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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一个曾经让人咬牙切齿骂了好多年的“叛将”,最后却成了烈士,还让陶勇将军亲自为他送行?在上海刚刚解放的那些天里,汤景延的葬礼上,军帽低垂,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们不是哭一个普通士兵,是哭一个为党隐忍负重、背了几年黑锅的人。

1948年末,北风呼啸,江南的天冷得像冰窖。

中央下了死命令,要提早打通长江中下游的门户,渡江大军得有人打前站。

陈毅、陈丕显一拍即合,点名让丁锡山和汤景延拉起先遣队,先一步蹚路。

命令一到,汤景延二话不说,拉起队伍上了大木船。

人算不如天算。

没等船靠岸,风声就走漏了。

敌人早早卡在奉贤柘林,国民党青年军三个旅,虎视眈眈等着收网。

船一靠岸,弹片就跟下雨似的砸下来。

汤景延带着兄弟们死命顶着,打散了包围圈,一路拼杀到了青浦竹巷。

可敌人没打算放他们走,一路追着咬,像狼群盯上了伤鹿。



汤景延他们衣服湿透,在寒风里冻得发抖,肚子饿得咕咕响,枪一举起来都打不准了。

最后这一仗,打得天昏地暗,终究没能杀出去。

丁锡山倒在了血泊里,汤景延被敌人生擒。

汤景延被押去南京,一路上铁链铛铛响。

他在监狱里遭了多少毒刑,没人知道。

敌人一边打他,一边劝他:“说吧,告诉我们部队的机密。”汤景延咬紧牙,一句话没吐。

敌人见撬不开口,心一横,把他转到上海江湾刑场,公开枪决,还把头砍下来挂在码头示众,想打击解放军的士气。



可谁都看得明白,蒋介石这点小动作,已经翻不起风浪了。1949年春,百万大军渡江,南京、上海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垮了。

上海解放后,汤景延的事终于水落石出,组织给他举行了盛大的葬礼。

陶勇军长亲自到场,面对冰冷的棺椁失声痛哭。

台下的战士们,一个个眼圈发红,谁也没说话。

那一刻,大家心里都明白了,原来这个曾经背着“叛徒”骂名的人,是为了大局,咬碎了牙、也没吭一声走到了最后。

汤景延不是天生的英雄。

他出身在江苏如皋陆家庄,小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



后来靠着读书识了字,进了国民党当宣传干事。

可汤景延嘴太直,说话冲,没少得罪上头,最后被一脚踢了出来。

抗战一打响,他没犹豫,扛起枪就上了战场。

最初在泰州鲁苏皖边区,带着炮营四处打游击。

驻扎江都那阵子,他和新四军挺进纵队的梅嘉生走得很近。

新四军纪律严明,士气高涨,和国民党那帮尸位素餐的官僚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汤景延心里有了数,跟着国民党没前途,干脆辞了职,找到陶勇、卢胜、梅嘉生,毛遂自荐,要投奔新四军。



1942年,他如愿以偿,成了通海自卫团的团长,还光荣地加入了共产党。

但天有不测风云。

到1943年,日伪军在苏中开始了疯狂的清乡运动,烧杀抢掠,民不聊生。

苏中四分区眼看着就要被围死。

粟裕一拍桌子,决定搞一票大的:派一个团假装叛变,潜伏到敌人心脏里,打探情报,稳住局势。

陶勇心里清楚,这种事,得找个心志坚定、又肯豁出命去的人干。

他第一个就想到了汤景延。

汤景延接到任务后,没多说一句废话,点头答应了。

他知道,这一去,可能千夫所指,骂名背一辈子。

为了演得像,他开始故意堕落。

白天打麻将,晚上抽鸦片,整天泡在酒席上,弄得人见人摇头。

敌伪特务姜颂平看在眼里,心里直拍手,说这人堕落得快,是个好拉拢的对象。

姜颂平几次三番试探,汤景延一开始装得很坚决拒绝,后来见时机差不多了,才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4月中旬,通海自卫团驻地的枪声响了起来。



汤景延带着部队,名义上投靠了苏北日伪,被编成了清乡公署的外勤警卫团。

日伪军高兴坏了,给汤景延封了个旅长,挂了少将军衔。

李士群也亲自见了他,夸他是“有用之才”。

汤景延表面上春风得意,实际上心里盘着一盘更大的棋。

他借着各种酒宴,把敌人的清乡计划、兵力部署、作战意图,一条条打探出来,通过秘密电台,源源不断地传回苏中军区。

南通沿江港口成了新四军的秘密通道。

粮食、弹药、情报,一船船从这里送过去。



汤景延还悄悄干掉了不少日伪特务,保护了无数同志的安全。

可时间一长,敌人也起了疑心。

特工总站开始琢磨着怎么收拾“汤团”,防止夜长梦多。

汤景延嗅到了危险,立刻向苏中军区请求收网。

上头一拍板,准了。

他只用了五天时间,把部队悄悄分散到金沙、刘桥、石港一带,拉出了一条长达两百公里的战线。

布局完毕,他设了个鸿门宴,邀请了特工站的正副站长。



酒过三巡,汤景延一声令下,把他们一锅端了。

分散在各地的“汤团”兵分多路,发动突袭,把日伪军打了个措手不及。

打完这一仗,汤景延没有多说一句解释。

他知道,背负骂名是早晚的事。

他更知道,只要江南能保住,新四军能喘口气,他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时间走到了1948年末,汤景延又一次站到了风口浪尖。

这一次,他没能走回来。



浦东奉贤柘林那场突围战,汤景延带着仅剩的兄弟们,硬是在泥泞中拼出了血路。

可敌人太多了,兜兜转转,他还是被抓了。

在南京和上海的牢房里,汤景延挺直了腰板。

敌人的棍棒打断了他的骨头,没能打垮他的意志。

最后一枪打在他胸口,鲜血染红了江湾刑场的土地。

他的头颅被挂在登陆点,敌人想用这个吓唬解放军,可解放军没被吓住,反而越打越猛。

等到上海解放,组织把真相公之于众,给了汤景延应有的荣光。

陶勇将军站在棺木前,泪如雨下,亲口讲了汤景延的故事。

那一刻,所有误解、所有骂名,都随着江风吹散了。

汤景延用自己的命,换来了南北大军的胜利通道,用一段沉默,换来了后人安稳的岁月。

这世上有些人,生前背骂名,死后换忠魂;有些事,做的时候不声不响,过后想起让人肃然起敬。

《苏中抗战纪实》,江苏人民出版社

《粟裕战争回忆录》,人民出版社

《抗战期间新四军战史》,解放军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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