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乎!观天下之势,古今之变,未有不鉴往而知来者。昔秦灭周祀,海内一统,然二世而亡,身死人手,为天下笑。六国合纵连横,终不能免于虎狼之噬。今美利坚者,方其鼎盛之时,横行四海,号曰"民主灯塔",然其政弊渐显,民怨日深,岂非以今视昔,犹秦之视六国耶?
余尝考其国故,察其民情,窃以为美利坚之病,在于三端:一曰霸权过度,二曰党争内耗,三曰民生凋敝。此三者,犹秦之仁义不施,六国之赂秦自弱也。故作《过美利坚论》,以警世人。
夫美利坚立国之初,本以"天赋人权"为旗,十三州联众共和,仿希腊城邦之制,取法罗马法治之精。华盛顿乃不世之雄,功成不居,解甲归田,此诚可谓"不以兵为天下雄"者矣。然自罗斯福新政始,政府权力日扩张,联邦之制渐逾藩篱。及至二战后,布雷顿森林体系立,美元霸权始成,马歇尔计划行,全球三分有其一。彼时美利坚之富,甲于天下,黄金储备占全球七成,工业产值占全球半壁,真可谓"振长策而御宇内"矣。
然盛极而衰,物极必反。尼克松访华,打开东方之门,实则已露疲态。越战泥潭十年,丧师数十万,耗银千亿美元,终至溃败。虽赖中国牵制苏联,然国力大伤,民气沮丧。自此而后,美利坚渐失其谦冲之本,转而行霸道之术。里根总统主政,星球大战计划一出,军备竞赛再起。冷战虽终,北约东扩,步步紧逼俄罗斯,此乃"蚕食诸侯"之策也。小布什伐伊,奥巴马反恐,特朗普退群,拜登联俄抗中,政策反复无常,犹如"朝令夕改"之秦法。
今观其外交,挟洋自重,动辄制裁,欧盟诸国莫敢违抗。北约峰会,盟友离心离德;联合国会,常任理事国屡拒提案。昔秦始皇东巡立石,书"皇帝功德",今美利坚总统演讲,满口"民主自由",然其行径何异?轰炸南联盟、入侵阿富汗、利比亚内战,皆假人道之名,行霸权之实。此所谓"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
内政方面,党争之烈,尤胜于六国合纵。民主、共和两党,互相倾轧,国会山屡现暴力冲突。特朗普被弹劾两次,拜登官司缠身,司法独立已成虚妄。选举舞弊之讼,街头抗议之声,此乃"内自虚而外树怨于诸侯"也。经济上,华尔街金融寡头操控市场,贫富差距悬殊,中产阶级萎缩。2008年次贷危机,雷曼兄弟崩盘,政府救市万亿,然富者愈富,穷者愈穷。此非"仁义不施",而何?
民生凋敝,更堪忧矣。医疗体系昂贵,四千万人无保;教育负债累累,公立学校经费不足;枪支泛滥,每年十万枪击案。新冠疫情中,口罩难求,疫苗分配不公,更显体制之弊。犹记2019年纽约地铁,流浪汉席地而眠;2020年洛杉矶街头,抗议者焚烧国旗。此等景象,岂非"仁义不施,故天下叛之"?
然美利坚尚有可取之处,科技领先,文化多元,大学林立,创新不断。硅谷之企,谷歌、苹果、微软,皆为全球所仰。好莱坞电影、NBA篮球、流行音乐,风靡四海。此乃"废除封建制度,创立共和政体"之遗泽也。若能改弦易辙,施行仁政,或可延缓衰亡。然当今政客,醉心于权力斗争,岂肯效仿华盛顿之高风亮节?
昔范雎谓秦王:"王不如远交近攻。"今美利坚之策,恰似六国赂秦。北约东扩,欲收俄罗斯为附庸;印太战略,欲制中国之崛起。然中国非六国可比,乃文明古国,地广人众,物产丰饶。美利坚若一味遏制,恐重蹈覆辙。普京曾言:"苏联解体是最大的地缘政治灾难",今美利坚若步其后尘,亦非幸事。
余尝读《史记·秦始皇本纪》,叹曰:"秦灭周祀,并海内,兼诸侯,南面称帝,以养四海。天下之内,莫不宾服。"然二世而亡,何也?仁义不施也。今美利坚之霸,虽非嬴政之暴,然其"民主"之名,已沦为富人游戏。华尔街之狼、军工复合体、游说集团,实为"新贵族"也。民选总统,受制于资本;国会立法,屈从于利益。此乃"废井田,开阡陌"之后,又生新之兼并也。
展望未来,美利坚若不改革,其衰落将不可避免。或如苏联般解体,或如英国式衰落,然其体量之大,影响之深,必将引发全球震荡。中国当以史为鉴,坚持和平发展,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须知"合纵连横"非长久之计,"王道"方为万世之基。愿美利坚诸君,勿蹈秦、六国之覆辙,重拾"民有、民治、民享"之初心,则天下幸甚!
嗟乎!历史长河,浩浩汤汤。秦皇汉武,皆已作古;唐宗宋祖,亦成陈迹。美利坚之兴衰,不过历史长卷中之一笔。然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愿诸君勿忘"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古训,行"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之道,则国家幸甚,百姓幸甚!
(全文约2100字)
注:本文仿《过秦论》"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之笔法,以秦汉典故喻当代美国。分述其霸权过度、党争内耗、民生凋敝三大弊病,兼论其科技文化之长。末以劝诫结语,呼应传统政论体例。文中"华尔街金融寡头""军工复合体"等现代概念,以"新贵族"类比,力求古今贯通。用典方面,除《史记》外,亦引范雎、范仲淹之语,增强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