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公子求饶道:“我以后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刚来,我没摸清情况。兄弟,你跟他们不一,你真有性格真有脾气,我不招惹你了,行不行?老弟,以后我俩桥归桥,路归路,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行吗?”

加代一听,“这话是你他妈自己说的,你给我记住了。我也不想得罪你,你也别找我麻烦。如果你要在背后使阴招,你难为我和我这帮兄弟,我他妈整死你。我他妈混社会这些年了,早就把脑袋别裤腰带了,我多活一天就是多赚一天,你明白不?你要是不服,你就找个人干,或者我俩单挑。我命肯定是不值钱。我再告诉你一声,这二年之内,但凡有琢磨我加代的,我全都算到你头上,我不管他是谁,我不管是不是你找人干的,我肯定是整你,听到没?”

“不是,兄弟啊......”焦公子刚想说话,加代十一连发往前一顶,“你他妈给我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



加代转头又对其他人说:“在场地的所有的人都给我听着,有我认识的,有我不认识的, 以后该是朋友,是朋友,该适是哥们,还是哥们儿。我们之间没有事,这事跟你们无关。将来在深圳有需要你代哥的了,或者说你们到四九城有什么事, 你喊一嗓子,你代哥都给你们办。今天的事,我就当你们都没在现场,我也当没看见你们。你们走吧。”

那一百五六十个小子一听,内心无不佩服加代的智慧,没有因为跟焦公子有矛盾,把这一帮社会人都得罪了,把自己的对立面缩小到最小。既然加代说就当没看到他们,他们也知趣了,庆幸加代没有记仇。

有的跟焦公子打了一声招呼,“焦哥,加代不要命,他身边不要命的人也多。我们走了。”一百多人转身就从夜总会走了过去。加代也带着兄弟们回去了。

焦公子颜面扫地。加代的两响子把焦公子在深圳忙了一个多月,建立起来的口碑,树立的形象,以及纺织起来的网络全都打碎了,而且身边的两个亲信还受伤了。焦公子气坏了,狼狈不堪地回到了广州。越想越气的焦公子想到了复仇。

焦公子没有告诉自己的父亲。因为告诉父亲,父亲不一定愿意出手帮他。即使愿意,也不一定好办。不能无缘无故收拾加代。在家憋气了两天,焦公子把电话打给了自己的干爹,广东社会大学的曹校长。



电话一拨通,焦公子叫道:“干爹呀,我,你干儿子。”

“儿子,怎么的了?”

“爹,我有事求你啊。这事我亲爹办不了,而且他也不愿意管这事。我只能找你了。”

“什么意思呀?”

“有个叫加代的鸟人,你知不知道?”

“你就说事吧,怎么的了?”

“干爹,原来我不跟你聊过吗?我想在深圳甚至是整个广东当王,想在社会方方面面都是我说了算。”

“啊,然后呢?”

“现在加代这小子回深圳了。回来之后,他就收拾我,他打我。”

曹校长一听,“他收拾你,他不知道你什么身份吗?”
“他知道我的身份,但是他没害怕我呀。”

“那你找我是什么意思呢?”

“你不是我干爹吗?你在家吗?”

“我在家。”

焦公子说:“你在家的话,我找你去行不行啊,见面了我和你细说。”

“哦,行,那你来吧。”

“好嘞。”挂了电话,焦公子往干爹家去了。

来到干爹家,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曹校长问:“你来什么意思呀?”

“干爹,我跟你说,加代打我了。他在深圳的有个表行,社会兄弟挺多。”

“啊,他社会人多,怎么的呢?”



“比那帮兄弟们牛逼。他打了我,我得把脸找回来呀。我他妈在深圳苦心经营了一个月,他哐哐两响子全打没了,把我兄弟给打伤了。我必须把脸找回来,我要收拾了他。”

曹校长一听,“管事你找干爹没有用啊。你干爹是社会大学曹校长,也不能抓他。这事你得找你亲爹呀,你找我管什么用啊?你找你亲爹运作一下给他送到大学里,你看干爹怎么收拾他。我让我手下那些老师,或者里面的人,把他打死都行。但是我没有抓人的权利啊,你让你亲爹。”

干他

“我亲爹什么也不是。”

“怎么的呢?”

“他上面不还有个老陈在吗?他跟加代关系非常好。”
“那你找我没有用啊。”

“唉呀呀,干爹,办法我都替你想好了。”

“你什么意思?你说吧。”

“干爹,现在没有外人,除了你,就是我,你看你这么的,你能不能从你大学里找点狠人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表外砸了?砸完之后,这帮人就回大学。加代纵有天大的能耐,他能上大学里来呀?即使能来,他能怎么的?学校里全是你的人。”

曹校长一听,“你他妈胆子也太大了。我把这帮人放出去,要是跑了呢?是你的责任,还是是我的责任呢?追究下来,我就得扒皮,我都得回家。搞不好,我得进去。你跟我玩呢?”

“唉呀妈呀,干爹呀,我叫你干爹叫20多年了吧?我从来没求过你任何事。干爹,这事我脸丢大了。我爹刚调来这不到两个月,根基也不算稳。真的,还有个老陈......干爹,我给你跪下了,我给你磕头了。干爹,算我求求你了。你帮我这个忙,等将士为,你老了,姐姐不养你,我养你。”

“去你的,我不要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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