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图片仅用叙事呈现，请知悉。
引言：
深夜，十几辆警车围住了江南区最大的娱乐会所。
三小时后，现场一片狼藉，满地玻璃渣和血迹。
特警队长林刚正在向记者简短通报："今晚行动造成23人死亡，41人受伤，缴获各类枪支37把，毒品若干。这是最近五年来我市最大规模的黑帮火拼事件。"
记者追问："有传言说这与半年前被执行死刑的黑老大聂磊有关，请问是否属实？"
林刚眉头一皱，没有回答。
1.
"你确定要去吗？听说聂磊点名要见你。"重案组组长陈默担忧地问。
"我必须去，我花了十年时间抓他，有些问题只有他能回答。"刑警队长马宇回道。
聂磊，曾经的山东某市地下世界教父，手下控制着赌博、走私、毒品等多条黑色产业链，年营业额过百亿。
但现在，他被关在铁窗之内，等待着法律的判决。
行刑前二十四小时，马宇步入了死刑监的会见室。
聂磊坐在对面，穿着囚服，脸色苍白但神情平静。
"马队长，终于肯来见我了。"聂磊笑着开口道。
"有话直说，我时间有限。"马宇冷冷地说。
聂磊轻笑："十年前，你刚入警队时，差点死在新华街的枪战中，是不是？"
马宇的瞳孔微微收缩："你怎么知道？"
"因为当时开枪的人，是我手下的刘虎。"聂磊慢条斯理地说，"但我没让他杀你，只是给你个警告。你知道为什么吗？"
马宇没有回答，但握紧了拳头。
"因为我和你很像，都是从底层爬上来的。我欣赏有韧性的人。"
聂磊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可惜，你太固执，非要把我送上断头台。"
"你犯下的罪行，死一百次都不够。"马宇咬牙道。
"也许吧。"聂磊不置可否，"但我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明天我死后，你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接受我十年前给你的那个提议。"聂磊微微一笑，"记得吗？五百万，加上你父亲的手术费。"
马宇腾地站起来："那都过去了！你以为我会为钱出卖自己的灵魂吗？"
聂磊摇摇头："不是为了钱，马宇。是为了活着。"
他停顿了一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在市里称王这么多年吗？因为我手里有太多人的把柄，包括那些你以为清白无比的官员。"
马宇皱眉："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死后，很多人会松一口气，但也有人会坐立不安。"
聂磊的眼神变得锐利，"因为我早就安排好了。如果我死了，某些证据会自动曝光。"
"你在威胁我？"
"不，我在救你。"聂磊慢悠悠地说道，"马宇，我知道你调查到了市长李威和我的关系。但你不知道的是，他背后还有更大的靠山。你动了他，就等于捅了马蜂窝。"
马宇心头一震。
这正是他最近在调查的案子。
"你有证据吗？"马宇谨慎地问。
聂磊笑而不答："我只能告诉你，一切都会在我死后开始。马宇。你自己小心。"
离开死刑监，马宇的心情异常沉重。
第二天早上八点，聂磊被押赴刑场。
行刑前，法警例行问他有什么遗言。
聂磊环顾四周，目光在马宇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笑着说了一句话："一切才刚刚开始。"
这句话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了，但没人能理解它的含义。
枪声响起，聂磊倒下。
马宇站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2.
