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为了让丈母娘帮我安心带娃,我每个月给她6000块钱「带娃费」,

她曾拍着胸脯说「自家人帮忙,哪能收钱」,

谁知一年后,这笔钱在法庭上却成了我「放弃抚养权」的证据,

那个曾无微不至照顾我女儿的长辈,

如今却与我对簿公堂,要将我的骨肉永远留在她身边。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正文】

我叫林浩宇,今年32岁。

去年,我的妻子李楠生下了我们的女儿小夏,本该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却因为一系列意外成了噩梦的开始。

那是小夏出生后的第三个月,我发现李楠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

她整天情绪低落,有时会无缘无故地大哭,更可怕的是,她开始对小夏产生抗拒。

「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好像……好像不爱我的孩子。」

李楠抱着膝盖蜷缩在床角,眼神空洞地说。

听到这话,我的心像被人狠狠揪了一下。

这个曾经憧憬当妈妈,怀孕期间每天对着肚子说话的女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我连夜查阅了大量资料,终于锁定了可能的原因:产后抑郁症。



第二天一早,我请了假,强行把李楠拉到医院。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性,看上去经验丰富。

她仔细询问了李楠的症状,又做了一系列评估后,给出了确诊:中度至重度产后抑郁症。

「产后抑郁不是小事,严重的话会危及母婴安全。」

医生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需要立即开始药物治疗和心理干预,而且在治疗期间,最好不要让患者独自照顾婴儿。」

回家路上,我和李楠都沉默不语。车里只有导航仪冰冷的提示音和后座婴儿椅上小夏偶尔的咿呀声。

「对不起,我没用……」红灯前,李楠突然开口,声音里满是自责和痛苦。

「别这么说,这是一种疾病,不是你的错。」我握住她的手,「我们会一起度过这段时间的。」

可现实哪有这么简单。

我公司刚立了个大项目,我作为负责人根本请不了长假;李楠需要专心治疗,没法照顾孩子;小夏才三个月大,需要专人照料。

找月嫂又太贵,一个月上万,我们的经济压力已经够大了。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岳母主动提出了帮助。



「浩宇,你放心把小夏交给我吧。我退休了,有的是时间。你安心工作,照顾好楠楠,等她好了再接小夏回去。」岳母拍着胸脯保证。

岳母是退休小学教师,今年56岁,身体硬朗,经验丰富又有爱心。我和李楠商量后,决定接受这个提议。

「那怎么行,您帮我们带孩子已经很辛苦了,我每个月给您6000块钱,算是带娃费。」

我坚持道。虽然这对我每月一万五的工资来说是笔不小的开支,但比起专业月嫂,已经是良心价了。

「不用不用,自家人帮忙,哪能收钱。」岳母连连摆手。

「阿姨,这不是钱的问题。」

我认真地说,「您帮我们照顾小夏,付出了宝贵的时间和精力,这笔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也是对您的尊重。」

在我的坚持下,岳母最终同意了,但要求降到4000元。我没答应,坚持给6000元。

就这样,我们达成了口头协议:小夏暂时由岳母照顾,我每周抽时间去看望,每月按时支付6000元带娃费,直到李楠病情好转。

回想起来,我真没想到这个看似完美的解决方案,竟会在一年后把我送上法庭。

最初的几个月,一切都很顺利。

岳母把小夏照顾得白白胖胖,每次我去看望,都能感受到她的用心。

小夏的衣服、尿布换得勤,每天按时喂奶,连睡觉的小被子都是岳母亲手缝的。

我打心眼里感激岳母。



李楠的治疗也在稳步进行。精神科医生调整了几次药物后,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不再整天以泪洗面。

心理医生建议我每周带李楠去看小夏,既能维系母女感情,也有助于她的康复。

「你看,小夏都认得你呢。」我鼓励李楠抱抱女儿,「她在笑呢!」

李楠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表情既紧张又期待。

起初她还有些生疏,但随着探视次数增多,她渐渐找回了当妈妈的感觉。

岳母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我开始察觉到一些微妙的变化。

首先是岳母对我的态度。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热情,有时甚至带着一丝审视的目光看我。

有一次,我说想带小夏出去晒太阳,岳母却皱着眉头说:「外面太冷了,别出去了。」

明明是个晴朗的春日,气温有二十多度。

还有一次,我带了小夏最喜欢的玩具熊,希望放在她床边,岳母竟找借口说:「家里玩具太多了,这个先带回去吧。」

最让我困惑的是,随着李楠状态好转,我提出想带她一起来看小夏,岳母的脸色立马变了:「她现在的状态能照顾好孩子吗?别添乱了!」



这话刺痛了我和李楠。李楠已经在家试着照顾自己的起居,甚至恢复了一些轻松的工作,怎么能说她会「添乱」?

