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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赓那天从火车上下来的时候,没想到一脚踩进了命运的圈套。
火车停在徐州站,他一身商人打扮,风衣领子竖着,帽檐压得低低的。
刚从南京“挣脱”出来,心里还悬着,哪怕是站在站台上喘口气,也不敢看人眼睛。
可偏偏就在这个当口,他瞄了一眼豪华车厢那边——一队穿着国民党高级军服的人正簇拥着一个人上车,那人,就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钱大钧。
这不是一般人。
钱大钧,黄埔军校的元老,兵器学教官出身,陈赓的老上级。
更重要的是,和蒋介石走得近,被看作“蒋校长的心腹”。
在黄埔的时候,钱大钧对陈赓印象不错,觉得他脑子灵、军事架势有两下子。
但那是过去的事了。
现在一个是共产党要员、逃犯身份;一个是国民党的军长,位高权重。
两人站在对立面,碰上了,没得选。
陈赓赶紧回了车厢,装睡,连呼吸都放轻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不一会儿,副官来了,语气不重,却咄咄逼人:“我们钱军长请您过去一叙。”
陈赓没动,心想还能糊弄过去。
可人家第二次来,声音提高了几分,话也更实在。
陈赓知道,躲不了。
钱大钧亲自来了,笑眯眯的,一把掀开了帽子,直呼其名:“陈赓,咱们可是老相识了。”
陈赓没办法,只能跟着去了。
车厢里,气氛说不上冷也说不上热。
钱大钧像是碰到了老朋友,什么都不提,光讲黄埔那点事,说他当年怎么教兵器,陈赓怎么机灵,连蒋介石都夸他是个材料。
听着听着,陈赓心里清楚,这顿饭吃的是命。
他不说太多,也不解释身份,就顺着钱大钧搭的话讲点往事,气氛轻松,但每句话都得掂量着说。
吃完饭,陈赓说要下车办点私事,钱大钧也没拦,点了下头。
火车到站了,陈赓下了车,又从另一节车厢重新上来,换了座位,重新低头装睡。
他以为逃过去了,可不久后,副官又找来了:“陈先生,怎么没下车啊?我们军长还等您呢。”
这时候,陈赓才明白,钱大钧全看在眼里,根本没想放过他。
再次被带过去,钱大钧的态度却更加亲热,饭菜上桌,劝酒劝菜,话里话外还是那句话:“你现在走这条路,不值。”
陈赓不接话,也不反驳,只是笑着应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黄埔说到现在,车窗外的风景一晃一晃,火车已经开出去好几站。
这时候,钱大钧突然说:“你有事就忙去吧,我不留你。”
陈赓起身要走,钱大钧让人递过一个信封,说是路上盘缠,三百块大洋。
副官看得愣住了,压低声音问:“军座,这么放他,还给钱,这传出去……”
钱大钧摆摆手,说:“你懂什么?这个陈赓,蒋校长一直挂在嘴边,他说我们三个加起来都比不过他一个。
你说,蒋校长都这么看重的人,我敢动他一根毫毛?”
副官没再说话,陈赓拿了钱走人,火车继续向南,没几天,他抵达瑞金,重新回到了中央苏区。
这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可其实,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那会儿,蒋介石嘴上说“不杀黄埔学生”,可真要杀人也不是做不到。
问题就在于,陈赓不一样。
他救过蒋介石的命,还在黄埔时出过风头,蒋介石心软、心硬都不好拿他开刀。
蒋介石的夫人宋庆龄更是直接找上门,发了火,说:“你蒋介石要杀他,礼义廉耻往哪儿搁?”这话说得重,蒋介石没当场回嘴,但也没再追问此事。
消息传到军中,黄埔系的将领都在看,蒋介石知道,再动陈赓,就不是动一个人,是动一群人心。
所以这事最后怎么收场?蒋介石心里打了算盘:不能明着放,也不能真杀。
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自己跑了”。
这就是钱大钧的聪明,他知道怎么做能不惹事,也能给蒋介石留台阶。
抓住了不讨好,放了也不是坏事。
后来陈赓一路打上了抗战,解放战争,成了共和国的将军。
钱大钧则继续在国民党里升迁,直到后来去了台湾。
火车那一顿饭,谁都没再提起,但该记的都记住了。
《黄埔军校纪实》 解放军出版社
《蒋介石与黄埔系》 中华书局
《钱大钧回忆录》 台湾中正研究院文献馆整理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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