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七十岁的赵淑芬老人站在门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去不去呢？"她喃喃自语，"老伴说等他有空陪我一起来的，
可我都来回跑了三趟了..."最终，她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您好，我是来办老年证的。"赵淑芬微笑着将材料递到窗口。
"材料不全，还需要社区证明。"李晓娟头也不抬，冷冷地说。
无人料想，这简单的对话会引发一连串事件，牵出惊人内幕。
01
金秋九月，天津的街道上银杏树叶已经泛黄，天气渐渐转凉。南开区的街道办事处外，人来人往，赵淑芬老人穿着一件灰色的棉外套，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背着一个黑色的布包站在办事处门口，脸上带着几分犹豫。
"去不去呢？"赵淑芬喃喃自语道，"老伴说等他有空陪我一起来的，可我都来回跑了三趟了，再不办好老年证，这个月的优惠就没了。"
最终，赵淑芬还是迈开步子走进了办事处。一进门，她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大厅里人山人海，各个窗口前都排着长队，嘈杂的人声回荡在整个空间。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取号机前，按照上面的提示按下"老年证办理"的按钮。机器吐出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A095"号。电子屏幕上显示当前处理的是"A023"号。
"还早着呢。"赵淑芬自言自语地说，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赵淑芬坐得腰都酸了。她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而电子屏幕上才显示到"A089"号。就在她考虑是不是该回家等老伴一起来时，电子屏幕上的数字跳到了"A095"。
"终于到我了！"赵淑芬长舒一口气，起身走向5号窗口。
窗口后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工作人员，胸前的工牌写着"李晓娟"。她头也不抬，指甲敲击着键盘，眼睛盯着电脑屏幕。
"您好，我是来办老年证的。"赵淑芬微笑着说，将身份证和其他材料递到窗口。
李晓娟抬眼看了一下，接过材料随意翻了翻，冷冷地说："材料不全，还需要社区开具的居住证明。"
赵淑芬愣了一下："可是，我之前咨询过，说只需要身份证和户口本就可以了啊。"
"规定变了。"李晓娟语气生硬，"没有证明不行。"
"我这都来回跑三趟了，每次都说缺这缺那的。"赵淑芬有些着急，"我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您就通融一下吧。"
李晓娟终于抬起头，眼神里满是不耐烦："大妈，这里的人都排队等着呢，您要是材料不齐全，就先回去准备好再来。后面还有人等着办事呢。"
赵淑芬环顾四周，确实有不少人正盯着她看，似乎在催促她快点。她咬了咬牙，还是不想就这么白跑一趟。
"您看，我今年都七十岁了，来回跑真的很辛苦，能不能帮我通融一下？或者您告诉我找谁能解决这个问题？"
李晓娟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工作吗？我告诉你，规定就是规定，谁也不能破例！"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引得周围的人都转头看过来。
赵淑芬被这突如其来的训斥吓了一跳，但她还是不死心："我不是质疑你，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其他办法..."
"没有其他办法！"李晓娟打断她的话，"要么按规定办，要么就不办！"
就在这时，一旁排队的年轻人插嘴道："大妈，您就别耽误大家时间了，先回去把材料准备齐全再来吧。"
赵淑芬感到一阵委屈，眼眶湿润了："我只是想办个证而已，为什么这么难..."
李晓娟见状，直接按下了桌上的呼叫铃。不一会儿，两名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过来。
"这位老太太在这里大吵大闹，影响正常办公秩序。"李晓娟对警察说。
"我没有闹事啊！"赵淑芬急忙辩解，"我只是想问问怎么办老年证。"
一名体格魁梧的警察走到赵淑芬面前："大妈，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犯什么法了？为什么要跟你们走？"赵淑芬不解地问。
"不配合公务人员工作，扰乱公共秩序，这就是违法行为。"另一名瘦高的警察不耐烦地说，"不想惹麻烦就跟我们走。"
赵淑芬被警察架着胳膊带出了大厅，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现在的老人可真难缠。" "谁让她不按规矩来呢？" "估计她是想仗着年纪大闹事吧。"
没有人站出来帮她说一句话。
警察将赵淑芬带到办事处后面的一间小屋里。这是一个约十平米的房间，窗户上装着铁栅栏，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你先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魁梧警察说完，就关上门走了。
赵淑芬听到门外传来"咔嗒"一声，是上锁的声音。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关起来了。
"这是要干什么啊？我这老太婆有什么好关的？"赵淑芬喃喃自语，心中既害怕又委屈。
她掏出手机，想给老伴打个电话。手机显示只有一格信号，好在还能拨通。
电话接通后，赵淑芬急切地说："老孙，我在南开区街道办事处，被警察带走了，关在一个小屋里，你快来救我..."