「也许妈是太操心了。」李楠试图为母亲开脱,但眼里的失落骗不了人。

我心里不舒服,但转念一想,岳母一个人照顾婴儿确实不容易,也许她只是太疲惫,或者太关心小夏了。所以我选择了忍让。

直到半年后的一个周末,我去小区楼下接小夏,遇到了岳母的邻居王阿姨。

寒暄几句后,她热情地拉着我说:「你就是小夏爸爸吧?刘老师经常提起你。」

「是的,我是林浩宇。」我礼貌地回答。

「你们工作忙,把孩子交给刘老师真是明智的选择,她把小夏当亲孙女一样疼。」

王阿姨笑眯眯地说,「每天早上带着小夏去晨练,晚上还给她讲故事,比我带我孙子都上心。」

我笑着应和,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岳母从来没告诉过我这些小夏日常生活的细节,每次我问起,她都只是简单地说「挺好的」。

但更令我不安的是,王阿姨接下来的话:「刘老师说你每个月给抚养费挺准时的,这年头,有责任心的年轻人不多了。对了,听说你爱人身体不好,好些了吗?」

抚养费?我明明是给的带娃费!这种说法好像我和李楠放弃了小夏一样。

至于李楠的病情,我们只告诉岳母是「产后调理」,从未透露过抑郁症的实情,怎么连邻居都知道她「身体不好」?

带着满腹疑问,我回到家,把这事告诉了李楠。她的病情已经好转很多,能够进行正常的交流了。



「我妈她……可能只是说错了词。」

李楠试图解释,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至于我的情况,也许她觉得需要跟邻居解释为什么我不照顾小夏。」

「楠楠,我们得尽快把小夏接回来。」

我握住妻子的手,「医生不是说你已经可以尝试照顾孩子了吗?我们商量个时间,去跟你妈说说。」

李楠点点头,但表情有些犹豫:「我妈这么长时间照顾小夏,感情肯定很深,突然要把孩子接走,她可能会不舍得。」

「这个我理解,我们可以慢慢过渡,先周末接回来,等你完全适应了再全天照顾。」

我安慰道,「况且你妈就住在隔壁小区,我们又不是不让她见小夏了。」

又过了两个月,李楠的医生表示她已经可以逐渐恢复正常生活,包括照顾孩子。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夫妻俩喜出望外,立刻去岳母家,商量接小夏回家的事。

我们挑了个周末,买了岳母最爱的蛋糕,还特意给小夏准备了新衣服。

谁知一进门,气氛就不对了。岳母脸色阴沉,看都不看蛋糕一眼。



「妈,您看我给小夏买的新衣服,可爱吧?」李楠试图活跃气氛。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岳母冷冷地说。

我和李楠对视一眼,然后我小心地开口:「妈,李楠的病情已经好转了,医生说她可以开始照顾小夏了。我们想接小夏回家住,您看……」

「现在就接回去?不行!」

岳母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她坚决反对,「小夏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环境,贸然改变对孩子不好。」

「妈,我已经好多了,医生说我可以照顾小夏了。」李楠小心翼翼地说。

「医生懂什么?」

岳母冷笑一声,「他们又不是每天和你生活在一起。你能保证不会再犯病吗?万一你又抑郁了,孩子怎么办?」

「医生的专业判断是有依据的。」

我不得不为李楠辩护,「再说了,有我在,不会让孩子受委屈的。」

「你?」

岳母上下打量我,语气充满了讽刺,「你除了每个月按时打钱,还做过什么?小夏生病了,是谁半夜带她去医院?小夏学走路摔倒了,是谁心疼得要命?你这个做父亲的,连孩子喜欢什么玩具都不知道!」

我忍不住了:「妈,我理解您的心情,但小夏毕竟是我和李楠的孩子。我每周都来看她,工作再忙也没间断过。如果您觉得我不够了解小夏,那更应该给我和李楠机会多陪伴她。」

岳母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哦,现在想起来是你们的孩子了?这一年来,是谁日夜照顾她?是谁看着她从不会翻身到会爬会走?你们呢?一个忙着工作,一个忙着生病,有尽过父母的责任吗?」

「妈!」

李楠被母亲的话刺痛了,眼泪夺眶而出,「我生病不是我想的,我每天都在努力好起来,就是为了能照顾好小夏!」

争吵越来越激烈,岳母甚至说出了「你们不配做父母」这种伤人的话。

最后,我不得不拉着情绪崩溃的李楠离开。



回家路上,李楠一直在哭。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我心如刀割。

她好不容易走出抑郁症的阴影,现在又被自己的母亲刺进了另一个深渊。

「别哭了,我们再给你妈一些时间冷静,过两周再去接小夏。」

我轻轻拍着李楠的背,试图安抚她,「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李楠点点头,勉强擦干眼泪。

我们都没想到,转机来得如此之快,却以一种我们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式。

两天后,我正在公司开会,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是李楠。她几乎从未在我工作时间打来电话,除非……

「喂,怎么了?」我匆忙接起,心跳加速。

电话那头,李楠的声音颤抖到几乎无法辨认:「张明,你快回来……我妈她……她……」

「你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把我们告上法庭了!」李楠歇斯底里地哭喊,「她要争夺小夏的监护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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