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在城市更新过程中，工业遗存保护利用涌现出一些优秀案例，同时也逐渐暴露出“缺乏顶层设计”“只注重点与面空间的保护”“缺少对工业散点区域的路径探索”等问题。在城市建设的新阶段，工业遗存在城市中的地位日趋重要，发挥遗存在城市中的文化内涵已成为城市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抓手。本文从探索工业遗存保护利用新模式入手，研究遗存从散点保护到网络化保护的更新路径，并以成华东郊记忆功能区为实践案例，进一步阐述工业遗存网络化的保护方式；并明确了“构建网络化体系-改造关键节点-精选线性空间-串联全域”的保护路线，致力于重塑片区的经济价值、产业结构、文化魅力等，提升城市内涵与场景体验。
本文字数：7256字
阅读时间：22分钟
作者 | 梁宸、陈亚斌、孙洋洋
上海同济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
关键词
工业遗存、价值活化、网络化、东郊记忆片区、一环十仓
引 言
工业遗产的保护与利用已成为城市更新和提升城市历史文化价值的重要策略。在国家层面，通过颁布一系列政策文件，如《推动老工业城市工业遗产保护利用实施方案》《推进工业文化发展实施方案（2021-2025年）》及《国家工业遗产管理暂行办法》，确立了工业遗产保护与开发的法理基础。这些法规不仅为工业遗存的系统性保护提供了指导原则，也为地方政府制定相应条例提供了依据，促进了从国家到地方法规体系的构建和完善。当前工业遗存的更新与保护，涌现出大量的优秀案例，相关案例主要以点状或面状的遗存保护模式为主，如：西安叁伍壹壹改造和杨浦滨江的保护利用更新。
叁伍壹壹TFEP作为点状遗存更新保护的经典案例，项目初始就获得了大量的关注。叁伍壹壹更新坚持以“微更新轻改造”的方式，保留原有空间结构。通过引入创新商业、社会公共活动、时尚文化等，打造集多种功能于一体的社区商业中心。通过与创新文化的互动，发挥工业文化与创新文化的碰撞，打造文脉融园的新活力。
上海杨浦滨江作为中国近代工业的发源地，随着产业更新换代，原工业厂房成为滨江宝贵的工业遗存。杨浦滨江的保护强调滨江面域空间的全要素梳理与摸排，挖掘片区文化资源，保护成片里弄建筑风貌。滨江的保护注重物质和非物质遗产的保全。针对遗存空间引入科技创新、科技金融和文化创意等新兴产业，实现新产业与老厂房的有效融合。以资源优化配置为基础，突出区域的生态价值，构建具有未来创新经济适应性的城市空间（图1）。
图1 杨浦滨江城市设计效果图（图源网络）
#1
现状工业遗存保护利用的问题
目前工业改造模式仅适用于点状或面状工业空间，对于点状遗存通过植入创新业态、引入社会活动和融入社会场景等方式，将孤立的工业空间，在城市空间激活；面状工业空间通常以整体性思路进行更新与保护，建立高密度的城市公共空间服务周边。
点状与面状工业遗存的保护利用方式通常缺少与周边区域的联动。致使遗存的保护利用存在相互协同不强、推广力度不足、空间融合不畅等问题，造成片区遗存利用体系的欠缺。
相互协同不强：依靠点状和面状的保护方式，工业遗存之间缺少空间和功能的协同，导致单体效能未能充分发挥。同质化竞争严重，目前工业遗存更新利用都集中于当下主流的文创类别，缺少差异化的功能定位与产业统筹体系。
推广力度不足：当前的工业遗存保护模式，难以产生经济关联，导致缺乏系统性运营，造成了公众对工业遗存的认知不足，影响遗存的文化传播。
空间融合不畅：遗存保护与城市空间的融合不足，未能形成有效的空间联系，使工业遗存孤立于城市空间中，削弱遗存对周边社区及人群的吸引力，未能发挥文化要素对周边空间的带动作用。
