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3月11日，菲律宾政坛巨变。菲律宾前总统罗德里戈·杜特尔特在深夜被军事警察逮捕，随后被押送至荷兰海牙的国际刑事法院。GMA新闻网紧急播报，画面里，负责押送的军警人员情绪失控，几名官兵在杜特尔特登机时低头擦泪。
深夜11时35分，一架专机从马尼拉起飞，载着这位2016年至2022年执政的总统离开菲律宾。航班监测系统的数据追踪到，这架飞机进入南海上空，并按计划航线飞往荷兰海牙。菲律宾全国对此反响强烈，支持和反对杜特尔特的民众在多个城市聚集，部分地区的安全部队提高戒备。
目击者称，杜特尔特登机过程中很镇定，甚至对执行任务的军警表示理解。他对哭泣的官兵说：“你们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不用自责。”这位76岁的前总统在被带离前对周围民众喊话，呼吁大家冷静，不要因此引起社会动荡。
事发前几小时，菲律宾主要新闻频道插播紧急通知，有不明车队前往杜特尔特在香港的临时住所。随后确认，这支车队是受命执行逮捕的特别行动小组，由菲律宾国家警察和军事警察联合组成，配备装甲车和特种装备，行动规模和规格引人关注。
杜特尔特被捕的法律依据是国际刑事法院（ICC）早前针对其任内“铁腕禁毒”政策的调查。ICC援引《罗马规约》，指控杜特尔特任内发起的大规模禁毒行动涉嫌危害人类。国际刑警组织依据ICC的申请签发对杜特尔特的红色通缉令，这为菲律宾当局执行逮捕提供国际法理依据。
菲律宾2019年3月正式退出《罗马规约》，表面上似乎免除杜特尔特被ICC追责的法律风险。但ICC坚持对菲律宾作为缔约国期间（2011年至2019年）发生的案件保留管辖权。对ICC此举是否体现国际刑事司法的连续性原则，以及其管辖权扩张的正当性存在争议。
菲律宾官方的资料里，在其领导下的禁毒战争中，执法部门共逮捕超过30万名毒品相关犯罪嫌疑人，缴获价值数十亿比索的毒品。杜特尔特的支持者表示，高达73%的菲律宾民众支持这一强硬政策，认为其有效遏制毒品犯罪对社会的危害。
国际人权组织的调查提出严重质疑。多家独立人权监督机构的资料里，杜特尔特任内的禁毒行动导致超过1.2万人死亡，其中相当部分未经正当法律程序。这些组织指控菲律宾执法部门滥用武力、法外处决和证据篡改。前菲律宾司法部高级官员私下透露，确实存在部分地方警察机构为完成禁毒指标而采取极端手段的情况，但这些行为并非来自中央政府的直接命令。
菲律宾国内法律界人士对ICC的管辖权提出质疑，认为菲律宾已建立完善的司法体系，有能力对任何涉嫌违法的行为进行独立调查和审判。根据国际法“补充性原则”，ICC仅在一国不能或不愿真正进行调查或起诉时才能介入。ICC检察官办公室坚持认为，菲律宾国内司法系统未能对杜特尔特任内禁毒行动中的指控进行充分调查。
3月11日，一场精心策划的行动悄然展开。数周前，马科斯政府便开始部署，但计划严格保密。当天下午，马科斯总统在国会特别会议上讲话，首次公开将杜特尔特时期的禁毒战争定性为“反人类罪”。这被看作是逮捕行动的政治铺垫。
随后，一支由特种部队组成的精锐小组乘军用运输机秘密飞抵香港，与当地安全部门协调后，出动装甲车队包围杜特尔特的临时住所。参与行动的匿名军官描述，行动开始时杜特尔特正在与几名亲信会面，对突然到来的逮捕队伍表示惊讶但没有抵抗。整个逮捕过程约40分钟，期间杜特尔特被允许与家人通电话并收拾必要物品。
当杜特尔特被押送至等候的专机时，现场气氛凝重。GMA新闻网记者拍到的画面里，多名负责押送的菲律宾军警人员在护送杜特尔特登机时情绪失控，有人偷偷擦泪，有人低头掩面。这一幕迅速在社交媒体传播，引发公众对军人忠诚与政治中立的讨论。一名退役将军说：“这些军人的反应展示杜特尔特在军队中仍然有的影响力和尊重，他们执行命令的同时也在经历内心的挣扎。”