聂磊死后第三天，报社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里面是一份详细记录市公安局副局长王强与聂磊进行交易的录音和照片。
当天下午，王强被带走调查。
当然，这还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一周内，类似的证据接连曝光，涉及多名政府官员和商界巨头。
市里上下一片震动，人人自危。
马宇被叫到市长李威的办公室。
"马队长，你是抓捕聂磊的主要功臣，应该对他很了解。"李威看起来有些疲惫，"这些证据是怎么回事？聂磊死了还能兴风作浪？"
"市长，我只能说，聂磊生前精心策划了这一切。"马宇谨慎地回答，同时暗中观察李威的反应。
李威的脸色阴晴不定："必须阻止这些证据继续曝光！市里经不起这样的动荡。"
"恕我直言，市长，如果这些证据属实，那么相关人员就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马宇直视李威的眼睛。
李威抬头看着马宇："马队长，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市长。"马宇不卑不亢，"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李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马队长，我希望你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聂磊是个阴险狡诈的家伙，他可能在临死前栽赃陷害。所以，这些所谓的'证据'，未必可信。"
马宇点点头："我会认真调查的，市长。"
走出市政大楼，马宇立刻接到了队友小李的电话："队长，不好了！张署长家里被人闯入，书房被翻得一团糟！"
张署长是市公安局局长，马宇的直属上司。
马宇赶到现场，张署长正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
"怎么回事？"马宇问道。
"有人在找东西。"张署长沉声道，"应该是聂磊留下的证据。"
"您和聂磊有过节？"
"没有。"张署长摇头，"但我知道一些事情......聂磊行刑前，曾经通过他的律师给我带过话，说他手上有足以摧毁市里半数官员的证据。我当时以为他只是在恐吓。"
马宇皱眉："现在看来不是恐吓，您认为这些证据会在哪里？"
张署长苦笑："如果我知道，现在就不会这么被动了。聂磊这个人心思缜密，他一定把证据藏在了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正说着，马宇的手机响了。
是法医老周："马队长，有个发现。聂磊的尸检报告出来了，他的胃里发现了一个微型存储卡，里面有加密文件。"
马宇心头一震："立刻封锁这个消息，我马上过来。"
老周是马宇的老搭档，为人严谨可靠。
他把存储卡递给马宇："这里面的文件被加密了，需要密码才能打开。"
马宇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加密文件，想起了聂磊临死前那句话。
就在这时，市中心突然发生了一系列爆炸事件，目标都是聂磊曾经的场子——赌场、夜总会、洗浴中心。
一时间，硝烟四起，群众陷入恐慌。
马宇接到紧急调度，赶往最大的爆炸现场——金海湾娱乐城。
现场一片狼藉，死伤者被陆续抬出。
在废墟中，马宇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刘虎，聂磊的得力手下，十年前差点杀死马宇的人。
刘虎奄奄一息，看到马宇，挣扎着说："马...马警官...聂哥说...你会来......"
"聂磊让你等我？"马宇俯身问道，"为什么？"
刘虎咳出一口血："他说...你会需要...这个..."他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解...密码..."
马宇接过纸条，上面写着一行数字和字母的组合。
刘虎眼中的光逐渐黯淡："聂哥说...你想知道的，都在...酒吧...地下室..."
说完，他就断了气。
马宇立刻带队前往刘虎提到的酒吧。
酒吧已经关门多日。
马宇带人破门而入，很快找到了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地下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几个大铁柜。
用刘虎给的密码，马宇打开了其中一个，里面是整齐的文件和U盘，每个文件夹都标有名字，都是市里有名的权贵。
"妈的，聂磊这是要鱼死网破啊！"小李倒吸一口冷气。
马宇翻看着文件，心情越来越沉重。
这些证据确凿无疑，足以让市里的权力结构彻底崩塌。
"队长，我们该怎么办？"小李问道。
马宇沉思片刻："先把这些东西带回去，然后——"
话音未落，枪声响起，子弹擦着马宇的耳朵飞过。
"趴下！"马宇大喊，同时拔出配枪还击。
黑暗中，数个持枪歹徒正向他们逼近。
一场激烈的枪战爆发。
在交火中，马宇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市长李威的司机小张。
"妈的，是市长的人！"马宇暗骂。
经过一番激战，马宇和小李成功击退了袭击者，但小李的肩膀中了一枪。
"你还好吗？"马宇扶着小李。
"没事，皮外伤。"小李咬牙道，"队长，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马宇点点头，抱起那箱证据，迅速撤离。
回到警局，马宇立刻向张署长汇报了情况。
张署长听完，脸色更加凝重："马宇，你知道你卷入了什么吗？这场权力的游戏，远比你想象的复杂。"
"我只知道，作为警察，我的职责是维护法律尊严，无论涉及到谁。"马宇坚定地说。
张署长长叹一口气："好吧，既然如此，我会支持你。但你要小心。"
马宇点点头，开始查看那些证据。
其中最令他震惊的是关于市长李威的文件——李威不仅收受聂磊的贿赂，还参与了多项违法决策，甚至包庇聂磊的犯罪行为。
文件中还提到了一个神秘的人物——"龙首"，似乎是市里地下世界真正的掌控者，聂磊只是他手下的一颗棋子。
就在马宇思考下一步行动时，市长李威突然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将展开全面反腐行动，并点名要查处"勾结黑恶势力的公职人员"。
"这是障眼法。"小李说，"他知道证据已经曝光，想先发制人。"
马宇凝视着电视上李威信誓旦旦的面孔："我们得抓紧时间。"
当晚，马宇秘密会见了检察院的老同学周检，将证据交给了他。
"这些足以起诉李威了吗？"马宇问道。
周检看完证据，点点头："足够了。但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李威背后有强大的靠山。"
"我别无选择。"马宇说，"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整个市都会陷入混乱。"
3.
