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守得住寂寞的人,往往藏着大智慧。可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大家都觉得我那个小舅成了废人,整天守着一栋破旧的老屋不愿出去打工。没想到,这个让全家人都瞧不起的废物舅舅,竟然藏着惊天的秘密。
我叫李建国,今年45岁,在县城开了间小超市。说起我这个小舅,村里人都摇头叹气。他今年48岁,一直守着姥姥留下的那栋破旧老屋,死活不肯外出打工。这房子年久失修,墙皮剥落,门窗歪斜,屋顶上长满了青苔,下雨天到处漏水。
二舅常说:“你看看你小舅,一把年纪了还啃老本,连个媳妇都找不到,这日子过的和个野人似的。”
确实,小舅每天穿着发黄的老布衫,蓬头垢面,见了生人就躲。村里人背地里都叫他”傻子李”。姥姥临终前,看着小舅这副德行,叹了口气就走了。
那年夏天,一场暴雨把老屋的西侧墙给冲塌了。二舅带着他儿子去找小舅,想劝他把房子卖了,跟他们住县城。谁知道收拾屋子的时候,二舅在小舅床底下发现了一张建设银行的卡。
“这破卡里能有几个钱?”二舅嘟囔着,带着卡去银行查了查。
谁料这一查不得了,卡里躺着2800万。二舅两眼发直,腿一软,差点瘫在银行柜台前。银行工作人员告诉他,这卡每个月都有15万的定期存款进账。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二舅回家就跟他媳妇合计:“咱闺女不是马上要相亲吗?要不…”
第二天,我去老屋送东西,发现院子里停着两辆路虎。二舅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门口笑得见牙不见眼。小舅还是那副邋遢样,蹲在角落里抽烟。
深更半夜,我去后山散步,远远看见老屋的地下室透出幽幽的蓝光。走近一看,一辆黑色奔驰停在后门,车牌是京H打头的。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二舅派他儿子小明天天来老屋”陪”小舅,实际上是来打探虚实。小明回报说,地下室里全是高科技设备,小舅经常熬夜在里面捣鼓什么东西。
一个月后,二舅操办了个盛大的宴席。他女儿穿着崭新的婚纱,新郎不是别人,正是我那个”废物”小舅。
席间,我听见几个醉醺醺的亲戚在嘀咕:“谁能想到,这个整天守着破房子的’傻子’,竟然是国家重点实验室的首席专家,专门研究量子通信技术的。”
都说人心隔肚皮,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小舅为什么非要装成那副落魄样。直到那天晚上,我在地下室门口听见小舅对新婚妻子说:“守得住清贫,才能守得住富贵。这20年,我就是要看看,谁是真心对我好的。”
[未完待续,请让我继续] 二舅媳妇知道这事后,逢人就夸小舅有本事。村里人不信,直到有天,一辆挂着军区牌照的轿车停在老屋门口,下来几个戴着军帽的人,恭恭敬敬地叫小舅”李教授”。
从那以后,老屋的夜晚总是灯火通明。小舅把外墙粉刷一新,换了防盗门,装了监控。可他还是每天穿着那身老布衫,蹲在门口抽旱烟。二舅看不下去,给他买了一身阿玛尼西装,让他别这么寒酸。小舅拿着西装进屋,出来时还是那身老布衫。
村里人对小舅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以前见了他绕道走,现在见了他笑脸相迎。特别是那些有适龄女儿的人家,天天端着鸡蛋、水果往老屋送。可惜晚了,我那个”废物”小舅已经和二舅的女儿订了婚。
订婚那天,姥姥的牌位前放满了喜糖和红包。小舅对着牌位跪了三个响头,掏出一个布包,里面装着一沓发黄的存折。我凑近一看,是这些年他每月给姥姥存的养老钱,一分没动。
二舅媳妇抹着眼泪说:“早知道你小舅这么有本事,我们当初就不该……”
话没说完,小舅摆摆手:“都过去了。要不是你们瞧不起我,我也不会这么拼命钻研技术。现在想想,应该谢谢你们。”
小舅说这话时,眼神里没有一丝怨恨。倒是二舅一家人,脸上挂不住,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结婚前一周,小舅带着新娘子去了趟省城。回来时,新娘子手上多了枚钻戒,据说是地下室里那些科研成果换来的专利费。村里人更坐不住了,后悔当初没把女儿许配给小舅。
婚礼那天,来了不少穿制服的人,个个胸前别着红花。新郎新娘敬完酒,小舅拉着新娘的手说:“守着这破屋子二十年,就是在等一个真心待我的人。如今终于等到了。”
新娘抿嘴一笑:“就算你还是住在这破屋子里,我也一样会嫁给你。”
这话说的情真意切,听得人心里发烫。二舅坐在主桌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看不上的妹夫,竟然成了女儿的如意郎君。
婚礼结束后,我们才知道,那个地下室里藏着价值连城的科研成果。小舅说,这些年来,他一直在研究国家重点项目,故意装疯卖傻,就是不想引人注意。
如今,小舅和新娘住在那栋修缮一新的老屋里。每天清晨,都能看见他们在院子里练太极拳,日子过得十分恬淡。
小舅常说:“人这一生,不在乎表面风光,而在乎内心沉淀。那些嫌贫爱富的人,终究活得累。”
这话像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特别是那些整天追逐名利的人,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红了脸。
有时候,我站在超市门口,望着老屋的方向发呆。心想,这世界上,或许真的有人能在寂寞中修炼出大智慧。就像我这个小舅,用二十年时光,验证了人性的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