小学毕业就下地干活了。父母能让我读完初中,已经很不容易。
「爸,我懂。我也长大了,正好能帮你们干活,让你们轻松点。」
从此我开始了务农生活,很快就熟悉了农活。但是地就那么多,多我一个劳动力,日子也没好到哪去。
2年过去,我20岁了。
农闲时,我常坐在田埂上望着远方发呆。
书本里读到的外面的世界让我心驰神往,难道我真要在这片土地上待一辈子?
母亲看出我心思不定,以为我到了婚配年龄,开始张罗着要给我说媳妇。
就在这时,我的人生出现了转机。
02
那天我去镇上给弟弟买学习用品,看到前面围了一群人。
我不熟悉这边,以为是在卖便宜货,就挤进去看热闹。
「这是卖啥呢?」我问旁边的人。
「这是征兵报名点,你要买东西往别处去。」那人白了我一眼。
这句话点醒了我,我立刻跑回家找父母商量。
一路上我激动得不行。
当兵不但能给家里省口粮,每月还有津贴,还能解决弟弟的学费问题。
弟弟成绩比我好,要是能考上大学,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
我跑到地里找到父母:「爸妈,我有重要事跟你们说!」
「咋了?」父母放下农具走过来。
「镇上在征兵,我想去当兵!」
父亲有些担心:「部队可不比在家,又苦又累,还可能有危险。」
「爸,我早就想为国效力了。您给我起这个名字,不也是这个意思吗?这机会难得,我真不想错过。」
见我意志坚决,父亲终于同意了:「那就去报名吧,到了部队好好干,说不定以后还能分配个好工作。」
时间紧迫,我赶紧去村委会开了证明,骑上借来的自行车冲到镇上报名。
最后一切进展很顺利,体检政审都过了,很快我就拿到了批准入伍的文件。
03
到了离别那天,我心里的兴奋早已被即将离开家人的不舍取代。
父母带着弟弟来镇上送我。
母亲没说什么,只是一直在抹泪。父亲拍我肩膀说:「到了部队要争气。」
我用力点头,暗下决心不负众望。
汽车启动时,我看着他们不停挥手的身影,泪水也模糊了视线。但我很快调整好情绪,知道更艰难的考验还在前面。
新兵连的训练强度出乎我意料。
虽然常年农活让我体格不错,但每天训练下来,晚上躺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好在我适应能力强,渐渐跟上了节奏。
过了新兵连,我终于成了正式的解放军战士。虽然连队训练依然艰苦,但我都坚持下来了,从新兵蛋子变成了老兵。
两年后,我当上了班长,对军旅生涯有了新期待。
正是这时,我迎来第一次探亲假。部队离家不远,我就简单背个包就出发了。
两年多没见父母,弟弟现在都上高中了。一路上望着窗外,脑子里不停想象重逢的画面。
到了熟悉的镇上,我还要转趟车才能到家。
正往车站走,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喊:「抓贼!」
04
只见一个男的慌慌张张地跑,手里攥着个包,后面追着个身手矫健的女人。
作为军人,遇到这种事不能视而不见。我装作要躲开的样子,等小偷跑近时,用背包重重砸过去。
他摔倒在地,包也掉了。爬起来后,凶狠地瞪着我,掏出把水果刀:「别多管闲事,让开,不然我……」
我没给他说完的机会,直接冲上去,趁他挥刀时一个擒拿动作就制服了他。
那女人也跑过来帮忙,我们一起把他送到派出所。
出来时,她看着我说:「动作挺专业,当兵的吧?」
「你身手也不一般。」
她笑着说:「我退伍了,比你早几年。」
她这一笑,让我心跳加快,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我叫杨建军,您贵姓?」
「林悦婷。」她说完就挥手走了。
我也不好跟太紧,就继续赶路回家。父母早在村口等着,父亲特意杀了只鸡庆祝,不停问我部队的事。
虽然和家人聊得开心,但脑子里总浮现林悦婷的影子,连晚上躺床上也在想她。
我心里有了主意,明天非得回镇上再找她不可。
05
我不知道她住哪,只能在上次见面的地方挨家挨户打听。
「请问认识林悦婷吗?她是个退伍军人,昨天在这抓过小偷。」
问了一上午终于有人说认识:「我知道她家,我带你去。」
到了地方发现门锁着。邻居告诉我,她一早回老家给母亲扫墓去了。
听说她母亲已过世,我心里不是滋味。只能记下地址先回家。
接下来几天我又来找过她几次,都没遇上。探亲假结束,我只好带着遗憾返回部队。
但我没放弃,开始给她写信,委婉表达了我的心意。经过几次等待,终于收到她回信。
「小同志,想清楚了吗?我比你大不少,还是二婚,你能接受吗?」
我猜到她年纪比我大,但没想到她结过婚。不过想想也正常,这么漂亮的女人,肯定有人追。
但我不在意这些,是真心喜欢她。要不是她经历过婚姻,我可能还配不上她。
我赶紧回信。通过书信往来,我们慢慢熟悉起来。
我不断表达爱意,她一直拒绝,最后实在架不住我追求,给了个条件:「等你当上排长再说。」
有了目标,我在各项任务中拼尽全力,一定要争取提干机会。
06
领导看到我的努力,几年后我获得了进教导队培训的机会。
推荐我的首长特意找我谈话:「这机会难得,好好表现。」
我立正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经过培训,几个月后我终于提干了,梦想成真。
父母知道后开始给我介绍对象,听说家里门槛都快踩烂了。
我赶紧写信告诉他们我已经有对象了。他们很高兴,让我带回家看看。
我迫不及待想见林悦婷,很快又请了探亲假。
这次提前告诉她我要回来,还说了提干的事。
见面时她脸红红的,我逗她:「快来抱抱你的军官男友!」
「别贫,我还没答应你。」她脸更红了。
「你写的承诺信还在我这。」我掏出信晃了晃,拉住她的手,「跟我回家见父母。」
她害羞地推脱,最后还是跟我回去了。
可是母亲一见到她,就激动地跳起来:「不行,这门亲事我坚决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