对遗存更新过程中存在“碎片化治理”现象，在没有形成有效的跨区域治理机制的情况下，各遗存的发展策略可能相互冲突，导致整体效益的下降。如何利用区域内的优势资源，保障散点工业遗存保护利用的协同性和整体性，是探索片区散点工业遗存保护利用路径的核心任务。
#2
构建遗存空间网络化保护体系
2.1 构建网络化保护体系
2.1.1 建立片区网络化体系
在国家进行“三线建设”时期，许多城市因工业发展如今留下了丰富的工业遗产，其中包括西安、成都和杭州。这些建筑不仅见证了城市工业化历程，而且在现代城市发展中成为了独特的文化符号，承载城市的历史记忆与文化底蕴。工业遗存总量丰富，但场地规模较小和分布散点是城市遗存保护面临的现状问题（图2）。
对分布零散的工业遗存地区，保护工作需采用系统化的方式，这样不仅能确保历史文脉得到妥善保存，还能充分挖掘工业遗产在塑造城市独特文化价值方面的潜力。制定跨区域的保护策略，依托线性空间链接点状遗存与城市公共空间，构建从散点分布到形成完整的遗存保护网络化体系，系统性明确遗存间的业态组织关系（图3）。系统化的保护模式，将促进工业遗存与当代城市生活的有机融合，为城市的可持续发展和历史文化传承贡献力量。
图2 现状工业遗存空间模式图（作者自绘）
图3 遗存网络化空间模式图（作者自绘）
2.1.2 定量和定性分析场地遗存
为探索系统性的保护方法，针对散点分布的工业遗存，进行定量与定性分析。侧重分析各工业遗址之间的空间关联性，以及对于周边人群活动模式的潜在影响。
在定量分析方面，通过地理信息系统（GIS）和空间统计技术，分析其空间聚集的模式和趋势。比较工业遗址之间的空间聚集性和空间可达性，可以有效识别潜在的功能链接或互补性关系。在定性分析方面，需要深入考察每个工业遗存的历史背景、文化内涵以及空间关系，以便更好地理解其在区域历史发展脉络中的地位和作用，从而合理的植入相关的功能类型。
2.2 明确要素之间的内在关联
2.2.1 遗存与遗存之间
探讨工业遗存间的相互联系时，应当认识到这些遗址并非单独存在，它们之间存在着紧密的互补性。在保护过程中，不仅充分利用各自的功能特点来构建一个功能完善的网络化空间，还能共同体现城市过往的工业文明。
2.2.2 遗存与公共空间之间
工业遗存与公共空间的关系在于前者的历史价值和后者的社区互动潜力之间的相互增强。建立遗存与公共空间之间的场所与文脉的关联不仅能够充分发挥公共空间的城市价值，还能为遗存空间带来人群活力，增强城市文化吸引力和居民生活质量。
2.2.3 遗存与腹地社区之间
工业遗存与腹地社区之间的关系体现在历史共生和未来发展的紧密联系上。保护利用工业遗存对于振兴腹地社区、提升居民归属感和激活社区经济具有重要意义。通过利用遗存空间的公共属性，促进社区成员之间的交流，进一步加强对当地历史和文化的认同。遗产的活化利用不仅能带来经济效益，还能为社区提供新的发展机遇，让工业遗址成为推动社区繁荣的动力。
2.3 线性空间的价值带动
“流空间”最早由美国社会学家Castells提出，并定义为“物质流动不需地理区位相邻也可实现时间共享的社会实践物质组织”，是一种新的空间组织主导形式[1]。“流空间”在当代城市规划中同样扮演着关键角色。这种空间形态通常包括城市街道、绿道、市政道路及建筑退界空间等类型[2-4]。“流空间”所具有的相互联系特点，能够更好的展现出区域空间的结构与发展趋势，并对空间互动形成的网络结构和格局方面的研究具有非常重要的指导意义[5]。
线性空间在城市经济活动中扮演着关键角色，规划设计中需要充分挖掘线性空间价值潜力，盘活要素之间的良性影响，嵌入复合、开放、共享的服务功能，完善规划体系[6-7]。如沿街的零售和商业空间构成了城市的“商业走廊”，这些区域通过集中服务业和零售活动，织补城市功能的同时也为周边场所带来了人群的集聚效应。
