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叶妘萧瑾容》
叶妘和萧瑾容在皇宫底层被人凌辱践踏的第七年,她终于攒够了买出宫令牌和宅地的钱。
她拿着钱去找那个男人,才发现他原来不是身份低微的巡逻侍卫,而是九五至尊的少年帝王。
他说:“朕身居高位,难得真心,故而才想寻个真心人。”
“叶妘不知朕的身份,却依旧愿陪朕吃苦,有这样平凡的幸福,朕想瞒她一辈子。”
叶妘寒了心,也死了心,拿出全部身家,去观音庙求了一个月光宝盒,期盼时间可以倒流至初遇萧瑾容的那天。
她要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与他永不相逢。
……
“叶妘,你入宫七年才坐稳司珍坊女史这个位置,确定要用全部积蓄换这个月光宝盒,回到十八岁那一年吗?”
香烟袅袅的观音庙内,手持柳枝玉净瓶的观音娘娘眉眼慈悲地看着叶妘。
▼荃文:青丝悦读
叶妘无奈笑了下:“下次我们一起。”
二人的笑声传遍小院,阳光洒满的广州,丝毫没有过年空城的孤独感。
大年三十。
萧瑾容一个人坐在军区大院,厨房里在忙活的是苏鹤云。
没有烧火的炉子,空荡荡的鞋柜,积灰的桌面,都在告诉萧瑾容一件事:叶妘不会回来了。
冰冷的寒风顺着门缝刮进屋子,刺得脸蛋通红。
却没有心疼。
“齐臻,这个屋子一到冬天就透风,太冷了,我会把炉子烧得热热的,让你一回来就有家的温暖。”结婚一年的小妻子一脸兴奋地抱住回家的自己。
萧瑾容不禁看呆了眼。
这一幕好像就在眼前。
可他伸手捕捉,却无法捕捉到。
“辛苦你了,阿穗。”男人弯弯嘴角推开女人,露出疲惫的神色。
萧瑾容愣了下,伸手去扯:“你别推开她啊!”
“扑通”一声,萧瑾容从椅子上砸在地上。
苏鹤云连忙从厨房跑出来:“怎么了?”
却瞧见头上砸出一条血口的萧瑾容蜷缩在地上,痛苦的低吼:“你别推开她,别推开她啊。”
推开她,她就真的走了。
苏鹤云抿起唇,目光晦暗不明。
这一幕让他不忍。
苏鹤云俯身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萧瑾容,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你是营长,手下还有兵,打起精神来!”
“你这样,是让所有人都来看你萧瑾容的笑话吗?”
萧瑾容眼神清明了几分,额头的痛哭在提醒他犯过的错。
他失笑:“我早就是个笑话了。”
苏鹤云安慰的话哽在喉咙里,他也跟着失笑:自己又何尝不是活得像个笑话。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灯火通明,热闹非喧天。
只有萧瑾容家里清清冷冷。
苏鹤云做了碗面条就匆匆离去。
可萧瑾容什么都吃不进去,只是盯着早已发凉的面条发起呆来。
有一年,因为突发任务,没能及时赶回家过年。
萧瑾容本想将就随便吃一下,可叶妘硬是张罗出了一桌子好菜,她对着自己说:“过年不能将就,吃的丰富,新的一年我们也会越来越丰富的。”
那个时候的他刚刚完成任务,累的很。
觉得叶妘多此一举,但什么都没说,只是吃了几口就去睡觉了。
萧瑾容呆呆的望着桌面:为什么不多吃些呢?
那个时候为什么不知道珍惜呢?
眼泪从眼角滑落,记忆中叶妘的脸消失在眼前,萧瑾容恍惚到了极致。
明明该是最热闹的日子,却无比的凄冷。
萧瑾容的心空了,空了很多。
大年三十的广州,依旧有不少的人还在紧张地工作着。
叶妘做了三十份小炒肉和青菜,和姜嘉瑞一起朝着附近的工地而去。
“阿穗,你说会有人买盒饭吃吗?”真到了赚钱开始的时候,姜嘉瑞反倒有些紧张。
叶妘哑然失笑,端起碗也忍不住望了出去:“等有钱了,想放多少就放多少。”
弯月高高挂起,漫天繁星的夜晚格外地好看。
张弛眉眼一弯,目不转睛地盯着叶妘几眼后,飞速扒完饭:“吃饱了,你们等我一下。”
话落,他飞速的钻出屋子。
姜嘉瑞发出感叹:“他是个猴子吗?”
姜嘉瑞的形容让来不及问张弛做什么去的叶妘大笑出声:“哪有你这样形容别人的?”
“张弛人真不错。”姜嘉瑞发出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