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两个说书的女先儿,讲了一段“残唐五代”的故事,书名叫《凤求鸾》。

一段看似无关紧要的听书情节,却引出贾母一段长篇大论的“掰谎记”,且回目郑重其事的命为“史太君破陈腐旧套”。

种种迹象表明,贾母的这段“掰谎记”并非是无关紧要,而是大有寓意。



首先,“残唐五代”这四个字就大有讲究。小说一开篇,作者在提到时代背景的时候,说不妨“假借汉唐添缀”。

小说的真实背景是发生在清朝,“假借汉唐”四个字其实就是在暗示我们,小说中提到“汉唐”之时,实际上指代的是清朝。

所以,“残唐五代”四个字,实际上就是“残清五代”。

那么,“残清五代”应该作何解释呢?

关于“五代”这两个字,脂砚斋已经给了我们足够的提示,小说中在初次介绍贾蓉和林如海的时候,脂砚斋都特意在后面批了“第五代”三个字。

所以,“五代”的意思应该当“第五代”来讲,“残清五代”就是指清朝的第五代。

也就是说,《凤求鸾》的故事是发生在清朝的第五代,也就是清朝的雍正年间。

作者费这么大的力气,去隐藏《凤求鸾》这个故事的时代背景,自然是因为这个故事有着真实的历史原型。

也就是说,《凤求鸾》这个故事,应该是对某一真实事件的影射。



想要搞清楚这个事件背后的真相,首先就要搞清楚小说中参与这个事件的两个主体。

《凤求鸾》这个故事是作者按照才子佳人的俗套杜撰出来的,才子是王忠之子王熙凤,佳人叫李雏鸾。

王熙凤重了凤姐的名儿,但显然指的不是凤姐,他的父亲王忠谐音为“忘忠”或“亡种”,不清楚是何寓意,但很明显是一个作者讽刺的人物。

考虑到“残清五代”这四个字,小说中的宁国府隐射清宫,而宁国府的第五代就是贾蓉,而王熙凤和贾蓉之间似乎也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所以,《凤求鸾》中的王熙凤,指向的应该是宁国府的第五代贾蓉。

至于李雏鸾,书中交代她:“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而“琴棋书画”分别是贾家四艳的代名词,所以李雏鸾指向的就应该是贾家四艳。

而从辈分上来说,贾家四艳是贾府的第四代,是贾蓉的长辈。

所以,《凤求鸾》的背后,指向的是贾蓉对贾家四艳的乱伦。



当然,从小说情节的角度上来说,这肯定是不合理的。但是从人物的隐射关系上来看,却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我们以前分析过,金陵十二钗背后隐射的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作者想要为她写传的女子,作者一生挚爱的“香玉”。

“香玉”和作者两小无猜,却因为选秀而被拆散,从而被雍正帝纳入皇宫。

所以,李雏鸾的背后,真正隐射的人物正是“香玉”。

而作为宁国府的第五代,贾蓉背后所隐射的就是满清的第五任皇帝,即雍正帝的儿子弘历。

小说中写薛宝钗选秀,说是:“被选为公主郡主入学陪侍,充为才人参赞之职”,所谓的陪郡主入学,实际上可能是陪皇子入学。

所以,“香玉”在被选入宫中以后,很可能先是充当了弘历的侍读,后来才被雍正帝纳为皇妃。

弘历极有可能对“香玉”心生暧昧,所以暗中与她示好,这应该就是焦大所骂乱伦之语的真实来源。



贾母对《凤求鸾》一通充满义愤的掰谎,背后就是冲着这段关系来的,她在为“香玉”洗清流言,最后说道:

“编这样书的,有一等妒人家富贵,或有求不遂心,所以编出来污秽人家。”

贾母的这番话是说,弘历向“香玉”求爱不成,反而编出来一些流言来污秽她。

根据霍国玲的考证,在雍正死后,“香玉”被迫出家。后来,乾隆帝以她和作者曹雪芹有暧昧为理由,将曹家第二次抄家。

贾母的这篇“掰谎记”,就是在为“香玉”辩白,同时也是在讽刺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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