城市线性绿地对周边地区的房地产价值有着正向的外部效应。研究表明，靠近公共绿地的住宅和商业地产具有较高的市场价值[8]，这反映了人们对良好居住环境和自然可达性的高度偏好。
以文旅功能作为主要载体的线性空间，为城市提供重要的经济动力。城市的历史步道、文化街区和河岸景观等成为吸引游客的特色资源，有助于增加城市文化的粘性，提高了旅游收入及相关产业的经济效益。
充分发挥线性空间的经济价值为遗存带来城市经济价值与人群活力，同时联动城市公共空间与腹地社区助推片区经济良性发展。
2.4 空间网络与工业保护的互洽机制
城市活力作为催化剂促进工业遗存的再生，依托人群活动的线性网络构建工业遗存间的联系，这种联系不仅指导了遗存的保护与利用，还确立了人群活动流线与工业遗存之间的有机互连。将人群流动的势能转化为节点、通道和引力的概念，映射到遗存保护的框架之中，催生出一种创新的动态保护策略。
在网络化空间中，节点是网络内交流互动的核心场所；通道则串联各个节点，组织人群与资源的动态循环；引力则是象征工业遗存对游客的吸引力，成为推动人群活动的核心支撑。通过城市公共空间的精心配置，整合工业遗存与利用，实现功能定位的和谐统一，避免时间与空间的错位分配。在空间上，散点分布的遗存展现出聚集效应，不同功能和业态之间相互关联，共同组成了一个多层次的城市空间网络[9]（图4）。
为促进工业遗存可持续更新，本文提出建立遗存间的线性网络十分有必要。这种线性网络对工业保护是一种全新的遗存空间改造策略，它不仅关注单个遗存的独立价值，而且重视它们在整个城市系统中的相互关系和整体价值。
图4 现状工业遗存分布图（作者自绘）
#3
空间网络化的工业遗存保护探索——
以东郊记忆片区为例
3.1 片区遗产的基本情况
东郊记忆片区位于成华区八里庄与二仙桥轨交站周边，该片区作为全国三大电子工业基地之一，见证了中国工业化浪潮的辉煌，也留下了现今十处宝贵的工业遗存（图5），其中以东郊记忆仓更新利用最为成功[10-11]。由于早期发展仅聚焦东郊记忆仓的改造利用，导致片区仅依靠单中心的带动作用，伴随城市发展东郊记忆仓也出现了一些经营上的问题，如吸引力下降、业态经营困难、综合竞争力不足等[12]。
图5 现状工业遗存分布图（作者自绘）
场地工业遗存多以机电工业厂房和仓库为主，成都以工业遗存为载体，让老建筑植入新功能、老仓库生出新经济、老空间萌生新体验，推动工业遗存的改造与焕新。通过创新性的改造与利用，将其转变为集文化、创意和旅游功能为一体的新经济空间（图6）。
图6 东郊记忆片区工业文化脉络图（项目组）
在工业遗产保护利用的背景下，东郊记忆片区中十处工业空间尚已完成多个项目的改造，如东郊记忆仓、红仓·萌想星球、完美世界仓和万谷智慧仓，这些项目的成功转型不仅为城市增添了新的文化元素，也为当地经济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目前，中车共享仓、量子数娱仓和101总部仓等项目正在紧锣密鼓更新中，未来将进一步助力片区的产业升级与城市更新。同时，一系列待建项目如石油总机仓、103沉浸仓和109创想仓等也被纳入后续实施规划，它们将共同推动东郊记忆片区的转变与重生(图7)。
图7 东郊记忆片区十仓工业遗存的空间场景（项目组）
3.2 空间网络化的实施策略
3.2.1 构建场地空间网络化的空间体系
针对现状遗存点状分散的特点，依托互联互通、共治共享的更新模式，建立多中心与强关联的网络化体系。多节点的空间结构将替代传统的单中心面状遗存保护模式，依托特定功能的节点彼此联系相互支撑，从而构建片区系统性保护网络。
