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的南京，不仅天冷，人心似乎也冷了一些。在这个瑟瑟发抖的冬天里，“王疯子”——王近山将军，一位风风火火的老将，归来南京军区时，却意外发现了一个“冰点”事件。
这一天，王近山去探望自己的老部下聂凤智，本想看看这小子升副司令后过得怎么样，结果一进门就感觉不对劲。聂家的屋子里冷得跟冰窖似的，人坐在里面，说话都能冒白气。王近山立马皱起了眉头，这情况可不像是个副司令的家应有的样子。
一打听，才知道聂凤智家居然没烧煤。
王近山一听这情况，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他怒斥道：“这算什么事儿？聂家没煤炭取暖？这哪行！赶紧把我的煤拉去，还让不让人活了！”
于是乎，不一会儿，王近山家的煤炭就被送到了聂家。那一冬天，聂凤智的家再也没冷过。这事传出去后，人们都赞叹王近山的义气，也暗笑他那“疯子”式的解决方式。
那么问题来了，为啥聂凤智家里没有煤炭？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01
王近山出生在湖北的一个村庄，穷是穷得可以，但这一家子的骨头硬得很，老爸老妈教育出来的娃，那是一股子硬气。
家乡那地方穷得叮当响，地主的狗都比农民吃得好。王近山看着这情形，心里那个火啊，比锅炉还旺。
记得15岁那年，红军路过他家门口，那一队人马，眼睛里头发光，每个都像装了发条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劲头足。王近山那是眼馋啊，想跟着混呢。最后，他跪在爹娘面前，磕了个头，豪气干云地说，他得去，为了弟弟妹妹能吃饱饭，穿暖和。
老妈子眼泪汪汪的，但也没拦，可能也想着，这娃子去了能出人头地。
加入红军后，王近山发现，这日子比耕田还累，吃的是草根树皮，喝的是泥水似的浆水，枪还是那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老古董。但这倒没能难住他，这小子在战场上比村里追鸡还欢实。
一次打仗，武器不够，王近山直接光着拳头冲上去，跟一个敌兵扭打成一团。俩人打得你死我活，最后王近山把那敌兵摁在地上。战友们围上来一看，直摇头，有个老兵感慨道：“这王近山，打起架来比打猎还疯，真是个战场上的野兽！”
王近山挠挠头，一脸无所谓：“疯狂点怎么了？咱们不是来旅游的，是来打仗的！你们不疯，谁疯？”
从此以后，王近山的名号就传开了，战友们私底下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疯子王”。他自己倒挺乐意，觉得这名字挺符合他的战斗风格。每次打仗前，他总是冲在最前面，大喊：“疯子王来也！”
这事儿传到连队长那里，连队长笑着说：“有这么个疯子，咱们这支队伍，斗志高涨，那是肯定的。”
王近山就这样，一路疯，一路战，成了那个年代疯狂的传奇。
02
王近山战场上的事迹足以让人写一本厚厚的小说。
19岁当副团长，这年纪的其他小伙伴还在家里抱怨生活不易，他已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了。
1935年的川西，王近山又一次给大家上演了一场“英雄传说”。那时候，部队正面临一条大河，原本的木桥早被敌人炸毁了。
王近山站在岸边，盯着那几根半截木板，做了个几乎没人能理解的动作——扭头对着身边的战友们喊：“这桥坏了，但咱们的路不能断！跟我上！”就这句话，他就像是吃了火药的火车头，一头冲进了河里。
爬上岸后，敌人的子弹简直比下雨还猛烈，空气里都能听到“啪啪啪啪”的响声，像是打麻将时不小心扔掉的骰子。王近山也不含糊，捡起地上的机枪，瞄准敌人的火力点，开始扫射。这枪法，那叫一个精准，根本不像是在战场上，倒像是他眼里装了一个雷达，子弹随时可以给敌人送过去，分毫不差。
打完一阵，战斗暂时平息。王近山手臂上挂着绷带。
王近山却挥了挥手，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这点小伤算什么，能换来大家安全过河，血流得值！”
他这么一说，战友们差点没笑出声来。虽然知道他是“疯子”王，但你别说，今天这疯子也确实有理。
旁边一个新兵忍不住小声问：“老兵，这王副团长他平时都这么疯狂吗？”
老兵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笑了：“你才知道今天，他以前比今天还疯。你以为他为什么叫‘疯子’王？因为他在战场上疯得有理有据，这么多年下来，我们都信了他的疯。你信不信，反正他疯得我们都挺信服的。”
新兵一愣，低头思考：看来他真不是在开玩笑。
王近山就是这么个传奇人物。他每次出击，几乎都在和死神玩捉迷藏，那个疯狂的背影，早已经成了大家心里的英雄符号。你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说得清楚：“活着就得折腾，死了算了。”
03
1970年的南京，冷得能让你怀疑是不是过了头，连空气都不肯温柔点。
聂凤智的家，冷得能把热带鱼冻成冰雕，房子里像放了个巨大的冰箱，窗户外面霜花一片，连窗户自己都想逃跑。