话还没说完，门突然被推开，瘦高警察冲进来，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谁允许你打电话的？"瘦高警察厉声喝道。
"我只是告诉我老伴我在哪儿..."赵淑芬惊恐地说。
"不许有任何外部联系！"瘦高警察说着，捡起已经碎裂的手机揣进兜里，然后走出房间再次锁上了门。
赵淑芬瘫坐在椅子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十分钟前，她还只是个来办事的普通老人，现在却成了"罪犯"，被警察关起来。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照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那一道道沟壑里流淌着无助和恐惧。
与此同时，南开区一处老旧小区内，孙德明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他是赵淑芬的丈夫，今年七十二岁，退休前是一家大型国企的高级工程师。虽然退休多年，但他依然保持着工程师的严谨作风，做饭时精确到克。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擦了擦手，走到客厅接电话。
"喂，老赵，你办完事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赵淑芬急促的声音："老孙，我在南开区街道办事处，被警察带走了，关在一个小屋里，你快来救我..."然后是一阵嘈杂声，接着电话突然断了。
"喂？喂？老赵？"孙德明连忙喊了几声，但电话已经挂断。他立刻回拨过去，却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孙德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关掉煤气灶，匆忙换上外套，拿起钥匙就往外跑。
"怎么回事？老赵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啊！"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回想刚才电话里妻子惊恐的声音，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
02
出租车疾驰在天津的街道上，孙德明坐在后排，不停地看着手表。司机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
"师傅，麻烦快一点，我老伴出事了。"孙德明紧张地说。
"已经挺快的了，老大爷，再快就闯红灯了。"司机回应道，"您老伴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她说被警察带走了，关在南开区街道办事处。"
司机闻言，眉头一皱："街道办事处还能关人？这事挺奇怪的啊。"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街道办事处门前。孙德明急匆匆地付了钱，几乎是小跑着进了大厅。此时已经快下班了，大厅里的人少了很多，但仍有零星几个前来办事的市民。
孙德明直接走向导询台："您好，我找一个叫赵淑芬的老太太，她今天下午来这里办老年证。"
导询台的年轻女孩抬头看了他一眼，敷衍地说："办事窗口在那边，您自己去问吧。"
孙德明走到窗口前，正好看到李晓娟准备收拾东西下班。
"这位同志，我找一个叫赵淑芬的老太太，她今天下午来这里办老年证，给我打电话说出事了。"
李晓娟听到"赵淑芬"三个字，脸色明显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什么赵淑芬，这里每天来往的人太多了，我们记不住。"
"她七十岁，穿灰色外套，头发花白，背一个黑布包。"孙德明急切地补充道。
李晓娟站起身，不耐烦地说："我说了不记得就是不记得。如果没其他事，我要下班了。"
"可她明明给我打电话说被带到这里了啊！"孙德明提高了声音。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看了过来，李晓娟脸色变得难看："大爷，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们这里可不是派出所，没有扣押人的权力。您老伴可能回家了，您试试给她打个电话吧。"
"我打不通她的电话。"孙德明说，"她最后一个电话说被警察带走了，关在小屋里，然后电话就断了。"
李晓娟眼神闪烁，明显有些慌乱："这…这我就不知道了。您要不去派出所问问？"
孙德明心里升起一股怒火，但他知道吵闹解决不了问题。他转身向大厅其他工作人员询问，但得到的都是类似的回答—没见过，不知道。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时，一位正在拖地的清洁工阿姨悄悄靠近他："大爷，您是找那个穿灰衣服的老太太吗？"
孙德明眼睛一亮："对对对！您看见她了？"
清洁工四下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说："我看见两个警察把她带到后面去了，好像是关在档案室旁边那个小屋里。您从侧门绕过去看看。"
"太感谢您了！"孙德明激动地说，转身快步走出大厅，沿着建筑物绕到后面。
果然，在一排低矮的平房后面，有一个独立的小屋，窗户上装着铁栅栏。他走过去，透过窗户往里看，但由于天色已暗，加上窗户很小，什么也看不清。
他试着敲了敲门："老赵？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应。
孙德明绕着小屋走了一圈，发现门上了锁，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他正准备再次敲门，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这位老同志，你在这里干什么？"
孙德明转身，看到一名保安站在不远处，警惕地看着他。
"我在找我老伴，她可能被关在这里了。"
保安冷笑一声："这里是办事处的资料室，怎么可能关人？你最好离开，这里不是闲杂人等能来的地方。"
"那你打开门让我看看不就知道了？"孙德明说。
