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堂说老苏是“宋朝头号快活人”,这话可真不假。您瞅这位北宋老汉,二十一岁考进士比咱现在考驾照还顺溜,结果后半辈子被朝廷当皮球踢——黄州、惠州、儋州来回蹿,活脱脱演了出“官场漂流记”。可人家愣是把黄连水喝出蜂蜜味儿,蹲大狱能写诗,种地能烧肉,流放海南岛还能教出个进士学生。要问这老爷子咋练就的“铁锅炖自己”的本事?咱今天就扒拉扒拉苏东坡的过日子经,保管您看完心里跟喝了酸梅汤似的透亮。
头道坎:争名夺利累断腰
“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都是瞎忙活!”老苏年轻时候也犯过轴。刚当官那会儿跟打了鸡血似的,见天在朝堂上蹦跶。结果被人拿他写的诗当把柄,差点在“乌台诗案”里把脑袋混丢了。蹲了百来天大牢才琢磨过味儿:“功名这玩意儿就跟镀金夜壶似的,外人瞅着光鲜,真用起来还不是装腌臜货?”
后来被贬到黄州,这老哥干脆把官服一脱,扛着锄头当起了庄稼汉。白天在地里刨食,晚上整两口自酿的“东坡酒”,还给媳妇写信吹牛:“长江就在咱家茅屋前头淌着,烟雨蒙蒙跟画似的!”您说现在多少人为了个科长处长争得脸红脖子粗,住着大平层还嫌没泳池,开上宝马还惦记保时捷。这不就是老苏说的“长恨此身非我有,啥时候能不当驴拉磨”?
要俺说,学学人家东坡居士。每月初八搞个“断舍离”,把手机里那些装阔的群聊退干净,朋友圈晒娃攀比的亲戚该屏蔽就屏蔽。您看人家在黄州啃萝卜都能吃出满汉全席的架势,咱下班路上买斤炸糕不也美滋滋?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家草窝舒坦。”
二道弯:得失计较愁白头
那年月老苏被贬黄州,穷得全家挤在漏雨的破屋里。搁现在人早该坐马路牙子哭爹喊娘了,人家倒好,撸起袖子搞发明创造。买不起羊肉就琢磨出东坡肉,没得好墨自己烧松烟,还整出个省力气的“秧马”农具。有回给朋友写信显摆:“临皋亭下就是大江,推窗能看山水画,这地段搁现在得算江景豪宅!”
反观现在多少人,股票跌个零点几能抽三包烟,孩子考试少两分急得满嘴燎泡。要俺说,得跟老苏学学“过日子辩证法”:工作丢了就当老天爷给放假,生意赔了权当交学费,娃儿成绩平平正好省下补课钱买猪肉炖粉条。记着东坡那句大实话:“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咱都是雪地里留爪印的雀儿,太阳一出来全抹平,较那个真干啥?
三道劫:记仇记怨活受罪
要说老苏这辈子没少挨坑。那个叫章惇的老伙计,把他从京城一路坑到海南岛吃槟榔。等章惇倒台了,他儿子哆哆嗦嗦来求情,您猜老苏咋说?“俺跟你爹四十多年的交情,虽说中间闹过别扭,可感情还跟新蒸的馒头似的暄乎!”转头还给介绍大夫,叮嘱“海南湿气重,可得注意身子骨”。这气量,好比被人抢了烧饼还给人送碗胡辣汤。
现在可好,菜市场少找两毛钱能念叨半年,婆媳拌句嘴能翻出十年前旧账。要俺说,学学老苏的“忘性大法”:坑过你的人帮你练眼力,骗过你的人教你长记性。就像老话说的“吃亏要趁早,老了摔跟头容易闪腰”。您看人家东坡咋说的?“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这不是缺心眼,是看透世事后的大智慧。
四道关:怨天怨地没活路
六十二岁那年,老苏被发配到海南儋州。那地界当年比现在偏远山区还荒,吃饭靠打猎,生病靠硬扛。可人家硬是在黎族寨子里办私塾、挖水井、教种田,临走还教出海南头一个进士。后来写诗吹牛:“九死南荒吾不恨,这辈子就数这趟玩得野!”这心态,活像在沙漠里挖出温泉还开澡堂子。
现在有些人啊,动不动就怨爹妈没本事,嫌老家太偏僻,怪时运不济。要俺说,日子过得咋样全看自个儿。隔壁王婶摆摊卖煎饼供出个大学生,村头老李头残疾了还能编筐卖钱。记着老苏那句话:“庐山烟雨浙江潮”,困住人的从来不是地界,是心里那团乱麻。心里敞亮了,住桥洞都能数星星。
过日子真经:会熬才会赢
看明白没?老苏头这辈子的智慧就仨字“熬得住”。官场失意就种地,吃不起肉就烧菜,被贬蛮荒就办学堂。人家把苦日子过得跟熬大碴粥似的,越熬越香。现在年轻人总想着“一夜暴富”“三环买房”,要俺说不如学学“东坡熬法”:
早上赶公交被踩掉鞋,就当练金鸡独立;中午吃盒饭多加个蛋,就算改善生活;晚上加班看见月亮,正好吟两句“明月几时有”。您看老苏在海南啃树皮那会儿,还能写“日啖荔枝三百颗”,咱现在吃着砂糖橘刷手机,咋就不能乐呵?
说到底,日子就像老棉袄,甭管外头多破,里头絮暖和了照样挡风寒。老苏用一辈子告诉咱: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沟坎坎里也能种出向阳花。记着这话:“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下雨没伞怕啥?哼着小调慢慢走,保不齐前头就有卖油条的请你喝胡辣汤。
各位老少爷们儿,甭管眼下多难,记得把心放宽。咱不学那娇滴滴的温室花,要学就学苏东坡这棵老歪脖树,风吹雨打全接住,来年照样抽新芽。日子嘛,熬着熬着就甜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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