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你发现没有?咱们读苏轼的词,总觉得他像个自带阳光的人——“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可你知道吗?写下这些句子的他,刚经历过人生最黑暗的时刻:1079年,乌台诗案爆发,苏轼因诗被弹劾,在御史台大牢里关了130天,差点掉了脑袋。

从高位到死囚,从京城到黄州,这道人生的坎儿,换作旁人早垮了,可苏轼偏要活成一道光。他的豁达,不是天赋的洒脱,而是被命运捶打过的通透,藏在三个具体的活法里。

第一活法:贬谪路上,把苦难写成风景

1080年,苏轼带着一家20多口人到黄州赴任。说是“任”,实则是被监视的“罪臣”,俸禄减半,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借住在定惠院的破庙里。换作别人,怕是要天天写“我好惨”的小作文,可苏轼偏不。他在《定风波》里写:“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有天他和朋友出门,突然下大雨,别人急着躲雨,他却慢悠悠拄着竹杖,踩着芒鞋,在雨里边走边唱。后来他跟朋友说:“你看这雨,打在树叶上是‘沙沙’,打在石头上是‘叮咚’,这不就是老天爷在给咱们奏乐吗?”

金句说:“真正的豁达,不是没经历过风雨,而是风雨里还能哼歌。”



第二活法:躬耕东坡,在烟火里重建自洽

黄州的日子穷到什么程度?苏轼在《答秦太虚书》里算过账:一家20口,每月只有4500文钱,每天只能花150文。为了省钱,他把钱分成30串挂在房梁上,每天用叉子挑一串下来,没用完的就存进瓦罐。可他没被穷打倒,反而向官府申请了城东的50亩荒地。白天他戴斗笠、扛锄头,在地里种稻子、栽桑树,手上磨出泡也不喊疼;晚上他蹲在灶前生火做饭,发现把猪肉慢火细炖特别香,于是发明了“东坡肉”。他给这块地取名“东坡”,给自己取号“东坡居士”——以前他是朝堂上的苏学士,现在他是泥地里的东坡翁。

金句说:“苦难是块磨刀石,有人被磨碎,有人磨出了光。”



第三活法:与民同苦,用善意点亮人间

苏轼在黄州,没把自己当“被贬的官”,倒像个热心的老邻居。他发现当地有“溺杀女婴”的恶习,急得睡不着觉,立刻联合朋友成立“救儿会”,自己带头捐钱,还挨家挨户劝:“孩子是老天爷给的礼物,哪怕穷点,勒紧裤腰带也能养大。”后来他去杭州当知州,赶上大旱加瘟疫,他自己掏钱建“安乐坊”,熬药分给百姓;看到西湖淤塞,他带着民工修苏堤,白天在工地啃馒头,晚上和工人一起数星星。百姓说:“苏大人不是来做官的,是来和我们一起过日子的。”

金句说:“最高级的豁达,不是独善其身,而是兼济天下的热肠。”



乌台诗案前的苏轼,是“会挽雕弓如满月”的少年;乌台诗案后的苏轼,是“人间有味是清欢”的老者。他的豁达,不是逃避苦难的借口,而是把苦难嚼碎了,拌着烟火气咽下去,再长出新的希望。各位看官,我们谁没遇到过“乌台诗案”?工作不顺、生活受挫、被人误解……但你看苏轼——被捶打过,所以更懂温柔;跌倒过,所以更会爬起。他的活法告诉我们:人生至暗时,与其怨天尤人,不如像他那样——把风雨当背景,把日子过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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