第二天一早，李威被带走调查的消息震惊了整个北海市。
在李威被捕的同一天，市里的几大黑道势力突然爆发了大规模冲突，聂磊留下的势力与其他几个黑帮火并，造成大量伤亡。
马宇带队赶往现场，发现这不是简单的黑帮争斗，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屠杀。
在战斗现场，马宇发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黑帮成员，是聂磊的心腹之一。
"为...为什么..."马宇问他，"聂磊已经死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打？"
那人苦笑："聂哥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他说...要把整个市...搅个天翻地覆..."
"这是为什么？"
那人痛苦地喘息，"是为了...龙首...龙首不能逃..."
"龙首是谁？"马宇急切地问。
那人的眼神逐渐涣散："问...省长...吴...吴..."
他没能说完，就闭上了眼。
"吴省长？吴德善？"马宇心头一震。
吴德善一直以清廉形象示人，曾多次公开谴责黑恶势力。
如果他就是"龙首"，那么这个案子就更加复杂了。
马宇决定去一趟省城，会见吴德善。
在省政府大楼，马宇通过关系约见了吴德善。
吴德善看起来年近六十，面容和蔼，完全不像是黑恶势力的掌控者。
"马队长，听说你破获了聂磊的案子，很了不起啊。"吴德善笑容可掬。
"谢谢省长的夸奖。"马宇谨慎地说，"我这次来，是想请教您对里市近期动荡的看法。"
吴德善的笑容不变："我已经听说了。很遗憾，李威市长辜负了人民的信任。
不过请放心，我已经着手调查此事，一定会给人民一个交代。"
"省长，您认识聂磊吗？"马宇突然问道。
吴德善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当然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一个黑帮头目呢？"
"但聂磊临死前提到了'龙首'这个人，说他才是市里地下世界的真正掌控者。"
马宇直视吴德善的眼睛，"您有听说过这个人吗？"
吴德善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这可能是聂磊的临死胡言。马队长，你不会相信一个罪犯的话吧？"
"我只相信证据，省长。"马宇平静地说。
吴德善站起身，背对着马宇，望向窗外："马队长，你是个好警察，我很欣赏你。
但有时候，真相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如何维护社会稳定。"
"对不起，省长，我不能认同这个观点。"马宇坚定地说，"在我看来，真相就是正义的基础。无论涉及到谁，真相都应该被揭露。"
吴德善转过身，眼睛眯了起来："马队长，你太理想主义了。这个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有些人必须为社会稳定而牺牲，包括聂磊，也可能包括你。"
马宇心头一震，不过还是保持着镇定："谢谢您的时间，省长。我会记住您的话。"
说完，马宇便起身告辞了。
离开省政府大楼，马宇立刻给小李打电话："立即查清吴德善和聂磊的所有可能联系，越详细越好。"
回到市里，马宇发现情况已经失控。
李威被捕后，地下世界彻底乱了套，各方势力混战不断，警力几乎无法控制局面。
更糟的是，马宇接到消息，张署长突然辞职，理由是"健康原因"。
马宇对小李说，"张署长一向身体很好，怎么会突然辞职？"
"队长，我查到了一些东西。"小李压低声音，"吴德善和聂磊确实有联系，而且很深。"
"十五年前，吴德善还是副市长时，他的儿子卷入了一起车祸，撞死了一名女大学生。"
"但事后，这起车祸被定性为意外，聂磊的手下作证说是那女孩自己闯红灯。"
