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作家、音乐家、戏剧家张广天先生的系列长篇小说《不逝之光》将由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全书共150万字,内容包含《妹方》《南荣家的越》和《来日可追》三部长篇小说。从“珠玉之作”到“玫瑰之作”,首度集结,呈现了作家丰富而独特的叙述方式。“珠玉”和“玫瑰”在这里不是一种赞扬,更不是具象化的事物,而是指作家的写作方法和以这样的方法写就的一类作品,在不清楚其写作意图前,不失为一种直观的认知途径。


《妹方》写的是一个叫“妹”的地方,闻所未闻,一群叫“妹”的人,也闻所未闻,但那个地方不是异邦,那群人也不是异族,他们住的地方,是真实地理的存在,他们经过的日子,是现实历史的岁月。一万年的妹方和妹人,从远古到今天,明明与我们在一个时空,却与我们截然不同。这本书以前所未有的笔调,为读者展开这一画卷,也以一个百年来从未有过的角度,提供了重新认识古今中国的可能。


《南荣家的越》托魂灵之口讲述了一部个人传奇,其视角却来自心灵透察,由此展开触及的,是关于未来的思考,期以朝代更迭、部族重铸、人物命运沉浮来见证已然的真理,呼唤从东方古老的传统中发现新价值,以重建天人关系的和谐。


《来日可追》是一部关于上海和与上海有关的中国的长篇小说。书中有旧上海和新上海的场景、人物,有这个城市的骨血、脉络和灵魂的秘径。那些令人魂牵梦萦的情人,公园长椅上日复一日等待盼望的白俄钢琴师,天才的少年,美丽而奇幻的玫瑰园以及惆怅中执守不弃的老克勒。不同的街区,不同的楼层,不同的时代,外国人和本地人,古人、今人和少年,却都由着旧日时光而指向未来之日。在《来日可追》中,张广天书写了一个文学史上全然不同又淋漓尽致的上海。他说:“这泛浮芦苇野气的上海,半个工业,半个商业,几叶古书,青团,模仿洛杉矶过气的明星,说上海以外都是乡下,娇媚的女孩儿从街上走过,发霉的烟草,酒香的猪肉,不伦不类的外滩……这样的上海,就是这样促狭而纠缠我的上海。没有人喜欢我,或者有人喜欢我不识相的上海。”


也许在福楼拜、海明威、福克纳等作家眼中,语言和写作一直是透明的工具,其中,世界得到反映、分解和改组。随着今天AI技术的发展,经验——以一种闻所未闻的速度被汇集和传输,算法已然成为分析世界的另一种工具。当人们还在为艺术和技术的界限而争论不休的时候,张广天用文学开启了另一个空间。他的文字纵横人类学、艺术史、宗教史和语言学的整个网络,写作的伦理不再来自于“物不得其平而鸣”的表达,而是来自写作这个事实本身。叙述从单向度的逻辑线中被释放,言辞本身就构成了世界的反物质。正如鲁迅先生所言“我只能用这样的笔墨,写几句文章,算是从泥土中挖一个小孔,自己延口残喘,这是怎样的世界呢。”

作家在他的新浪微博上写道:“文学不是用来记录的,而是用来生活的。我的生活,被你们玩坏了。可是,请你记住,我的文学会造就无数代我所向往的生活。”那是他用文学坚固的“不逝之光”!一道不逝之光,从起初一直到终结,构成了张广天小说系列的独特中国叙述,正如普希金所言:“过去的都是美好”,又说,“心总要向着未来。”(爱诺 王蕾)

责任编辑:任芯仪(EN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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