片区内由于不同工业遗存所固有的要素资源和比较优势有所差异，依赖单一遗存支撑经济活动的成本过高，同时对空间的需求也十分巨大。因此，当区域内具有多个互补特性的遗存共同存在时，通过组织彼此之间的差异化功能，满足人群多样化需求，推动需求跨越地理界限。通过工业遗存间的互动与合作，一个具备多种功能中心的体系得以形成，将区域作为整体能够产生比单个中心更为显著的经济外部性效应。
基于这一理念，构建“一环十仓”的工业遗存空间体系，打造一个互相联系、功能互补的工业文化展示空间。“一环”指工业记忆展示环，“十仓”指片区内十大工业遗存空间。这种空间模式不仅有利于提升工业遗存的保护与利用效率，而且能促进整个区域的综合经济发展，增强其在城市发展中的影响力和价值。
3.2.2 点状遗存的更新
在“一环十仓”的更新体系中，通过打造开放街区、活态场景及复合功能的更新路径，明确点状遗存空间的功能定位和主导业态。
从封闭到开放街区，保持对城市界面友好，打开边界，强化开放性，控制新建建筑的体量和尺度，形成友好可达的城市界面。将封闭厂区改造为开放的城市公共平台、办公休闲、生态生活、艺术文化等场景。
从静态到活态场景，重新定义原有空间功能，强化公共空间的开放性，营造灵活多变的场所。这样不仅能够焕发新生，而且还能丰富城市文化生活，组织多元活动，提升公众对城市工业遗产的认知和体验。
从单一到复合功能，随着新型产业和生活场景的迭代，对空间的需求也在不断更迭，对空间需求体现在灵活性、高度弹性、可达性、停留性等方面。结合人群的使用特点，赋予园区在物理空间上更高的灵活性、可变性和多维扩展性，以容纳不同规模和类型的业态。
点状遗存空间作为网络中的关键节点，不仅能够增强区域功能，还能提升整体的凝聚力和吸引力。为实现这一目标，需要将这些空间从分散转向互相连接的网络之中。在网络中，每个空间依据自身优势确定发展方向，形成专业分工、特色明显的城市结构。
通过对网络空间核心节点进行场景改造，从而实现城市空间的触媒效应，带动遗存空间整体活化。东郊记忆仓作为空间网络的核心中枢，如今面临对空间和产业升级和改造。本次改造将延续开放园区的理念，让遗存成为城市公共空间；导入时尚与数字媒体活动，包括：无界秀场、灵感工坊和东郊剧场等（图8）。东郊记忆仓作为网络的核心中枢，其产业注重时尚展演与数字文创，从网络空间体系出发，补齐功能短板，打造服务周边城市生活与遗存网络中枢。东郊记忆仓不仅成为传承工业遗产的物理空间，还将是一种促进文化产业发展、激发创意灵感的新型都市地标。
图8 东郊记忆仓及周边网络空间（项目组）
石油总机仓保护考虑到周边的产业环境。在石油总机仓的改造过程中，不仅强化社区公共空间的连续性和开放性，还在空间利用上引入社区所需的各类相关配套服务，如文化活动中心、商业设施、医疗服务站和教育培训机构（图9）。从文化、商业、医疗、教育等多个方面提升社区公共服务要素的配置，塑造一个富有生机、满足居民日常需求的综合性社区环境。
图9 石油总机仓改造三维分析图（项目组）
3.2.3 线性空间的选取
空间网络化不再仅取决于其自身资源的拥有规模，更取决于其开放度和连接度,连接大于拥有[13]。基于“一环十仓”的保护体系，进行空间的织网工程，从而优化城市结构和交通走廊的空间关联，构建无缝连接的线性空间体系。结合社会经济数据分析和空间可达性分析辅助选取线性空间。
社会经济数据分析针对场地内部人群分布、商业设施分布和土地利用情况进行数据叠加分析，识别最具潜力的线性轴线，将片区内居住与商业空间的人流导入遗存空间。结合现状土地利用情况，建立公共空间与遗存之间的连通，从而构建初步空间网络，促进区域经济发展和空间融合（图10）。
图10 社会经济数据分析推导空间网络图（作者自绘）
