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年 4 月 22 日下午 3 时,印控克什米尔地区的帕哈尔加姆镇,宁静被突如其来的枪声打破。当时,帕哈尔加姆镇的集市正处于一天中较为热闹的时段,当地居民和周边地区赶来的商贩们正忙着交易。就在这时,一群身着便装、手持武器的人员突然冲进集市,毫无征兆地向人群开枪扫射。

瞬间,集市陷入一片混乱,人们尖叫着四处奔逃,鲜血溅洒在摊位和街道上。由于事发突然,当地警方和安保力量一时难以组织起有效的应对。在这场血腥的袭击中,26 人不幸丧生,数十人受伤,现场惨不忍睹。

随后,一个名为 “抵抗阵线” 的组织公然宣布对此次袭击负责。这个 “抵抗阵线” 是恐怖组织 “虔诚军” 的分支,而印度方面长期指责巴基斯坦政府是 “虔诚军” 的幕后支持者,尽管巴基斯坦政府多次坚决否认这一指控。

这起枪击事件如同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印巴关系的湖面,迅速引发连锁反应。印巴两国军队在边境随即进入高度戒备状态,并很快发生交火。据现场消息,交火首先在克什米尔实际控制线附近的多个地点爆发。印度军队动用了轻型火炮和迫击炮对巴基斯坦一侧的边境哨所进行炮击,巴基斯坦军队则迅速予以还击,双方的枪炮声震耳欲聋,硝烟在边境地区弥漫开来。

印度很快宣布对巴基斯坦实施三大报复措施:其一,关闭两国边境的口岸,暂停向巴基斯坦人发放签证,并要求已入境的巴基斯坦人在 5 月 1 日前离开,这一举动几乎中断了两国人员和经贸往来;其二,驱逐巴基斯坦驻新德里的三军顾问,同时撤回印度驻伊斯兰堡(巴基斯坦首都)的三军顾问,官方层面的军事交流也戛然而止;其三,宣称要掐断巴基斯坦的水源。前两条措施对于长期敌对、冲突不断的两国而言,影响相对有限,而第三条直击巴基斯坦要害。一旦缺水,社会运转将面临崩溃,毕竟巴基斯坦最大河流 “印度河” 的上游经过印度控制区。巴基斯坦官方强硬表态,若水资源受威胁,将视为对巴宣战。

不少人看到 “印度宣布掐断巴基斯坦水源” 的报道后,担忧巴基斯坦的处境。但事实上,“印度对巴基斯坦断水” 更多是媒体制造的噱头。印度河虽叫印度河,却发源于中国(中国境内称狮泉河),主要流域也在巴基斯坦,其由多条支流组成,众多为干流补水的支流不在印度境内,想给印度河干流断水几乎不可能。印度官方实际是冻结 IWT(1960 年双方签订的《内河水条约》),印度获三条东部支流水资源使用权,巴基斯坦获三条西部支流(包括印度河前段等)使用权,且三条河上游经印度控制区。然而,印度在相关河流修的多是径流式水电项目,蓄水能力有限,加之克什米尔地区地理条件限制以及条约规定,印度难以通过修坝断水,其真实意图更可能是放水,通过停止水文数据和通报给巴基斯坦制造洪水威胁。4 月 26 日,印度未事先通知巴方,突然向杰赫勒姆河中下游开闸放水,致使巴基斯坦一些区域被淹没,造成当地居民生命财产损失,部分村庄被洪水冲毁,居民被迫撤离家园。

回顾印巴冲突的由来,根源在于英国殖民统治时期的 “分而治之” 策略。19 世纪南亚次大陆沦为英国殖民地,英国撤离时抛出 “蒙巴顿方案”,按宗教信仰将英属印度分为印度和巴基斯坦两个自治领。克什米尔地区因居民与土邦王公宗教信仰差异,归属悬而未决,1947 年 10 月双方为此爆发首次大规模武装冲突,此后克什米尔被分为印控区和巴控区,争端延续至今。同时,印度教与伊斯兰教的宗教矛盾,以及两国在南亚地区地缘政治上的竞争,加上外部势力介入,共同加剧了双方的对立。

那么,如果印度真能给巴基斯坦断水,中国是否可以在西藏给印度断水呢?从现实角度深入分析,情况较为复杂。

中国与印度之间存在多条跨境河流,如雅鲁藏布江 - 布拉马普特拉河等。但中国秉持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一贯尊重各国主权,遵循国际法和国际惯例处理跨境水资源问题。中国一直倡导通过和平谈判、协商合作的方式解决跨境水资源分配与利用问题,而非采取极端的断水手段。

从国际关系层面看,中国是国际秩序的维护者和建设者,致力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倡导各国在平等、互利、共赢的基础上开展合作。对印度采取断水措施,不符合中国的外交理念和国际形象,也会引发地区局势的不稳定,影响中国与周边国家乃至整个国际社会的友好合作关系。

从地理和工程角度分析,虽然中国在西藏地区拥有水源优势,但实施断水并非易事。雅鲁藏布江等河流流量巨大,修建能够完全截断水流的工程面临诸多技术难题和高昂成本。此外,河流上下游生态系统相互关联,断水不仅会对印度造成严重影响,也可能对整个流域生态环境带来不可预估的破坏,违背中国可持续发展的理念。

目前来看,印巴双方似乎都没有进一步升级冲突的强烈意愿。印度方面,2019 年 2 月因大选临近,印巴边境冲突中印方升级局势,但今年无大选及重要地方选举,升级冲突获益不大,所以此次冲突后军事动作有限。巴基斯坦自 2022 年美国加息后经济糟糕,面临电力危机(电网老旧,停电频繁)和外汇危机(外资撤离,外汇储备低,通胀高,外债高筑),焦头烂额的巴政府不愿升级冲突,以免局势失控。

印巴冲突虽看似激烈,但双方因都拥有核武器,深知冲突失控的灾难性后果,所以过往冲突往往点到即止。此次风波大概率以 “技术性妥协” 收场:印度或在雨季前恢复部分协议,换取巴基斯坦在反恐议题上的象征性让步或不支持游击队的承诺。然而,鉴于当前国际秩序复杂,美国拉拢印度,巴基斯坦又相对虚弱,莫迪是否会借此谋取更多利益,仍充满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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