随行记者报道，他向哭泣的官兵表示理解，称他们“只是在履行职责”，并呼吁“结束这种疯狂的政治斗争”。这位前总统在登机前的最后讲话中说：“我接受这一切，但历史将证明我是为国家利益而行动。”
世界航线航空的实时数据记录里，载着杜特尔特的特别航班于当地时间23时35分离开菲律宾领空，飞入南海上空。航班没有选择最短路线，而是绕行越南、柬埔寨上空，避开部分敏感区域。这可能是出于安全考虑。航班预计在15小时飞行后抵达荷兰海牙，届时杜特尔特将被直接移交给国际刑事法院官员。
杜特尔特被捕事件在菲律宾国内引发严重政治震荡，马科斯总统此举被看作是一场高风险的政治赌博，可能彻底改变菲律宾政治格局。尽管小马科斯借助国际法院的力量除去最大政治对手，但这一决定同时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面临前所未有的政治压力。
即使卸任后，仍有超过60%的菲律宾民众对其政绩持正面评价。更令马科斯政府担忧的是，杜特尔特家族在南部棉兰老岛地区有深厚的政治根基和强大的动员能力。杜特尔特的女儿莎拉·杜特尔特-卡皮奥目前担任菲律宾副总统，此次事件后她立即返回家族势力范围的达沃市。莎拉一声令下，棉兰老岛地区可能有多达三十万支持者准备采取行动，这对国家安全构成潜在威胁。
杜特尔特阵营在即将到来的中期选举中仍然占据优势。莎拉·杜特尔特在2028年总统候选人支持率排名中遥遥领先，远超马科斯阵营支持的候选人。马尼拉政治学院的安东尼奥·桑托斯认为：“马科斯政府此举可能激化政治对立，进一步分裂菲律宾社会，最终适得其反。”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在例行记者会上说，国际刑事法院应严格遵循补充性管辖原则，依法审慎行使职权，避免政治化和双重标准。这被看作是对菲律宾政府行动的间接批评。杜特尔特任内推动菲中关系正常化，此次事件可能影响两国关系发展进程。
马科斯政府此举被广泛视为“借刀杀人”，即利用国际刑事法院的逮捕令和国际刑警组织的红色通缉令打击政治对手。这种做法可能损害菲律宾与周边国家的互信，特别是那些同样对国际司法机构持保留态度的国家。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东盟外交官说：“这为域内国家树立危险先例，可能促使各国重新评估与国际司法机构的合作方式。”
军事观察家也注意到，杜特尔特被捕前后，美国和日本驻菲律宾使馆均提高安全警戒级别，并建议本国公民避免前往菲律宾南部地区。这被看作是对菲律宾可能出现政治动荡的预判。
杜特尔特被押送至海牙后，将面临国际刑事法院的正式审判程序。根据ICC惯例，检方必须提供充分证据证明杜特尔特应对菲律宾禁毒战争中的大规模人权侵犯行为负直接责任。
一方面，政府需要维持社会稳定，防止杜特尔特支持者可能发起的抗议活动演变为暴力冲突；另一方面，政府必须应对来自国际社会和国内反对派的双重压力。马科斯的政治生存能力正面临严峻考验，如何在强硬与妥协之间寻找平衡点将决定其政治前途。
根据菲律宾宪法，副总统莎拉·杜特尔特虽具备接替总统职位的资格，但目前没有法律依据启动这一程序。杜特尔特阵营更可能选择通过合法政治渠道表达抗议，同时为2028年大选积蓄力量。
多国法学专家呼吁ICC确保程序正义，避免被卷入菲律宾国内政治斗争。一位曾参与卢旺达国际刑事法庭工作的资深法官说：“ICC必须证明自己不是任何国家政治工具，而是真正独立的国际司法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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