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创作是一件痛苦的事,但这痛苦要来自心灵和大脑,而不是躯体劳作的痛苦。”说出这句话的人是当代著名画家袁武。





水墨人物画是学习中国人物画的重要途径,所以作为中国人物画的杰出代表,袁武在创作中有着显著的个人风格,立足于写实人物画传统,笔墨凝重洗练,极大地彰显了人物画的表现力。



袁武时常对自己的学生说,不要直接模仿一个人的笔墨方法,因为就算你学得再熟练,也是别人的东西,模仿的时间久了,就会失去自己的艺术创造力。好的作品不仅仅需要你的技术和经验,更需要创作者灵光乍现的那一刻。



袁武十分重视写生,所以在他的作品中,你能看到画家敏锐的观察力,以及情感的感知力。写生时既要把形象特征放大,也要把常规形象忽略,这种转折就需要画家的功力。很多创作者为了展现主题的夺目耀眼,会在画作中添加很多元素,殊不知朴素才是衡量艺术品的重要元素。



袁武自己对于绘画是有一颗持之以恒的心态的,不浮躁,在他的画作《大江东去》中就展现了这一点,艺术家对于历史、文化、艺术都要有所了解,同时要有反思。尤其在当代快节奏的社会中,不仅仅是艺术家,每个人都应该有所反思和探索。



画家自述

多少年来,画画一直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歪歪斜斜地走着一条很长的路。既活了一条躯体的生命,也活着一条艺术的生命。有艺术大成的人,可言艺术是生命,像我这样没有大成的人,也同样面对绘事感到重要而不可少。提起画画,从来不敢说“随意”、“好玩”更不能“飘逸”。从学画时的艰辛到今天每搞一件作品的艰难,使我一直在体验着画一幅好画的不容易,一直感受着一件好作品的高境界是那么可望而不可及。



我无法把画面的事捋顺成有系统、有章程的理论体系。面对时下大理论家、新文人画家的高级、陌生、复杂的宏篇大论和费解、艰涩地对绘画描述的新概念、新词汇,我更加认为绘画的理论高不可攀。所以,我干脆掩耳盗铃、只管画画,不问画理。



我是一个很笨的人,尽管搞艺术要靠智慧和才能。笨,是我的天性,我没办法成为智者。如果我的目标不在前方,那么,我就要转一个很大的弯道才能朝向我的目标。这使我在过去所有的时间里都觉得很累,也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和时光。好在,我不经常改变目标。只是目标,不总是在正前方,这使我有了许多困惑,也使得我的画进步得很慢,从形式到取材都很陈旧,我像是独自走在颓圮城堞上的老人,不紧不慢地去听那吹向黄昏的忧郁的风响,用一种早已流行过的形式,展示着我那模糊的情感和零碎的思想。



我的生命和我的艺术,一直总是这样迟缓地生长着,常常被很多人超越、抛弃,被一次次轰轰烈烈的艺术思潮和盛典湮没。不知道数载光阴过后,我将会在我的园圃里摘下何样的果实。但是我相信,每个人对生命的成长、情感的波动都持一种属于自己的努力和真诚。北方那空旷的高天,那遍是苍树的大山和夕阳残留的最后一丝暖流,始终让我心灵深处回荡着我熟知的音籁并昭示着我的性情。那一切,从我的故里,从我的生命开始一直伴我至今。

文/袁武,来源:艺新空间)

艺术家简介



袁武,1984年本科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艺术系,1995年研究生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历任解放军艺术学院美术系副主任、教授;北京画院常务副院长、执行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第六、七、八、九届理事。现任中国美协中国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国家画院研究员、中国画学会常务理事、国家艺术基金评审专家、国家重大题材美术创作艺术委员会委员。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中央宣传部“四个一批人才”。国画作品曾获全国第七届美展铜奖,第九届美展银奖,第十届全国美展金奖。曾担任全国美展第十二届、第十三届中国画展区评委和总评委。

个展情况:

2014年《大昭寺清晨》袁武个展,维多利亚艺术家协会·墨尔本;

2015年《天·灯——袁武绘画作品展》,今日美术馆·北京;

2016年《大墨苍茫——袁武水墨人物画作品展》,中国美术馆·北京;

2017年《艺术长沙“大江东去”袁武百年肖像作品展》,谭国斌当代艺术博物馆·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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