空间可达性分析是评价城市公共开放空间布局合理性，衡量社会资源分配公平性的重要指标[14]。分析点要素和线性空间的联系，利用可达性分析中空间曲折度和通行效率进行综合评价。从优化空间可达性角度，指导线性空间的选取，从而新增线性空间拉近遗存之间的时空距离，建立等效的可达性空间可达性网络（图11）。
图11 可达性分析推导空间网络图（作者自绘）
综合以上的分析结果，确定线性空间的组织路径，从而构建一个完整的城市网络体系（图12）。网络空间不仅能带动遗产的更新与保护，还能满足人群活动需求，推动城市的可持续发展。
图12 “一环十仓”空间网络（项目组）
3.2.4 特色场景的营造
在网络化体系的构建中，特色空间场景营造是实现区域功能与文化内涵提升的关键策略。针对点状空间，包括工业遗存、城市公园以及社区小型节点的场景建构，需细致考量场地在周边环境中的定位与社区居民日常的需求[15]。
对节点空间而言，在保护与修复老旧工业建筑的同时，引入现代设计元素，打造集教育与审美价值于一体的公共空间。城市公园场景应当注重与自然元素的融合，旨在营造促进身心健康的休闲环境。社区小型节点的场景关注于微观环境的优化，以便适应邻里互动和儿童游戏等基本社区活动需求。
在线性空间方面，地块内部通道、城市街巷及绿化廊道的场景构建同样至关重要。例如文德路总机厂的绿化廊道设计，以生态性与通行性为主导进行空间场景营造（图13）。内部通道须考虑其通行效率与安全性，通过艺术介入和光影效果增强其视觉感受。城市街道空间的打造应注重步行者的感官体验，增加人性化设施，如座椅、绿植及遮蔽构筑物，以适应各类公共活动。绿化廊道则应重视其生态功能，采用多样化的植物配置，建立具有生物多样性的生态空间。
图13 文德路总机厂文创市集改造效果图（项目组）
3.3 空间网络的数据验证
根据网络化的空间结构，运用空间句法的轴线模型验证线性空间的选择度，分析点位之间在空间连通与网络空间的匹配关系。规划空间网络选择度越高表明线性空间与遗存之间的空间关系越契合。对比现状与规划空间网络分析结果，规划构建的线性空间被选择度更高，符合点状遗存之间的空间联系（图14）。进而明确网络化空间对分布散点的遗存空间，带来城市空间上人群活力。
图14 空间网络选择度分析对比图（作者自绘）
规划依托场地内部绿廊、街道、地块退界等空间建立遗存间的网络化联系，通过对片区遗存进行网络化改造，激活低效空间，组织产业空间，以网络化的方式促进工业遗存与当代城市生活的有机融合，为城市可持续发展和历史文化传承贡献力量(图15)。
图15 东郊记忆片区空间效果图（项目组）
#4
结 论
伴随城市建设进入高质量发展的新阶段，原工业城市中老旧工业遗存的开发利用愈发得到关注，如何通过城市更新的方式重塑工业遗存的价值将成为后续工业遗存保护利用的重点。本文实践体现出网络化空间对工业遗存保护利用的重要作用，结合场景营造，探索工业遗存网络化保护利用的新模式。通过网络化保护的新模式，诠释工业遗存的空间价值与城市内涵，为工业遗存聚集地区的保护利用提供参考。
注释
本文标注图片来源为项目组，均来自于《成都成华区“金色中环”策划规划一体化城市设计》项目组，感谢项目组成员对本论文的支持。
参考文献（上滑查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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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2024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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