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保险起见还是去卫生所打狂犬疫苗吧?”
江月灵看着他的手于心不忍的关心起来。
手上传来的阵阵刺痛让陆靖泽皱起了眉。
可是军队的狗怎么会携带狂犬病毒呢?
“不用了,只是一些小伤口。”
他充分的表达着对江月灵的信任。
江月灵看着闪电,从它的模样中感觉不出任何攻击的情绪。
她曾经看过一篇报道,内容是狗可以感知主人的情绪。
难不成这件事还跟她有关系?
江月灵在腰包中掏出双氧水倒在陆靖泽的伤口上。
化学反应产生的泡沫,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流淌下去。
她观察着陆靖泽的表情,对方不但没有表现出痛苦,还眼含笑意地望着她。
陆靖泽只觉得江月灵没有想象的那么绝情。
她还是会关心他。
江月灵时刻记着领导的那句话。
不要拿同志的性命去赌一个概率。
“不行,你还是去卫生所看看吧。”
最后,在她强硬的态度下,陆靖泽屈服了。
卫生所的窗户上贴着大红色窗花,上面写着年年有余。
显得里面穿白大褂的同志格格不入。
同志看着他血淋淋的伤口抿了抿嘴:“小伙子,你这个伤口可能会留下疤痕。”
江月灵看他不回答,以为是他不在意。
这让她的内心好受了一些。
陆靖泽呆滞的望着空中,江月灵刚刚对他的态度,让他感觉一切只是一场梦。
他恍惚着回忆着独属二人的过往。
在他刚认识江月灵的那段时间,整个华北流行着十分严重的流感。
陆靖泽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到处跑,也没能幸免。
等着不想给医院添麻烦的原则,他在家中吃了一点药以为能得到好转。
三天下来,他不仅病得更重了,还发起了高烧。
恰逢江月灵来找他,他生硬的劝着她离开。
可她偏不。
她带着陆靖泽去看病,可医院早就人满为患。
最后,她带着那些治病需要的药物回了家属院。
调配药剂的时候,她的手在明显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