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家里的一切都跟你没关系!"
2024年寒冬,浙江余杭一处即将拆迁的老宅前,刘爱美一脸冷漠地说完,转身就进了拆迁办。我攥紧的拳头又缓缓松开,20年的倒插门生活早已让我学会了隐忍。想起当年媒人带我来这家门时说过的话:"小伙子长得周正,又勤快,定能过上好日子。"可谁能想到,这一进门就是20年的委屈求全。
我是李志远,5岁丧父,7岁母亲改嫁,幸好有大伯收留。为了给两个堂哥娶媳妇,大伯家已经债台高筑。25岁那年,我被媒人说成了"无牵无挂最合适的倒插门",就这样嫁到了刘家。岳父待我还算和善,岳母虽爱唠叨但也讲理。唯独比我大5岁的妻子刘爱美,从结婚第一天起就趾高气扬,视我如佣人。
人们都说上门女婿没有尊严,我偏要用真心和勤劳去打破这个偏见。我侍弄着家里二亩果园,耕种着几亩良田,闲暇时还到城里打零工。夜里回来帮着做饭刷碗,端来洗脚水,可她却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每次我刚张嘴想说什么,她就冷冷地打断:"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就要听我的。"我也只能轻声应着"听老婆的话应该的"...
现在想来,这哪是夫妻,分明就是主仆。只因为一纸倒插门的契约,就得忍受二十年的白眼和屈辱。如今老宅拆迁,她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01
刘爱美站在拆迁办门口,眼睛紧盯着那张400万的支票。她把支票捏得发皱,生怕一松手就会飞走。我站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冷风吹得我直打哆嗦,可她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
二十年的上门女婿生活终于走到了尽头。早上她去拆迁办之前说的那句"家里的一切跟你没关系"还在耳边回响。我低头看了看布满老茧的双手,这些年来修剪果园的枝条、翻耕农田的泥土,还有在建筑工地搬运的砖块,都刻在了手上。
她收起支票,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地朝我走来。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在倒计时,我突然想起昨晚在她房间的壁柜里发现的那封信。信上王五的字迹龙飞凤舞,最后写着"明天见"三个字。我本想提醒她小心这个整天在麻将馆晃荡的男人,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近了,更近了。她涂着艳红色口红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个笑容我再熟悉不过——每次她要发难的时候,都是这副表情。她走到我面前,从皮包里抽出一份文件。"这是离婚协议书,签了吧。"她的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两个孩子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欲言又止。他们都随了她的姓,从小就看着我被她呼来喝去。女儿想走过来,却被儿子轻轻拽住了胳膊。我冲他们笑了笑,示意不用担心。一阵寒风刮过,梧桐树的枯叶簌簌落下,我缓缓伸出了右手。
02
"门口冷,回屋里说。"我压抑着心中的苦涩,推开了生活了二十年的老屋门。刘爱美却站在门槛外不肯进来,那副姿态像是害怕沾染上晦气。一旁的梧桐树影子拉得老长,恰好把我们隔成了两个世界。
房子里还保持着早上的样子,我给岳母牌位上的香快燃尽了。刘爱美瞥了一眼牌位,眼神闪躲。那天岳母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好好待致远",可这句话现在想来讽刺至极。她把离婚协议往桌上一放,指着落款处说:"签完字,你马上收拾东西走人。"
我翻开第一页,却见协议里写着"男方自愿放弃所有财产"。手突然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失去这些钱,而是想起昨晚无意中听到的对话。王五在电话里说:"等他签字净身出户,咱们就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了。"那声音油腻猥琐,却惹得刘爱美在房间里笑得前仰后合。
"妈,爸他......"女儿红着眼圈想说什么,刘爱美厉声打断:"没你们的事,回屋去!"两个孩子不情愿地挪动脚步,却始终没有真的离开。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揪得生疼。为了不让孩子们难做,我伸手去拿笔。
就在这时,一只布满皱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是隔壁的张婶,她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王五那个混蛋,在镇上骗了多少人啦!昨天老周家的拆迁款被他卷跑了,这会儿公安正到处找他呢!
03
张婶的话像一枚重磅炸弹,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刘爱美脸色瞬间惨白,手指不自觉地抖动起来,那张400万的支票从她手中滑落。我下意识地冲上前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尽管她这些年对我百般刁难,但毕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不可能!你胡说!"她挣开我的手,冲进卧室拿起手机。电话拨出去,那边却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她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回应。我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慌乱和恐惧。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几个穿制服的人冲了进来。刘爱美听到动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冲出去,却见王五被两名警察按在地上,手上戴着明晃晃的手铐。
"把钱都给我!"刘爱美扑上去抓住王五的衣领。王五却狞笑着说:"晚了,支票我已经让人兑了,钱也已经转走了,你的三百万,老周家的两百万,还有镇上其他几家的......"他话没说完,就被刘爱美一个耳光打断。她疯了一样地打他,直到被警察拉开。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发生。刘爱美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她不停地喊着:"完了,全完了......"忽然,她捂着胸口,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口中开始吐出白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我大喊着冲上前,把她搂在怀里。这个刁蛮了我二十年的女人,此刻像个易碎的瓷器。付费点
当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此时此刻,我该作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