"没有领导批准，任何人不得进入。"保安寸步不让，"你要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孙德明知道在这里争执下去没有意义，只好暂时离开。走出几步后，他回头望了望那个小屋，心里暗暗记下了位置。
"老赵，你等着，我一定把你救出来！"他在心里默念。
孙德明决定先去派出所报警。南开区公安分局离街道办事处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了。
"我要报警。"孙德明走进派出所大厅，对值班警员说。
"什么事？"值班警员头也不抬地问。
"我老伴被街道办事处的人扣押了！"
这话引起了值班警员的注意，他终于抬起头："什么情况？详细说说。"
孙德明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包括接到电话、去街道办事处寻找、清洁工告诉他的情况等等。
值班警员听完，皱起了眉头："你确定是警察带走的？"
"我老伴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
"街道办事处没有权力扣押人，也不可能有警察在那里执勤。"值班警员说，"你老伴可能是看错了，或者你听错了。"
"我没听错！"孙德明有些激动，"我老伴都七十岁了，从来不会撒谎，也不会无缘无故给我打这种电话！"
值班警员微微摇头："老同志，您冷静一点。如果真有警察，那一定是有原因的。您老伴可能违反了什么规定，被临时带走调查了。"
"违反什么规定？她去办个老年证能违反什么规定？"
"这我就不清楚了。"值班警员敷衍道，"可能是扰乱公共秩序，或者妨碍公务人员执行公务。"
孙德明气得胸口发闷："我老伴一辈子遵纪守法，怎么可能扰乱秩序？再说了，就算有什么问题，也应该按正规程序办啊！总不能说带走就带走，连个说法都没有吧？"
值班警员面无表情地说："您别着急，如果真有这事，我们会调查的。您先留个联系方式，有消息我们会通知您。"
"这就完了？不去现场看看？"
"我们会按程序办的。"值班警员明显不想多说，"您如果实在担心，可以去南开区分局刑侦队问问，说不定他们知道情况。"
孙德明无奈，只好留下了电话号码，转身离开派出所。他站在派出所门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这世道怎么了？老百姓连个说法都没有了？"他喃喃自语。
天色已完全暗下来，街道上的霓虹灯逐渐亮起。孙德明决定再回街道办事处看看。
当他再次来到办事处时，大门已经锁上了，门口的保安见他走近，警惕地问："找谁？下班了。"
"我找人，我老伴今天下午来这里，到现在还没回去。"
"没看见，明天上班时间再来吧。"保安不耐烦地说。
孙德明不死心，绕到后面想再看看那个小屋。出乎他的意料，小屋的门敞开着，里面黑洞洞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奇怪，人去哪了？"孙德明心里一沉，感到一丝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他听到不远处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他躲在角落里，借着黑暗悄悄向声音来源处移动。
在街道办事处的停车场边，两个人影正在低声交谈。借着路灯的微光，孙德明认出其中一人正是之前见过的那个瘦高警察。
"人带走了吗？"瘦高警察问。
"带走了，按规矩处理。"另一个人回答。
"那老太太什么都没听到吧？"
"应该没有，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明白什么意思。"
瘦高警察点点头："行，明天我去找李科长汇报一下。这事谁都别声张，就说那老太太自己走了。"
"明白。"
孙德明屏住呼吸，直到两人离开才松了一口气。他的心跳得厉害，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听这意思，老赵被带到别的地方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德明知道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他决定回家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动用一些关系找到妻子的下落。
走在回家的路上，孙德明的心情无比沉重。他想不通妻子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更想不通为什么官方机构会这样对待一个七十岁的老人。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找到老赵，把她平安带回家！"孙德明握紧拳头，在心里暗暗发誓。
街灯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就像此刻他心中的忧虑与恐惧。
03
夜已深沉，孙德明坐在家中的沙发上，双手握着一杯凉透了的茶。桌上的时钟显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赵淑芬还没有回来。
孙德明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妻子在电话中的求救声，以及他在街道办事处听到的神秘对话。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纠纷那么简单。
"老赵去办个老年证，怎么会惹上麻烦？"他自言自语，"那两个人说的'按规矩处理'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那老太太什么都没听到'？"
他的目光停在了一个名字上：张明远。
孙德明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时间，已经这么晚了，要不要打扰对方？但想到妻子可能正处于危险中，他还是拨通了电话。
"喂，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似乎刚刚睡醒。
"老张，我是孙德明，打扰你休息了。"
"老孙？"张明远的声音一下子清醒了，"这么晚打电话，出什么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