他刚一进门，瞅见老婆何鸣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就像一棵被冻住的雪梨。
聂凤智搓了搓手，没敢脱军装，因为脱了怕寒气直接把他冻成冰雕。他嘻嘻笑着，声音里带点调皮：“咱家是南京最冷的角落吗？还是准备开个冷饮店，靠冰块卖水呢？”
何鸣头也不抬，眼皮儿都懒得翻一下，淡淡回了一句：“冷就多穿点。”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也带着几分冷静，像是把他拆了个调皮的小孩子。
聂凤智愣了一下，差点把嘴里的口水喷出来。他笑着咳嗽了两声，转而换了个话题：“对了，今天你们医院怎么样？冻伤的多不多？你们医院是不是可以开个冰雕艺术展了？”
何鸣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仿佛一只高高在上的冷笑话作家：“谁像你们军人，成天在外头吹风，我们医院还是挺暖和的。只是偶尔有些手脚冻僵的，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在家喝热水。”
聂凤智听着就想笑，敢情在他老婆心里，连冻伤都能嘲笑一番。他一脸严肃，抿了抿嘴，低声道：“说得也是，那明天我能不能把你的热水壶带到单位去？”
何鸣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笑意渐浓：“我的热水壶也能被你指挥了？那我明天用啥？喝冷水？还是给我个砖头捂着？”
聂凤智赶紧摆手：“嘿，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你看我那啥，话说得有点多，今天就让我多穿点，咱们家的热水壶留给最需要的人吧。”
何鸣冷冷一笑，嘴巴里夹着一丝温暖：“就你最需要。”说完，又拿起手里的热水，轻轻啜了一口，瞅着他那副一丝不苟的军装，忍不住笑了。聂凤智一愣，心想：这女人，比南京的寒风还冷，但她笑起来，比冬天的暖阳还灿烂。
这夫妻俩，虽说过得挺简单，生活中不见太多大场面，偶尔的调侃和幽默成了他们的常态。而这种默契，就像是天气里的暖流，抚慰了这片寒冷的南京。
04
这个冬天，聂凤智和何鸣的家里冷得像个冷库，两人都在自己的方式里硬扛着。
聂凤智晚上不睡觉，坐在书房里，手头堆着的文件和地图都快成了他的暖炉。他呼出的白气在灯光下飘来飘去，仿佛都能写字了，要是能用这白气发个电报就好了。
何鸣则把自己裹在军大衣里，缩成一团，她那边冷得像是个人形雪人。她对聂凤智说：“要不，你在书房也弄个床，咱们一起挤挤也暖和点。”
聂凤智看着满桌的文件，苦笑道：“这桌子要是能睡人，我倒是无所谓。”
王近山的儿子那天来找聂凤智商讨事情，却无意间发现了这对“冷苦夫妻”的生活方式。他进门的时候，看见何鸣裹在大衣里，聂凤智则一边看文件一边呼出白气，这场景让他愣了一下。
聂凤智看着这小伙子披回外套，忍不住笑了：“冷吧？我这儿可比外面还环保，全天然冷空气。”
王近山的儿子试图找话题，拎起带来的酒说：“聂叔，我给您带了瓶白酒，咱们喝点暖和暖和。”
聂凤智接过酒，眉开眼笑：“这酒倒好，就是怕到我这儿也得变冰酒了。”
两人坐下，聂凤智指了指桌上的水果：“来，吃点水果，冰镇的，保证比外面超市的还新鲜。”
王近山的儿子笑着摇头，看着聂叔那件破旧的军大衣，不由得出声问道：“聂叔，家里怎么连个炉子都没有？”
聂凤智一本正经地回答：“炉子啊，那玩意儿烧着烧着就热，我怕热。这冷天，清醒着头脑好，处理文件文件的。”
“聂叔，那您平时都怎么过冬的啊？”小王好奇地问。
聂凤智一笑：“过冬啊，很简单，多动动就暖和了。比如说，你看，咱们可以边喝酒边跳绳，或者玩玩手指操，多功能的很。”
王近山的儿子听得直乐：“聂叔，您这生活乐趣真多，下次我来，得学几招。”
聂凤智点头：“那必须的，我这儿的冬天生存技能，可都是实战派出来的。”
两人就这样在冷飕飕的屋子里，边喝着凉透的白酒，边聊着天，虽然冷，但聂凤智的幽默和乐观，让这个寒冷的夜晚也增添了几分温馨的气息。
05
王近山的儿子走出聂叔的家，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冷是冷了点，聂叔的心思也冷得厉害，连句煤炭都没的直说。他摸摸自己的鼻子，还是决定去后勤部打听打听。
到了后勤部，王近山的儿子直接找到负责人，没拐弯抹角地问：“我听说聂叔家里连煤都没了，这是咋回事？后勤部的煤都去哪儿了？”
结果得到的答案先是后勤部把球踢给空军，空军又踢回后勤部，他差点没在两头跑成“接力棒”。
回到家，他把这事一说，王近山直接火冒三丈。他爸一向直来直去，这会儿听说老战友聂叔冻得跟冰棍似的，更是火大。
他拿起电话就是一通狂轰滥炸，对着电话那头的后勤部门说：“你们是在搞笑吗？聂副司令家冷得跟北极熊似的，你们这是在干啥？我家的煤你们也不用找，马上给我拉过去，一个不剩！”
那晚，一车煤被送到聂凤智家。
聂凤智看着搬煤的工人，内心有些不好意思，他走过去帮忙，边搬边说：“这煤，算是王兄弟送我的？那我可不客气了。”
等工人们走后，聂凤智点上火炉，那火光映红了他的眼睛。他深深吸了口气，心里想：“这王近山，还是老样子，豪气干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