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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宏那年去台湾演出,团里人都想着排练、演出、吃点好的、买点便宜货。
他倒好,拎着一颗心,惦记的,是一个活在传说里的人——张学良。
他不是去采风,也不是去拍纪录片。
他是想见个人,一个他从小在故事里听到大的名字。
东北人都知道,张学良,东北少帅,张作霖的儿子,西安事变的主角,被软禁了大半辈子,最后飘到了台北。
黄宏说,他小时候就听大人讲,张学良是咋样带兵的,是咋样和蒋介石干上的。
那时候听得热血沸腾,觉得人得有点担当。
到了台北,他特意打听到了张学良住的地方,一栋不高的小楼,门口也没岗哨,也没警卫,低调得让人有点心酸。
黄宏按了门铃,开门的是张学良的随从,过了一会儿,老头出来了。
灰夹克,茶色眼镜,头发稀疏,脸上有点老人斑。
黄宏愣了下,说实话,他脑子里装的那个“少帅”,和眼前这个人,差得有点多。
可就是这个人,几十年前,差点儿把中国历史的舵盘拧了个方向。
张学良请他们进了屋,客气得很。
黄宏一看气氛不那么拘谨了,就换上了东北话,想拉近点距离,说实话,东北人见东北人,不说家乡话都别扭。
张学良听了直乐,说:“别祝我高寿了,再高寿就成老妖精了。”一句话,全屋人都笑了。
笑归笑,黄宏没忘正事。
他表演了段小品,讲的是打电话泄密的事,张学良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哎哟”一声,笑得前仰后合。
可一说起东北,屋里就静了。
黄宏看准时候,说了一句:“少帅,老乡都惦记您呢,大帅府现在粉刷得可亮堂了,都盼着您回去看看。”
张学良没说话,沉默了。
那一刻,屋里连落地钟的滴答声都清晰得吓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说了句:“我眼睛不太好,就写个名字吧。”
黄宏递过去一张纸,张学良稳稳地写下了“张学良”三个字。
就这三个字,黄宏拿回了大陆。
有人问他,张学良没写句啥话?黄宏摇头,说:“他想说的,写不下。”
这事要从东北说起。
张作霖在东北那会儿,奉系军阀,说白了,地盘大,手里有货,铁路、矿山、粮食、军队,全是一手抓。
东北那块地儿,早就有了工业雏形,人口也多,资源也富。
张家父子把那片地方治理得还算有模样,至少比当时中原那一锅粥要强。
1928年,张作霖在皇姑屯被日本人炸死。
张学良刚接班,局势一团乱。
可他没往后缩,而是把东北的旗子换了,归了当时的南京政府。
这一招叫“东北易帜”,也算是他人生第一次站在了历史的风口上。
可光有决断不行,1931年,日本人闹事,打响了九一八。
张学良没打,选择了退。
有人骂他懦弱,也有人说他是顾全大局。
可东北三省说丢就丢了,工厂、铁路、兵工厂,全进了日本人口袋。
老百姓心里那个恨,不是一天两天。
张学良心里明白,他这一退,背了多少人情债。
可他没躲,1936年,联合杨虎城把蒋介石扣了,逼着他联共抗日。
西安事变震惊中外。
张学良那时候说:“我愿意为国家背这个锅。”
蒋介石后来放了他,但没放他自由。
从那以后,他被软禁,几十年没再踏过东北一步。
台北那栋小楼,是他人生最后的落脚点。
他活得久,活得清醒,也活得窝囊。
听说大陆那边每次提到他,都带着点复杂的味儿。
东北人骂归骂,但一提起他,又有点心疼。
张学良也不是没想回家。1945年日本投降,他以为能回东北,飞机降落在台北松山机场,他以为只是暂时。
结果,这一暂时,就是一辈子。
后来,他的侄女张闾蘅说,张学良自己也说过一句话:“我回东北,情感上受不了。”不是怕丢人,是怕心疼。
1990年他终于恢复自由,但那时候他已经老了。
三年后,黄宏见到他,再往后,他就基本不再见外人了。
2001年,张学良在檀香山去世,享年101岁。
没有回过东北,没有见过大帅府的新门匾,没有走在沈阳的街头,没有再吃过一口家乡味。
那张写着“张学良”的纸,现在黄宏还留着。
他没说那张纸值多少钱,也没说那三个字代表什么大义。
但他知道,那是少帅写给东北老乡的最后一条“口信”。
有时候话太多,不如沉默。
张学良那天没落泪,可屋里的人眼圈都红了。
《黄宏李金斗等回忆少帅:“我亲眼见到了张学良”》,生活时报,谢言俊、苏文选
潘志:《奉系军阀时期的东北经济开发》,《党政干部学刊》,2016年第10期
蒋文祥:《张学良与东北铁路建设》,张氏帅府博物馆会议资料,2019年
黄宏:《我的运就是“走”出来的》,《北京支部生活》,2000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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