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室檀香,静谧无声。
姜姝月却不在。




他望去,只见庄严的佛像之下,摆满了供奉的蜡烛灯。
细数下来,竟然有百来盏。
孟宴淮不由地好奇问身后领路的僧人:“这是什么?”
僧人解释:“这是海灯,很多人点燃它,以此来赎清心中的罪孽。”
赎清罪孽?!
姜姝月这样的人,也有罪孽要赎清?还有这么多?
孟宴淮走近拿起第一盏。
上面刻着日期,二零一八年,六月初八。
第二盏,就是六月二十四。
初八、二十四号……是每个月他和姜姝月做夫妻之事的日子!
孟宴淮的手忽然抖了起来。 姜姝月在病房待了很久,直到太阳向西移去。
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
难道是自己昨日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姜姝月强撑着脑袋,踉跄的从医院走出去。
而不远处,跟着一个鬼祟的人影。
姜姝月去商店买了些烛火香表,才匆匆回家。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越发的沉了,好像是喝了很多酒的醉汉一般。
她刚进家门,没走两步就感觉自己好像踩在了棉花上。
房间里的一切,似乎都在动。
一阵天旋地转,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
“小孟!”
姜姝月一阵惊呼,猛地坐起身来。
她又看到孟宴淮了!
不,准确来说是梦到了他。



这话落在村小的孩子们耳里,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他们甚至往后退了半步,用近乎敬畏的眼神看着那条鱼。
赖粱摆摆手:
“不用怕,再贵也不过是人吃的食物而已。接下来,我会邀请三位同学,上来品尝金枪鱼刺身的味道,有自愿的吗?”
孩子们互相看着对方,都有些胆怯。
赖粱笑着摇摇头,干脆点了前排的三个孩子。
等孩子们出列站在他跟前,他没有着急,而是进行了一系列净手、擦刀的工作,氛围格外的严肃。
三名学生肩膀紧紧贴着,都有点不敢大声说话了。
和南枝一上课时,洋溢着快乐笑容的小脸儿形成了鲜明对比。
赖粱没觉得不对,他反而认为,这才是真正的尊重。
又是10分钟过去,他的准备工作结束,终于开始下刀。
一片片粉嫩的金枪鱼片出现在案板上。
孩子们没敢动手。
还是赖粱抬手示意:
“用筷子,蘸点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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