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董明珠的海龟间谍说持有异议,你就判定我是海龟。
这就是你的狭隘了。
作为百姓你可以只为自己个人利益发声。
但知识分子不行,他们是公共关怀普世关怀,这种关怀超越个人利益超越国界超越时代。
我不是男人,但我可以为男人发声;
我不是穷人,但我可以为穷人发声;
我不是富人,但我可以为富人发声;
我不是乌克兰人也不是俄罗斯人但我可以反对俄乌战争。
你看我退休前是高校教师,但我从来没有提过给高校教师增加工资。我还没有那么自私。
同理,我为海龟说话,并不需要我自己也是海龟。
我毕竟是历史学者,知道中国从清朝走到现在,只要改革开放,就可以国强民富。只要闭关自守、只要盲目排外,只要海禁,就国弱民穷甚至内乱。你看,这就是知识分子的公共性。
爱国是一种态度,但如何爱就是一种段位了。就像你爱你的孩子,但你的爱可能已是一种伤害。是吧。
不过我的知识分子特性,只有那么一点点,深度不高。我更愿意把自己定位为学者。
学者面对的课题只有一个,就是是什么,就是事实与真相,这是我作为历史学者最喜欢的方向。
而知识分子更多的是建构,就是应该是什么。当你说,中国有六亿人群人均月收入一千。这是学者,这只陈述事实与数据。
当你说,政府应该给人均月收入一千的六亿人群提供福利。食物补贴或者现金补贴。这就是知识分子了。而且还是知识分子中的左。
而当你说,补贴可以,但钱从哪来,六亿人一月一千,一月就是六千个亿,钱从哪来,中国富人能经得起这样征税不?你就是知识分子中的右了。
你看,他们都是知识分子,都是公知。
你觉得他们哪个坏呢?你想打倒哪个呢?
我的河大校友曹天,前几天发出倡议书,倡议政府给农民的养老金提高到一月一千。
这也是典型的公知。
臭公知。
你们举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