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9日,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突然出现在外国社交媒体上:俄罗斯空军的一架苏-35战斗机在苏梅州与库尔斯克接壤的方向上击落了一架乌克兰的F-16战斗机。还有消息称,乌克兰战斗机被俄S-400防空导弹击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更多的信息披露,乌军战斗机的残骸也没有被曝光。西方主流媒体没有发言,俄罗斯国防部和乌克兰军方也没有证实这一消息,因此真实性存在问题。
▲俄罗斯“手杀F-16战斗机”的图片来源:网络
这个消息并非空穴来风,因为就在前一天,有网友拍到苏梅地区乌克兰空军F-16战斗机低空穿越,显示最近在附近地区有作战任务。但另一方面,俄乌之间很少发生空战。乌克兰把F-16当宝贝,迫不及待地躲着俄军,不会主动“正面硬刚”。但也不排除俄罗斯地空导弹敏锐地抓住了对手,或者俄罗斯战斗机在预警机的配合下完成了一个美丽的远程“狙击手”。
就在不久前,俄罗斯空军的苏-35还在130公里外用R-37M空导弹杀死了乌克兰空军的苏-27。这一记录很少得到乌克兰官员的证实。但当时双方战斗机间代差,俄军配合预警机。苏-35飞行员很有可能在向上级提供的坐标位置发射空导弹。但F-16战斗机的实力并不弱,无论是机动性还是电子设备水平都不能说与苏-35有明显的差距。F-16除非乌克兰空军自己冒险,白送人头,或者再次输在一定的系统优势面前,否则不太可能被对方直接击落。
▲乌克兰空军苏-27,图片来源:网络
但是,F-16战斗机对乌克兰来说太珍贵了,冒险的可能性真的很低。自2024年以来,乌克兰一直接受西方国家提供的F-16战斗机,目前已接受3批。第一批是从去年7月底到8月初收到的10架左右。第二批是2025年2月从荷兰获得的,数量不明,《路透社》报道可能是3-6架。最后一批是3月18日左右到达的第三批。根据之前的报道,荷兰承诺提供24架、19架丹麦和6架挪威(可能增加到22架)、比利时30架,但交货时间尚未完全确定。西方四国总承诺提供近80架,如果全部交付,还是挺多的。
2022年2月,俄乌战争爆发前,美国国防部对乌克兰空军的实力进行了评估,得出结论,其战斗机总数最多为71架,包括34架苏-27架、37架米格-29、33架苏-25、20架苏-24。这些战斗机大部分战备状态不佳,实际能飞的数量可能不到50架。自苏联独立以来,乌克兰继承了大约200架战斗机,但许多备件依赖俄罗斯,部分库存自2014年以来已经枯竭。
▲乌克兰空军苏-27,图片来源:网络
乌克兰空军开战后损失惨重。俄罗斯的数据显示,乌军已经击落了583架战斗机、运输机和270架直升机,但这个数字很可能会被夸大。据第三方网站Oryx统计,乌克兰损失的战斗机数量约为75架,包括20架米格-29架、30架苏-25、10架苏-27、这些统计数据基于可视化证据,但实际损失可能更高。乌克兰空军战斗机的损失主要有三种方式,一种是地面攻击,另一种是防空系统击落,最后是空战。
战争爆发时,俄罗斯使用精确的制导武器和无人机轰炸乌克兰机场,早期战斗机的大部分损失都集中在这里。乌军战斗机在中期战斗中频繁升空,但经常被俄S-300和S-400地空导弹捕捉和击落。目前,俄军以空战方式击落乌克兰战斗机的案例并不多。2022年2月25日的一架米格-29可以清楚地看到、2022年3月13日,乌克兰空军少校斯捷潘·塔拉巴尔卡驾驶苏-27、2022年3月的另一架米格-29、切尔尼戈夫的一架苏-25,2022年3月5日。也就是说,经过三年多的战争,俄罗斯军队在实际空战中击落的乌克兰战斗机数量可能不到10架。
▲乌克兰空军苏-25,图片来源:网络
这与双方很少打空战有直接关系。俄罗斯空天军在绝对数量上有很大的优势,但并没有把夺取乌克兰全境的制空权作为重要的作战目标。双方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彼此默许对方的区域制空权,一般不头铁硬闯。当然,这种默契反映了谁的实力是不够的。乌军自知缺乏足够数量的战斗机,因此避免直接“挑战”俄军,寻求更高效的防空导弹系统进行防御。即使乌军派出战斗机,它也经常在几十米的低空飞行,以避免俄罗斯的防空导弹雷达搜索。在早期,它的空军也可以进行近距离的火力支援,而在后期,它几乎100%的活动都在自己的防空导弹的火力掩护范围内。最多帮助防空导弹拦截俄罗斯军方发射的无人机或巡航导弹目标,没有其他行动。
例如,法国援助乌克兰的6个“幻影”2000也被带来防空,因此F-16不太可能冒险。然而,由于有证据表明F-16在苏梅活动,确实有可能被击中。
▲玛丽亚娜·别祖格拉娅,乌克兰最高拉达议员,图片来源:网络
有趣的是,乌克兰官员一直在贬低俄罗斯空军的实际击落战斗机数量,一个打击他士气的人出现在他的内部。乌克兰最高拉达议员玛丽亚娜·别祖格拉娅说,俄罗斯击落的乌克兰战斗机并不多,因为乌克兰自己的防空导弹部队做了“大约一半”。别祖格拉娅以揭乌军之短而闻名。比如2024年库尔斯克战役爆发后,她曾大骂军方指挥混乱,导致第47机械化旅遭受重大损失,称“库尔斯克战役指挥官应该被枪杀”。
去年8月,她愤怒地退出了泽连斯基领导下的人民公仆党,成为了“叛徒”。此后,她继续在网上发暴论,以赢得关注和人气。在战争状态下,她的“背后捅刀子”行为让许多乌克兰政府高层领导人反感,基本上被视为“卖国贼”。但别祖格拉娅也不是胡说八道,F-16确实被乌克兰自己击落了,这反映了内部问题。总之,苏-35首杀F-16仍然缺乏证据。当然,俄罗斯军队这样做也就不足为奇了。F-16也不是什么神器,没有美军这样的系统支持,单打独斗被击落也不值得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