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哪吒2》的票房电子屏跳出137亿的红光时，乌尔善正在剪辑室反复播放《封神2》的观众退场监控。
这个春节档的魔幻现实里，两位导演的境遇比他们镜头下的神话更荒诞——一个被捧成当代封神榜，一个被骂作影史照妖镜。
饺子这次赢得彻底。上映二十几天，《哪吒2》的排片率依然焊死在18%，黄金场次的上座率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海外市场的捷报更扎心：北美首周票房折合人民币9.3亿，日本观众把"哪吒"发音顶到推特趋势前三。
院线经理们私下嘀咕："这片子简直成了票房永动机，连凌晨场都能卖出七成票。"
乌尔善这边却是另一番光景。《封神2》单日票房从首映的1.2亿断崖式跌到200万，猫眼预测最终落点12.1亿。
影院端的反应更诛心——全国超三百家影院把《封神2》场次偷偷换成《哪吒1》重映，观众拍下电子屏调侃："闻太师坐时光机回朝了？"
饺子的狠劲儿全藏在细节里。
敖丙战甲上的362片龙鳞，每片都植入独立光线反射代码；哪吒脚下风火轮的七层火焰，严格按照高温色谱调试；陈塘关暴雨的水珠折射率，得按黄海盐度配比计算。
特效师透露，光海底锁链场景就烧掉三个硬盘的渲染方案，"导演要求铁锈颜色必须区分海水侵蚀和妖气腐蚀两种效果。"
《封神2》的特效成了全网笑柄。
魔家四将的建模粗糙得像页游广告，殷郊三头六臂法相被做成"蓝精灵暴走"表情包，闻仲的墨麒麟坐骑被吐槽"橡皮泥捏的都比这有质感"。
面对观众质问，乌尔善在采访中辩解："这是对神话形象的艺术重构，三张面孔分别代表角色的愤怒、悲哀和庄严。"
央美教授直接晒出国博文物照片打脸："殷商青铜器早有三头神像，主创但凡肯花半天逛博物馆呢？"
饺子在纪录片里的发言刀刀见血。"观众现在都是拿着显微镜看电影，银幕上多一条穿帮铁链，影院里就少一百个自来水观众。"
这句话被特效团队刻在机房墙上。他谈起创作理念时更直白："机会是不能糟糕的，必须倾尽所有，去完成最好的效果呈现给观众。"
后期人员爆料，导演审片时真带着显微镜头——申公豹结印手势差0.1秒都要重做，哪吒混天绫的飘动轨迹必须通过流体力学验证。
乌尔善的采访通篇都是车轱辘话。
"中国电影工业化需要时间""观众审美需要培养""好莱坞团队也有磨合期"，这些说辞被网友剪成鬼畜视频。
当被追问特效问题时，他搬出那套经典话术："我们采用最新体积捕捉技术，这是能量体的艺术化呈现。"
观众在弹幕里刷屏："翻译成人话就是'特效太烂圆不回来了'。"
《哪吒2》的观众正在创造新玩法。考据党扒出李靖铠甲上的饕餮纹精确到0.1毫米误差，物理系学生论证海底漩涡的数学模型，道教协会点赞"手印完全契合典籍"。
二次元圈发起的"寻找隐藏姜子牙"活动，逼得官微每天更新彩蛋解析。这些反馈恰恰印证了饺子那句话："主打听劝，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认没认真，一眼就能看出来。"
《封神2》官微彻底沦陷。首映日的"恭迎闻太师"三天变成"万人请斩闻仲"，观众统计前作埋下的23个伏笔只填了5个。
成都路演现场有人怒吼："第一部欠的票钱够买十年视频会员！"黄渤试图打圆场："下部保证让太师骑共享单车回朝。
"这话被做成表情包，配上文字："闻太师的坐骑是共享单车，你的信任余额已不足。"
行业地震来得比预期更猛。中影集团紧急叫停三部"东方史诗"项目，横店影视城连夜拆除仙侠剧塑料宫殿，电影学院把饺子采访设为入学必看教材。
某特效公司老板在酒局哭诉："现在甲方验收要带八倍镜，这行没法干了。"这些变化印证了饺子两年前的预言："观众现在比导演还懂电影，糊弄人的把戏早过时了。"
《封神2》引发的海啸更触目惊心。六家上市公司股价单周蒸发18%，二十个影视项目重新评估预算，视频平台撤下所有"中国版指环王"宣传稿。
最讽刺的是，当初吹捧乌尔善"革新神话叙事"的影评人，集体删帖装失忆。
这些乱象完美诠释了饺子那句："作品做不好再去路演，那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饺子闭关筹备《封神大战》的消息，让整个行业后背发凉。
内部流出的筹备清单显示，剧本修改49稿，概念设计团队在殷墟驻扎三个月，连姜子牙鱼竿的青铜纹饰都要过审道教协会。
特效总监说现在最怕听到"导演说'观众喜欢'"："新要求是杨戬天眼开启时要看到微观宇宙，这得烧掉多少块显卡啊。"
乌尔善的《郑和下西洋》还没开机就遭全民抵制。
网友扒出特效团队是《封神2》原班人马，历史学家联名抗议"别把航海史诗拍成海盗闹剧"。
投资方连换三版剧本，豆瓣却早已建起"一星预定"高楼，点赞最高的短评写着："建议改名叫《郑和与加勒比海盗》。"
这种舆论反噬，正应了饺子那句："机会稍纵即逝，当珍视，绝非求而又求，浪费再浪费。"
当饺子团队为哪吒元神出窍的0.3秒镜头调试273种色彩方案时，当乌尔善在投资人酒局上解释"这次真的不一样"时，中国电影市场的天平早已倾斜。
观众用票房投票的时代，容不下半点糊弄——就像网友在《封神2》下的神评论："你以为拍的是史诗，我们看的是事故现场。"
对此大家怎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