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从废墟里挖出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已经昏迷,但身体仍旧撑在您的身上,双手紧紧护着您……”
谢清瑶的心猛地一颤。




蓝樱与自己同岁,八岁便卖入谢府为奴,十年过去两人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
危急之下,妹妹将她推入深渊,夫君也抱着心上人弃她而去。
唯有蓝樱,却不顾危险将自己死死护住。
谢清瑶眼眶忍不住泛红,她忍着剧痛,趔趄地从床上起来。
她要去看看蓝樱,那个不是亲人却比亲人更重要的人。
可走到下房时,她的心被狠狠揪了起来。
“蓝樱!”
已是十一月的寒秋,蓝樱浑身是血的躺在冰凉的石板上奄奄一息。
“大夫,大夫,快去叫大夫!”
谢清瑶不顾自身的伤势,紧紧将蓝樱抱在怀里。
蓝樱听到她的声音,勉强睁开眼。
“小姐,您来了。”
谢清瑶的声音发颤:“你怎么那么傻,地龙翻身是要人命的,你怎么还不要命的往里跑。” 根本不可能是谢婠月说的那样。
谢婠月一怔,添了几分心虚。
“我不过是念着曾经的姐妹情分,想要帮姐姐照顾照顾安王罢了,你不要多想。”
说着,她的语气染上了委屈,态度也软了几分。
“祈桢,你不要想那么多,我的心里始终都只有你一个,当初我不惜落水失身只为嫁你,我的心里怎么可能还装的下别人?”
她的眼眶滑落几滴清泪,像是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李祈桢见她落泪,心里也软了几分。
但心底的情义也渐渐少了,每次两人一有争执,谢婠月就会把当初落水失身之事拿出来说。
可当初损失的人不止是他,还有他。
不过此刻,他已经不想再多争执。
他望着窗外逝去的景色,淡淡开口:“当初我一心一意为了你和瑶瑶退婚,甚至丧失了赵郡李氏的继承权,我们之间都有各自的得失。”
谢婠月知道他生气了,连忙握住他的手。



谷雨在做了好一阵电灯泡后,才被皇上记起来自己还在这里。

“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们了。”皇上放开了一脸娇羞的魏宁樱。

“没有,是我唐突了。”谷雨敷衍的语气溢出来洒了一地。

皇上顿时有些尴尬。

魏宁樱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实在勾人心魄,他这才在外人面前与她这般亲密,失了态。

“咳……看着爱妃身子已无大碍,又有好友陪伴,朕便安心了不少。”皇上尴尬地打了圆场。

“好了,既然有缘今夜见到皇上,我也开门见山了,”谷雨收起那副敷衍的样子,“听闻皇上在招募能前往西垂帮忙控制瘟疫的医师?”

皇上此刻表情也严肃了起来,不过更多的则是心系百姓的忧愁和为此事花了不少精力的疲惫。

“西垂瘟疫已经持续一个月了,目前其他郡县还未出现过相同的症状,可瘟疫也得不到控制,百姓还是会染病……”皇上说到这里突然停下,“后宫不议政,我们出去说,爱妃你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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