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霸道总裁,都不如我捡垃圾快乐!”
他毕业于国内985名校,毕业后却不想着跟其他竞争好工作,反而穿着一身破烂去捡垃圾。
他拿过期方便面当饭吃,喝别人扔下的奶茶,翻垃圾桶吃蛋糕。
只要是垃圾他都要,甚至还会拿出一千块租间房子,专门存放垃圾。
人人骂他神经病,可他8年捡了12000平方米垃圾,还靠这些垃圾买下了四套房,轻松实现财富自由。
捡垃圾真这么赚钱?
搬家少年与二手货的初恋
武楷斯1995年出生在山西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城,家里不算富裕,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上班族,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老爸工作总调动,三天两头带着一家三口搬家。
由于经常换房子,他的爸妈也就在家具上非常节省。
能买二手的绝不买新的,沙发塌个角没关系,电视白屏也能凑合,桌子磨破边照样用。这样到走的时候,扔了不心疼,反正也没花几个钱。
小时候的武楷斯,家里摆满了这些“别人用剩下的东西”,可他一点不嫌弃,反而觉得每件东西都带着点神秘感。
他搬过七八次家,睡过不少二手床,看过二手电视上的雪花屏,日子过得简单又踏实。
上了学后武楷斯就凭借着极高的天赋,一路考进广州的华南理工大学,学的还是法学系。
大三那年他就已经修完了四年课程,学生会里也混得风生水起,谁见了不说一句“前途无量”。
可谁也没想到,这位学霸心里惦记的,不是法庭上的唇枪舌剑,而是那些被丢进垃圾堆的旧物。
而很快这个“瞻仰”各类旧物的机会就来了。
美国穷游
2015年武楷斯还在读大学的时候,攒了几千块钱,便打算跟室友出去玩一圈。
武楷斯是行动派,主意定了就得干,他揣着兜里仅剩的几千块,买了张最便宜的机票,一个人飞到了美国,开始了一场穷游。
这一路他省吃俭用,睡过青年旅社,吃过打折面包,硬是靠着这点钱走遍了唐人街、旧金山几个地方。
有一天他在唐人街逛二手店,眼前的东西让他眼睛都直了。
回国后,这事儿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之后他就开始留意广州的跳蚤市场和鬼市,凌晨天不亮就跑去淘货。
有一次他在鬼市看中一套锡制茶具,几乎全新,跟老板磨了半天嘴皮子,150元拿下。
回家一查市场价居然6500元,把它卖掉之后,他直接赚了十好几倍的差价,这些意外收获,让武楷斯彻底迷上了旧物,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垃圾桶里的“寻宝游戏”
2016年毕业季到了,同学们忙着找工作,武楷斯却跟家里摊牌——我不考公,也不进公司,我要捡垃圾。
爸妈一听,差点没晕过去,气得放狠话:“捡垃圾就别回这个家!”
朋友也劝他说好好的985文凭,干嘛非跟垃圾过不去,可他主意已定,谁也拦不住。
晚上天一黑,他就骑着那辆破单车出门,高档小区的垃圾桶是他最爱去的“矿场”,那儿的人扔东西大手大脚,一袋子新衣服标签都没拆,过期的泡面和奶茶随便捡。
他还去过拆迁现场,扛回过电风扇,捡过老手机,回家一擦能用,乐得他合不拢嘴。
东西太多,宿舍塞不下之后他就干脆花1000块租了个小仓库,把这些“战利品”堆满一屋子。
之后武楷斯越捡越上瘾,可光捡不卖,仓库早晚得炸。
他琢磨着,得让这些旧物活起来,于是2016年底,他在广州租了个30平米的小店,取名叫“永续旧物”。
没想到小店一开张就火了,顾客络绎不绝,有人冲着环保来,有人被旧物的故事吸引。
生意好了之后,他还认识了个女朋友,对方一点不嫌弃他捡垃圾,反而觉得这事儿特有意义。
俩人一块儿干下去,店铺便越开越大,从30平米慢慢扩到1200平米,月入过万都不在话下。
那些别人眼里的破烂,经过他手一倒腾,真成了值钱的艺术品。
靠着这门手艺,武楷斯不仅发了家,还在广州买了四套房,财富自由来得比谁都轻松。
随着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他的事儿也在互联网上传开了。
先是地方报纸来采访,后来国家级媒体也找上门。而央视更不得了,三次请他上节目,聊他的“捡垃圾哲学”。
而他不光捡垃圾做生意,还会在生活之余拿出一部分钱帮流浪汉,办旧物捐赠活动,号召大家把不用的东西送给有需要的人。
现在的武楷斯,还是那个踩单车的家伙,衣服鞋子都是捡来的,家里除了内衣,几乎没啥新的。
可他日子过得自在,每天晚上照旧出门,垃圾堆里一蹲就是半宿。
有人问他为什么到现在也不换个正经工作,他却笑笑说当总裁哪有捡垃圾快乐。
或许对于他来说,这样的生活才是最理想的。
不过像他这样想法独特的人并不算少,曾经家住北京的90后女孩儿乔桑就是其中之一。
月花20块的极简人生
90后女孩乔桑曾是个“消费狂魔”,一次旅游能花5万,月薪三四万的工作说辞就辞。
2019年,她从北京回到石家庄,靠爸妈买了套90平米房子,开始了“极简主义”生活。
不买床、不添家具,出门坐1分钱公交,吃菜市场捡来的“烂叶子”,甚至蹭邻居饭菜,月开销仅20块。
别人笑她抠,她却觉得日子越简单越舒服。
她把卧室改成瑜伽房,每天早起练功,找回身心平衡。书房塞满二手淘来的书,2021年读完160本,还开了公益书角给邻居借阅。
乔桑不追“成功”,却用最少的钱换最大的自由。
信息来源:
南方都市报《985法学毕业生,沉迷“捡垃圾”》
央视《生活的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