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书法,你会想到什么?
大多数人脑海中,或许会最先出现楷书、行书,以及王羲之、颜真卿、苏轼等人的楷书和行书名帖。
作为汉朝就兴起的字体,楷书和行书数千年来一直被视作书法正统。但也让人好奇,数千年来,难道书法的艺术进程就止步于此?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从古至今,书法艺术始终在革新,有着极强的生命力。

时至今日,迈入书法之门的必经之路上,仍少不了“二王”的身影。
东晋王羲之和王献之,从初唐就被视作中国书法的正统,此后千余年,颜真卿、苏东坡、黄庭坚等历代中国文人,都是沿着他们的书法脉络进行创作。
“二王”在书法界的祖师地位有着深厚的根基.
最著名的,便是被誉为“天下第一行书”的《兰亭序》。

执笔如抚琴,王羲之的笔法在《兰亭序》中展现出令人叹为观止的丰富性。
单看第一个"永"字,起笔藏露相间,行笔轻重有致。
王羲之创造性地运用"绞转"笔法,在转折处通过腕部的微妙旋转调整笔锋方向,使线条始终保持饱满力度,毫无枯薄之感。
而若笔法是皮,气韵则为魂。
《兰亭序》气韵非常生动,宛如一曲行云流水的古琴曲。开篇庄重平稳,如乐曲的引子;至中部逐渐舒展,似流水渐急;及至"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笔势则完全打开,线条舒展如春风拂柳。
整体结构有着音乐般的感性律动,被明代董其昌称之为"字中天"。
也正是《兰亭序》这样“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的生命力,引得后世之人争相临摹,期盼与王羲之发生一场穿越千年的对话——关于如何让心灵与手腕和谐,让规范与自由共生,让瞬间成为永恒。
明代拓本《星凤楼帖·兰亭序帖》
于是,在一纸纸的临摹之中,“帖学”应运而生。
也正如王羲之的书法,帖学注重笔法精研,神形兼备,重在一笔一画的复刻与模仿,以达文字中所蕴藏的前人之姿。
以二王为始,帖学盛行了上千年。
但明末清初时,情况开始改变。
一是受限于印刷技术,很多名帖在不断翻版印刷后开始出现各种偏差,失去原帖真迹的意味;二是正统书法已登峰造极,很难从中再开创书法艺术的新篇。
面对这样的困境,当时人们给出的答案,是“碑学”。
碑学以汉魏南北朝的石刻文字为取法对象,崇尚雄强朴拙的金石气息,打破了帖学柔美流丽的传统审美。

邓石如、伊秉绶等书家从篆隶北碑中汲取养分,创造出了厚重古拙的新风格;包世臣、康有为等清末学者更从理论上完善碑学,最终形成了与帖学分庭抗礼的完整书法体系。
不同于临摹字帖的贴学,碑学更强调在此基础上,大量临摹未被印刷改变细节的魏晋和汉朝碑刻,乃至于是青铜器铭文的篆书和隶书。
相较出自名人名师的帖学,碑的来源,往往难以寻觅。
而它所注重的,也恰恰是这种原始和雄浑。

“把字刻在石头上。”
在科幻小说《三体》中,这是未来人类基于所有最先进的当代科学得出来,唯一能将信息保存上亿年的方法。
石刻的字,便是碑学。
与帖学所重视一笔一画的灵动笔法不同,碑学强调的,是刀刻下的古朴,雄浑与随性。
在这些无名者篆刻的碑文下,书法爱好者们品味到了汉字最远离庙堂,不经修饰的样貌。
纪录片《源字中国》中,当作家冯唐在汉中博物馆,首次亲眼看见碑学经典《石门颂》时,就不禁发出了“这便是隶书盛世”的赞叹。

作为东汉摩崖石刻的杰出代表,《石门颂》堪称碑学审美理想的完美呈现。
在笔法上,它帮助清人打破了帖学延续千年"中锋取劲,侧锋取妍"的规范,以率意的凿刻痕迹,创造出了前所未有的线条质感。
那些粗细变幻的笔画,既有刀劈斧削的凌厉,又含风雨剥蚀的苍茫,将金石特有的"屋漏痕""折钗股"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其结构上"疏可走马,密不透风"的空间处理,也与帖学严谨的法度形成鲜明对比。
在人们通常的印象中,“古朴”常常也代表着刻板、守旧和封闭。
但实际上,包括《石门颂》在内的《石门十三品》——这些古朴的“汉碑”其实有着极高的自由度。
笔划的长短可以变化,乃至于“玉盆”的盆字能直接减去一个笔划。刻在石头上的字又如何?先辈们下笔时依旧自然且随性。

而“衮雪”两字,更是直接取形于自然——
大雪落满青山,雪花慢慢向下堆积在一起,就是沉稳静谧的“雪”字;“衮”字则是犹如一点点的雪球,正顺着山坡滚动,有着随笔划流淌的动态美。

