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方济各经历了教会现代史上最动荡的时期之一,他的离世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

2013年方济各当选教皇以来,他对神职人员滥用职权问题持强硬态度,上任几个月后就呼吁天主教会对恋童癖神父“果断采取行动”。在2019年,他再次强调要“全面打击”神职人员性虐待未成年人的行为,称这种罪行令人憎恶,应该“从地球上抹掉”。



昨天复活节的时候,教皇还在举行降福活动的时候他还发表了关心巴勒斯坦的言论:

我关心巴勒斯坦和以色列基督徒的苦难,以及全体以色列人民和全体巴勒斯坦人民。蔓延在世界各地的反犹太主义气氛日渐高涨,令人担忧。与此同时,我的思绪转向加沙地带的民众,尤其是基督徒团体,那里的恐怖冲突不断制造死亡和毁灭,造成悲惨且恶劣的人道主义处境。

在2015年,他在结束菲律宾访问返程飞越中国领空时,首次向中国领导人发送问候电报,并公开表示“随时愿意访问中国”,同时强调梵蒂冈愿意接待中国官员。这一举动打破了中梵长达半个多世纪的官方沉默,成为双方关系缓和。

此后十年间,方济各多次在公开场合表达对中国的钦佩。他称中国为“拥有千年文化的国家”,并盛赞其“超越其他民主体系的对话与理解能力”。2024年亚洲之行结束后,他更将中国形容为天主教会的“承诺与希望”,直言“中国如梦似幻,所以我想访问中国”。这种高度理想化的表述,既源于他对中国文明传统的尊重,也暗含了梵蒂冈试图通过对话弥合分歧的战略考量。

随后方济各更是的突破性的在于2018年签署的《中梵主教任命临时协议》。尽管协议内容从未公开,但据信梵蒂冈允许中国政府在主教任命中拥有一定话语权,此后,该协议在2022年与2024年两度续签,期限延长至四年,成为双方关系改善的基石。例如,2023年上海教区主教沈斌的任命中,梵蒂冈虽对中方单方面行动表示“忧虑”,但最终选择接受,显示出灵活性。

2024年,梵蒂冈大学举办纪念天主教上海教务会议百年活动,中国代表团罕见出席,双方关系日渐递增!

这些举措呼应了方济各的“普遍主权”理念——即通过文化共性超越意识形态对立。他在蒙古访问时强调:“天主教并非中国的外来者,它能融入本土文化与价值”5,试图消解中国对宗教“西方化”的警惕。

可惜方济各最终未能实现访华夙愿,但其任内推动的中梵互动已为历史性突破奠定基础。主教任命协议的续签文化对话的深化等等!


方济各本名豪尔赫·马里奥·贝尔格里奥,1936年出生于阿根廷一个意大利裔工人阶级家庭,年轻热爱探戈和足球,还曾一度是「解放神学」的拥护者,这些经历也在方济各脑海中种下了开明的种子。

作为1282年以来首位非欧洲出生的来自阿根廷的教宗,方济各身上有太多的传奇。拉丁美洲是解放神学的发祥地,主张“教会不是中心”,要为穷人和被压迫者宣传福音,成为 “走向人民的教会”。2013年当选教皇后,他打破传统,拒绝住在豪华的宗座宫,而是选择简朴的圣玛尔塔之家;他亲自探访贫民窟、难民营,甚至在疫情期间独自站在空荡荡的圣彼得广场为世界祈祷。这位在南美行解放神学、为人民尽过力量的,愿他安息主怀!

方济各于1998年2月28日,担任阿根廷首都的总主教,并在2001年由于在阿根廷的巨大威望被时任教皇保罗二世擢升为「领衔圣罗伯特·白拉敏枢机主教」,获得了晋级梵蒂冈的资格。

可能是出生在拉美的关系,方济各做事经常让人眼前一亮,甚至可以说有些出格!

方济各在成为第266任教皇之后,决心大力改革罗马教廷,首先他改变了以往教皇高高在上的架势,增加了平民直接接触的频率,甚至还在2016年在电影《超越太阳 》中扮演自己,成为历史上第一位出演电影的教皇。

事后,他出演的这部电影的全部利润都捐献给阿根廷的两个慈善机构。





▲方济各和俄罗斯大牧首会面,这是自1054年后天主教和东正教首领首次会面

方济各一改此前罗马教皇的极端错误态度,和包括古巴、越南等共产主义国家实现了关系正常化。



▲古巴前领导人卡斯特罗会晤教皇方济各

▲各国天主教

这就使得很多固有的糟粕顽疾难以祛除,毕竟,这属于根本上的自我否定了。

只是,如今时代已经变了,留给罗马教廷的时间已不再充裕,一旦错过了改正的最后期限,小疾终会拖成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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