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故事基于真实事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艺术加工,不作为新闻报道。
  • 故事情节主要参考官方媒体发布的信息,部分对话系根据情节发展进行合理想象,非实际对话记录,敬请留意。

"地下室的灯又亮了。"柳医生站在医院窗前,看着对面别墅的方向。

"那个护士长,每天晚上都要下去吗?"实习生小张好奇地问。

"嗯,八年了。"柳医生眉头微皱,"我一直以为她是在收拾储物,直到昨天……"

"昨天怎么了?"

"我听见了呼救声。"



01

上海的夏末,依然闷热难耐,市第三医院外科住院部十八层,张瑞谦正在查看最后一个病人的病历。

窗外的蝉鸣声透过玻璃若隐若现,走廊上护士们的脚步声渐渐稀疏。

"张主任,今天的手术都结束了。"护士小周递过一份检查报告,"对了,您太太刚才来过,说让您不用等她下班。"

张瑞谦点点头。作为医院的护士长,妻子尹文清总是很忙。他们虽然在同一家医院工作,但经常错开下班时间。

某种程度上,这反而让他们的感情一直保持着新鲜感。

"张主任,您今晚值班吗?"柳医生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不,今天回家。怎么了?"

柳医生欲言又止:"没什么,就是……最近您太太好像经常晚归?"

"她工作忙嘛。"张瑞谦笑着解释,却注意到柳医生的表情有些异样。

开车回到别墅,他意外地发现妻子的车停在车库里。屋里的灯亮着,但一片寂静。

"文清?"他推开房门,客厅空无一人。

突然,地下室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啊?"尹文清的声音从楼下传来,随即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匆匆上来,脸上还带着些许慌乱,"你回来了?医院临时调班,我就提前回来了。"

张瑞谦注意到她手里拿着那个熟悉的保温桶,是他们结婚时买的。桶身上有些细微的划痕,像是经常碰撞留下的。

"你在地下室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查看一下储物。"尹文清语气轻快,但眼神有些飘忽,"最近天气潮湿,要常常检查,免得东西发霉。你先去洗澡吧,我去准备晚饭。"

看着妻子走进厨房的背影,张瑞谦陷入了沉思。最近,这样的场景越来越多。尹文清不仅频繁出入地下室,而且总是在深夜独自下去,有时甚至要待上好几个小时。

"医学组的张主任?"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电话。

"是我。"

"您好,我是海珠区派出所的李警官。最近有人举报说,您家地下室晚上经常传出奇怪的声音,我们想了解一下情况。"

张瑞谦愣了一下:"应该是老鼠吧,我们家地下室主要是用来储物的。"

"好的,如果发现异常情况,请及时联系我们。"

挂掉电话,张瑞谦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安。他开始回忆那些被他下意识忽略的细节。

八年前,他们刚结婚时,尹文清突然提出要把地下室改造成储物间。当时的装修工人说,尹文清要求加装特殊的隔音材料和通风系统,花了不少钱。

"老公,你看这个锁怎么样?"当时尹文清拿着一把精致的防盗锁问他,"我觉得我们需要三把不同的,毕竟地下室要放贵重物品。"



后来,地下室的钥匙成了尹文清的专属品。即使是他这个男主人,也从未被允许进入。每次他提出要帮忙整理,尹文清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

晚饭时,尹文清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了一眼屏幕,脸色明显变了。

"我接个电话。"她快步走进卫生间,还随手带上了门。

这种情况最近越来越频繁。有时张瑞谦能听到几个字眼:"别着急""我马上来""再等等"......

"文清,"等她回来后,张瑞谦试探着问,"最近医院很忙吗?"

"还好啊,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发现你经常接一些神秘电话。"

尹文清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都是些工作上的事。对了,下周的德国学术会议,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快了,就是一些资料还没整理完。"

"要去多久?"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

"半个月左右吧。"

"哦。"尹文清明显松了口气,"那正好,我可以趁这段时间好好收拾一下家里。"

深夜,张瑞谦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借着月光,他看见尹文清轻手轻脱地下了床,提着保温桶向地下室走去。

他悄悄跟在后面,站在楼梯口。隐约间,似乎听见地下室传来说话声,不是尹文清的自言自语,而是……两个人的对话。

"你必须要听话,知道吗?"尹文清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语气却和平时完全不同,充满了威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另一个声音很微弱,似乎在求饶:"求求你,让我出去吧,我保证不说出去……"

张瑞谦的心跳突然加速。这个男人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有点熟悉?

02

第二天早上,他特意早起,在厨房里翻找妻子常用的保温桶。在桶底,他发现了一些白色的粉末残留。作为医生,他立刻认出这是一种强效镇静剂。

"张主任,"这天在医院,柳医生把他叫到一边,"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您。"

"什么事?"

"最近查医院的药品库存,发现镇静剂和止痛药的消耗异常高。追查之后,发现是护士站的记录有问题。"

"护士站?"张瑞谦心里一惊。

"是的,主要是您太太负责的那个护士站。"柳医生欲言又止,"还有,我住在您家对面,经常看到地下室的灯光。有时候,我似乎还听到……呼救声。"

张瑞谦的额头开始冒冷汗。这一刻,许多零散的片段突然串联起来:

深夜的对话声。

保温桶里的药物残留。

妻子反常的行为。

地下室的三道锁。

警察的电话。

柳医生的提醒。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

那天下午,尹文清值班去了医院。张瑞谦站在窗边,目送妻子的车消失在转角,立刻冲向地下室。

他早就偷偷配好了那三道锁的钥匙。每一声"咔嗒"声都让他的心跳加速。当最后一把锁打开时,他的手已经开始发抖。

铁门缓缓打开,一股霉味夹杂着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潮湿的空气中似乎还飘荡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日光灯闪烁着惨白的光芒,照亮了这个约六十平米的空间。最外面是一排排的储物架,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生活用品。乍看之下,确实像尹文清说的那样,是个普通的储物间。

但储物架后面,还有一道不易察觉的暗门。

张瑞谦的手按在门把手上,突然想起八年前装修工人的一句话:"太太要求这里安装静音棉,说是怕打扰到您休息。"

深吸一口气,他推开了那扇门。里面是一个约莫十平米的小隔间,昏暗的灯光下,一张简陋的床映入眼帘。

床上没有人,但床单还有余温。枕头旁边放着那个熟悉的保温桶,桶身上的划痕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墙上钉着几个铁环,上面的锁链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秘密。地上散落着几本泛黄的旧杂志,角落里有一个简易马桶,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墙上的划痕,那是用指甲或者其他尖锐物品刻下的,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日期。最早的一条写着"2015年9月15日",正是他和尹文清结婚的日子。

"砰——"

突然,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张瑞谦猛地转身,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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