犹如一张最为原生态的草纸,在这些古老的石中字的启迪下,后世的书法家们,也开启了清朝书法的创新时代。
时至今日,从贴学到碑学,再到更便捷、更准确的现代印刷术下,贴学与碑学的融合。
书法艺术在“以古创新”的道路上,早已百花齐放——比如冯唐追求“原始本真”的创作,比如当下民间书法家的各有风格。
曾经属于少部分文人阶层的书法艺术,今日也已飞入寻常百姓家,变得更加自由且多元——从教授到白领,从学子到工人,给予了无数人全新的艺术趣味。
而每个人,也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书法审美。

当然,如今的“书法”,也不止于书法本身——
以古创新,向来是中国艺术一直以来的传统。《中国书法史》的作者朱天曙就曾说:“中国艺术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就是托古改制,以复古为解放。中国人追‘古’,是从中找到和自己心灵契合、和自己的创作合拍的东西,达到以古为新的目的。”
书法艺术的当代创新,在于书法,也时常赋予其他现代艺术各种灵感。
比如2025蛇年春晚上,以草书为灵感的《笔走龙蛇》太极拳表演;以及《哪吒之魔童降世》《深海》《新神榜:杨戬》等国产动画电影中,以水墨画和书法笔墨线条韵味为灵感的各种水墨渲染特效。
古老的笔墨书法,如今依旧有着旺盛的艺术生命力。

而如今我们经常见到的书法艺术创新,少不了国内的电影海报。
好比国师张艺谋的《影》《满江红》,这些电影海报上的每一个笔画,无不展露着整个故事的气质与意境。
以《影》为例——"影"字右下部的墨色渐变,从浓黑到淡灰的过渡宛如水中倒影渐渐消散,暗合影片中替身境遇的飘摇不定。
而字形整体向左倾斜的动势,又恰如电影中精心设计的阴谋,最终被更宏大的宿命吞噬。
这种书法语言与电影气质的互文,让静态的汉字成为了整部影片的美学注脚。

这几幅经典的电影海报,正是出自书法艺术家许静之手。
在纪录片《源字中国》里,许静这样总结自己“借古创新”的书法感悟:
“妙在能合,神在能离。”

合,合的是这汉字中蕴含的历史气韵,在毛笔的一挥一舞下,写出时间的流逝,写出笔墨的沧桑。
而离,便是“成为自己的前提”。将从旧纸堆上学到的东西内化为自己的感受,并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再下笔时,“新”便油然而生。
许静的新,是融酒于墨。
酒与墨的化学反应,在她的挥洒下,诞生出了不一样的肆意。

一如其好友冯唐所言:“好的艺术家要做的,就是在各种可能存在的扭曲变形下,仍然能跨越时间,跨越人种,跨越个体,把ta心中真实所想所感的,传递给你。“
书法艺术,是创作者的自我载体,也是欣赏者的自我投射。
印奶奶,便是沉浸其中的欣赏者之一。
凭借对古迹的热爱,她在碑林博物馆带领着老伴与女儿一同拓印,一拓便是半生。写字,拓印,刻碑,是印奶奶的日常,哪怕博物馆几经迁徙,哪怕老伴失明,印奶奶传承古迹的步伐,也从未断过。
一如以“古拙”为美的碑文,印奶奶行事很有“古风”。
而我们国人也总会在不同时代,寻求着这样一份“古风”,并从中看到崭新的路。
作为国产汽车品牌,比亚迪深知汉字与书法的绮丽广博,也始终致力于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
同时,比亚迪也同样希望,汉字和书法能够在更多领域实现新生。
作为一家车企,比亚迪便将诸多汉字和书法元素融入到了产品及品牌的设计之中——
车内的实体按键,比亚迪坚持使用中文来标注,也是第一个决定在车内使用中文按键的汽车品牌;夏、秦、汉、唐、宋、元等王朝系列车型的汉字命名,更是直抵我们文化血脉中的自信。

比亚迪王朝网销售事业部总经理路天在访谈中谈到,这样的选择,其实曾面临着不小的压力。
但好在,汉字和中国文化再一次以深厚底蕴,证明了其蓬勃的生长力,而如今的比亚迪王朝系列,也已成长为中国汽车市场顶流。
当然,消费者们爱上的,不单是“使用汉字”这样的文化归属感,也是流动在血脉里的国学审美。
一如冯唐老师感慨,比亚迪新一代汉L唐L系列车型,就通身蕴藏着书法之美——
以及其凌厉的刀刻笔锋,切出一个猛兽般的前脸,一眼望去,干净、利落且实用,如同汉代玉雕之技汉八刀。

再观其侧身,车身流畅的线条犹亦如汉代隶书的燕儿飞,在笔锋一个勾勒间,便具有无限古典美的神与魂儿。

而在车身细节处,“横”即为车身饰件,锋芒毕露;“一撇一捺”即为车窗饰条,顺畅利落。
比亚迪汉L唐L系列,是科技的杰作,更是千年美学的传承——有古风,亦有新风,将传统文化的深邃与现代科技的灵动完美交融。
每一处设计,都是对古典美学的致敬;每一次驰骋,都是对未来的探索。

承载着汉唐盛世的美好祝愿,携带着汉字书法之美的优雅与力量——
比亚迪王朝系列,以古朴匠心,致无限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