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

田园,自古以来就承载了中国人对洒脱自然生活方式的想象。



身在田园,内心平静,不争不抢,不徐不疾。田园,不仅盛产各种独特的美味,更是自带一种惬意、悠然的饮食氛围。

有些食物,或许只有坐在大地上,望着眼前的山峦田野、云卷云舒,才能品出个中滋味。田园不仅是美食的产地,更是一种享用美食的态度和方式。


太行山深处,霜降打柿子。

玉米饼烤到焦香。柿子经过霜降以后,涩味变淡,吃起来更甜,这是最好的天然果酱。


现摘现吃,大道至简,满口都是天地的精华,更是丰收的喜悦,人与自然诗意融合……


太行山旱地花椒,与川椒、秦椒相比,油囊中接近橘香的萜烯类化合物含量更高,而椒麻素含量较少,口味上椒香浓郁而麻味适中。



经过长时间炖煮和蒸制,油脂析出,花椒香麻虽不张扬刺激,却恰好降服五花肉的肥腻。



辽河入海口,海水和淡水间的长久对抗,在这里形成超过2000平方公里的滨海盐碱地。


千百年间,每当遭遇食物短缺,人们会求助于它——盐地碱蓬。



碱蓬菜脆韧弹牙,带有轻盈的海鲜味道。蚬子肉是标配,再加上带肥膘的五花肉。馅料足实,再垫上芦荡里新采的苇叶,才称得上正宗辽河口碱蓬菜蒸饺。



碱地稻田蟹,个头虽小,却肉质紧实细嫩。

用稻米油,将熟蟹黄以蒜末炒香,加入碱地稻米酿制的黄酒。所有铺垫都为迎接蟹黄蟹汁登场。文火慢煮,蛋白质迅速凝结,成形过程只在数秒间。


乌蒙山区,平均海拔2000米。杉树林中,潜藏着一种形态多变的神秘生物。从蛋形的菌蕾破壳而出,它们是织金红托竹荪。


刚刚采下的红托竹荪爽脆鲜甜,可以生吃,就像六月天吃雪糕,吃在嘴巴里滑滑嫩嫩的。



这种吃法出人意料——即将破壳的竹荪蛋。从菌托到菌柄、菌裙再到菌帽——竹荪蛋包裹全部精华,犹如一枚“氨基酸炸弹”。


榧树,红豆杉科榧属植物,出现在一亿七千万年前的中生代侏罗纪。

全世界共六种榧属植物中,只有香榧种子可以食用。这归功于1600年前,会稽山先民对榧树的选育嫁接,才有了中国特有树种——香榧。



香榧子一端,有两个对称凸起,当地人称“西施眼”,独特的力学结构,便于人们对位,捏开果壳。历经漫长生长、繁复炮制,小小籽实融合了柏香、木香、脂香、果香,酥脆厚朴,回甘悠长。


小小的香榧子,也衍生出榧子鱼卷、香榧糯米糍等创新美食。



扇贝收获季的海上牧场,人们有机会品尝到刚刚出水的鲜贝。海洋到舌尖的最短距离,带来极致味觉体验。



贝柱切丁摔打上劲,颗粒饱满Q弹。淮扬名菜狮子头结合杭帮菜斩鱼圆,变身扇贝狮子头。加入时令贝类吊出的清鸡汤,隔水炖三十分钟后再撒上小甜豆,更添清爽。


中国人对面粉特性的精准拿捏,潜藏着人与一方水土的微妙同频。

在天津,烧饼作为当家主食,与任何食物搭配,都可成就美味扎实的一餐。比如油酥烧饼、芝麻糖烧饼、红果烧饼……




当我们沿着食物的踪迹回溯,严苛贫瘠的狭促之地,总是催生最富创意的繁茂田园。

人们超越局限,世代营建,那些与众不同的出产,独一无二的食风,也点亮了你我心中的田园,让我们得以诗意地栖居其间。



(央视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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