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周,今晚就别回去了,太晚了,住在我们家吧。”未来丈母娘热情地邀请我。
我有些犹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不太方便吧?”丈母娘笑了笑,摆摆手说:“没事的,你和月月一起睡一间,咱们这儿大家都这样。”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一沉——月月是我大姨子啊!但丈母娘显然已经做了决定,拍拍我的肩膀走开了。
于是,我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谁知道这一个晚上,竟让我经历了一次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考验”。
01
那是1988年的夏天,闷热的天气让人喘不过气来。
镇上的人们大多躲在树荫下乘凉,我却还在电线杆上忙活。
汗水浸透了工作服,滴在脚下的土地上,晒得发烫。
我在镇上当电工已经五年了,凭着手艺好、为人实在,在当地小有名气。
从十八岁当学徒开始,我就立下规矩:不管多晚,只要有人家电路出了问题,我都会去修。渐渐地,连隔壁县的人也慕名来找我修电路。
每次我爬上电线杆维修时,总能引来路人的一阵惊叹。
他们说我身手敏捷,像猴子一样在电线杆上翻来翻去。
年轻的姑娘们经过时,也会偷偷看我两眼。但我从不在意这些,只专心地做好自己的工作。
"小周啊,都25了,该找个媳妇了。"一天,老王头递给我一支烟,笑呵呵地说,"我看隔壁村张老师家的小女儿就不错,漂亮又有文化。我天天看着你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住,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刚接过烟,又被叫去修理供销社的电路,只好把烟塞进口袋里。
这些年,类似的话我听得太多了。不是我不想成家,只是工作太忙,一年到头都在爬高上低地修理电路,哪有时间谈恋爱。
每次回到家,衣服上全是汗渍和灰尘,手上都是老茧,也不知道哪个姑娘会看上我这样的人。
"要不让王婶给你说说?"老王头跟在我后面,不死心地劝,"张家那闺女叫张萍,在村小学教书,人温柔,长得也俊。我听说她每天放学还要给留守儿童补课,从不收钱。这样的好姑娘,你可得把握住啊!"
我一边修理着电路,一边听老王头说起张家的情况。
说张家老两口都是实在人,大女儿在县医院当护士,小女儿在村里教书。一家人勤勤恳恳,在村里口碑极好。
就这样,在七月的一个周末,经不住老王头的再三劝说,我特意去供销社买了一件蓝格子衬衫,又拿出积攒了半年的工资买了些水果,忐忑地来到了张家。
路上,我还特意去理了发,刮了胡子,就连经常油腻腻的手也用肥皂洗了好几遍。
02
张家在村子的中心位置,是一栋崭新的两层砖房。
红砖黑瓦在夕阳下闪着光,院子里种着几棵桂花树,一看就是个讲究人家。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抹了抹头发,这才鼓起勇气推开院门。
我刚进院子,就闻到一阵饭菜香。空气里飘着红烧肉和清炒青菜的香味,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张妈妈正在厨房里忙活,看到我来了,赶紧擦擦手出来迎接。
"小周来了!快进来坐。"张妈妈热情地说,"萍萍还在学校,一会就回来。她今天给留守儿童补课,可能要晚一点。"
客厅里,张爸爸正和大女儿张月看电视。正聊着天,院子里传来自行车的铃声,张萍回来了。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长发挽在脑后,清秀的脸庞带着淡淡的笑意。书包里还露出几本作业本,想必是学生的作业要批改。
"你好。"她轻声说,声音甜美动听。说完就要往楼上走,张妈妈赶紧喊住她:"萍萍,小周是专门来看你的,你陪他说会话。"
张萍的脸更红了,但还是乖乖坐下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局促地搓着手。倒是她先开口了:"听说你是电工师傅?我们学校的电路最近总跳闸,你有时间能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明天我就去,保证给你修好。"
"那太好了。"她笑了,露出一排白净的牙齿,"我们办公室的风扇也坏了,你顺便帮忙看看?"
"没问题。"我点点头,心里暗喜有了再见面的机会。
张萍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本,一边批改一边和我聊天。
我们说起村里的变化,说起她教的学生,说起我修理电路的趣事。
她说话时总是带着笑意,不时抬头看我一眼,那温柔的眼神让我心里一阵阵发暖。
"你的手......"她突然说,指着我满是老茧的手,"是不是经常被电线划伤?"
"没事,习惯了。"我下意识地想把手藏起来,她却伸手轻轻碰了一下我的手指,说:"以后要小心点。"这一碰,让我的心跳漏了好几拍。
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默默地想:这就是我未来的媳妇吗?她不仅温柔,还这么体贴,我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缘分。
03
晚饭很丰盛,张妈妈准备了八个菜。饭桌上,大家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张萍虽然话不多,但每次给我夹菜时那羞涩的样子,都让我心里暖暖的。
"小周啊,你这手艺在镇上可是出名的。"张爸爸夸赞道,"我们村的电路就指望你了。"
"叔叔过奖了。"我谦虚地说,"这都是分内的事。"
"妹妹,你说是不是?"张月突然笑着问张萍,"小周这样的好男人不多见了。"
张萍低着头,脸更红了,只顾着扒饭。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外面下起了雨,张妈妈坚持让我留宿。
"这么晚了,路又不好走,就在这住一晚吧。"张妈妈说,"我们这房间多,你就和月月一个屋,她是护士,最知道规矩。"
我有些为难,但又不好拒绝。张月倒是大大方方,带我到了客房,指着其中一张床说:"你睡这边,我睡那边,别有顾虑。"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张萍温柔的样子,想着这个家庭的温暖,心里满是期待。
正当我昏昏欲睡时,突然感觉床边有动静......
我猛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张月正坐在我的床边。
她穿着白色的睡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心跳突然加快,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看见张月慢慢俯下身,她的头发垂了下来,若有若无地扫过我的脸。
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种很熟悉的味道,和张萍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我发现张月的手正慢慢伸向我的脸。
这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张月是什么意思?她想做什么?我该怎么反应?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中闪过,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伸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