"有确切证据吗？"马宇急切地问。
小李摇摇头："直接证据很少，但有太多巧合了。那起车祸后，聂磊的势力开始迅速扩张，几乎没人敢碰他。而吴德善也平步青云，从副市长一路升到省长。"
马宇思考着这些信息："所以，聂磊可能掌握了吴德善儿子肇事逃逸的证据，以此要挟吴德善给他撑腰。"
"但后来，聂磊的野心越来越大，吴德善可能感到威胁，就决定除掉聂磊。"
"但聂磊早有准备，所以才在死前留下了这么多证据，就是要拉吴德善垫背。"小李补充道。
马宇回想起聂磊的遗言，"所以，他是想通过自己的死来完成对吴德善的终极报复。"
就在这时，马宇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男声，"马队长，晚上八点，老港口的废弃仓库，一个人来。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
"你是谁？"马宇警觉地问。
"聂磊的朋友，不过我也是他的敌人。"那人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晚上八点，马宇独自来到废弃仓库。
"马队长，你果然来了。"一个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是个中年男子，"我是林国强，曾经是吴德善的秘书。"
"是你？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马宇问道。
林国强深吸一口气："十五年前，确实是吴德善的儿子吴磊撞死了那个女大学生。
但事情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那个女孩叫聂小雨，是聂磊的妹妹。"
马宇震惊不已："聂磊的妹妹？"
林国强点点头："是的。聂磊发誓要为妹妹报仇，但他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用这件事要挟吴德善，迫使他为自己提供保护伞。"
"这些年，聂磊的势力之所以能不断扩张，就是因为有吴德善在背后撑腰。"
"那为什么聂磊最后还是被抓了？"马宇不解地问。
林国强苦笑："因为聂磊太贪心了。他不满足于市里，想把势力扩展到整个省。
这触及了吴德善的底线。"
"而且，聂磊掌握了吴德善贪腐的证据，这让吴德善如坐针毡。最终，吴德善决定先下手为强，借警方之手除掉聂磊。"
林国强从怀中掏出一个U盘，"这里有吴德善收受贿赂、贩卖职位的所有证据，还有他儿子撞死李小雨的完整视频。聂磊让我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把这些公之于众。"
马宇接过U盘："为什么是现在？"
林国强声音哽咽："因为我的女儿被吴德善的人抓了，他们威胁我交出证据。
马队长，我别无选择，只能来找你。"
马宇还想问什么，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车子的声音。
"不好，他们跟踪我来了！"林国强大骇道。
马宇立刻拔出配枪："快走！"
他们刚冲出仓库，就听到身后传来枪声。
林国强中弹倒下。
马宇不得不离开，在枪林弹雨中突出重围。
回到安全地带，马宇立刻查看U盘内容，确认了林国强所说的一切。
证据确凿无疑，足以让吴德善锒铛入狱。
马宇没有犹豫，立刻将证据交给了上级和媒体。
4.
一周后，吴德善被双规调查。
他的儿子吴磊也因为当年的肇事逃逸被抓捕归案。
市里的地下势力被连根拔起，聂磊留下的产业也被彻底清理。
一个月后，北海市恢复了平静。
马宇因为破获大案被提拔为副局长。
在就职仪式上，他望着蓝天，想起了聂磊临死前的那句话。
"一切才刚刚开始......"
但现在，旧的一切都结束了。
但对市里来说，新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