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陆弃

特朗普上任的首日便展现了其一贯的强硬风格,签署了数十项行政令,废除了拜登政府的近80项政策。这一系列的举措,不仅迅速改变了美国国内政策的走向,也向全球释放了美国将继续“美国优先”的信号。在特朗普看来,这些政策的撤销是对美国利益的“拯救”,而这种激烈的政策转变将为全球带来更大的不确定性,甚至可能在许多领域产生全球性震荡。



特朗普的执政风格一直以直接、迅速和不拘泥于传统为特点,上一届任期中的许多政策都以突如其来的方式宣布,并迅速付诸实践。此次新一届政府上任后,特朗普在自己的第一天就签署了大量行政令,废除了拜登政府时期的多个政策。从移民法案到环境政策,再到全球气候治理协议,特朗普的一系列举措显然是要迅速恢复他所推崇的“美国优先”战略。这种做法标志着特朗普依然执着于通过“撤退”行动,重新塑造美国在国际舞台上的地位,尤其是在全球合作方面,特朗普显然没有任何妥协的打算。

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是特朗普宣布美国将退出《巴黎协定》,这一决定显然将对全球气候治理产生深远影响。特朗普曾在上任之初宣布美国退出该协定,并对全球气候变化问题采取消极态度。虽然拜登政府在上任后重新加入了《巴黎协定》,但特朗普显然没有改变自己的立场,他认为《巴黎协定》不过是全球范围内对美国施加压力的工具,退出这一协议是为了确保美国经济的独立和自主性。特朗普的这一决定无疑再次打破了全球气候合作的进程,让本已疲弱的国际气候治理机制更显脆弱。美国作为全球最大的排放国之一,其退出将直接影响全球气候变化目标的实现,也让国际社会对美国在全球治理中的责任感产生质疑。

除了气候政策,特朗普还废除了拜登政府在移民、能源、环保等多个领域的改革措施。这些政策的废除标志着特朗普执政路线的回归,也让美国对外的“退群”政策更加明确。特朗普认为,全球治理中的许多协议和政策束缚了美国的发展,特别是在环境保护和气候变化等领域,他始终坚持认为,这些全球性协议对美国而言是“不公平”的。特朗普的做法显然是为了强化美国的主权,摆脱外部的约束,甚至不惜通过“退群”来保护美国的短期经济利益。



特朗普的行政令不仅是对拜登政府政策的否定,也是对全球多边主义的强烈挑战。特朗普通过这些行政令,重新定义了美国的外交政策,尤其是在气候变化、国际贸易和移民等领域,他的做法无疑让全球的合作面临更多挑战。全球气候变化和其他跨国问题需要各国共同努力,但特朗普却试图通过美国的“单打独斗”来推动美国利益最大化,忽视了全球合作的必要性。

在特朗普看来,全球化并非美国的必然选择,反而是美国利益的障碍。他的政策中充满了“零和博弈”的思想,认为全球化带来的利益更多地流向了其他国家,而美国在全球合作中的角色过于被动。因此,他的做法是通过退出多个全球合作框架,重新夺回美国的“领导权”。然而,这种孤立主义的做法必然会让美国逐渐孤立于全球体系之外,尤其是在气候变化、公共卫生等全球性问题上,特朗普的政策可能会让美国失去在全球事务中的话语权。

特朗普通过行政令废除拜登政府的政策,实际上是在大规模调整美国的内外政策,尤其是放弃了很多过去全球合作的努力。这种做法无疑会加剧全球的不确定性,使得其他国家在与美国的关系中面临更多的挑战和变数。美国的退出不仅影响全球气候协议的实施,也让全球经济、贸易和公共卫生等领域的合作变得更加复杂。



特朗普的新一届政府,显然是在全力推动“美国优先”政策,而这种政策的实施将给全球带来更大的变数。虽然特朗普的支持者认为这一系列举措有助于恢复美国的全球地位,但这种孤立主义的做法,可能导致美国在全球事务中的角色逐渐被削弱。全球化的潮流无法停止,但美国的选择却让全球合作面临更多挑战。在这种局势下,世界各国如何调整自己的外交政策,以应对特朗普政府带来的新局面,将是未来几年全球政治的重要议题。

特朗普签署的这些行政令背后隐藏的是更深层次的全球格局变化,尤其是在气候变化、国际贸易和全球公共卫生等领域。美国的退群政策和废除政策的行动,不仅是对全球合作机制的挑战,也预示着一个更加孤立、内向的美国在国际舞台上的到来。全球合作的前景并不明朗,但特朗普的这些政策却注定让国际合作变得更加艰难。美国是否能够重回全球合作的框架,是否能够在新的全球格局中发挥重要作用,仍然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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