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陌生人,你好,我是须尽欢。
一句话概括我的前三十年,应该是——牺牲所有去做一个懂事的女儿。
我是家里的大姐,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父亲很少在家,和母亲一碰面总是一个冷漠嫌弃,一个歇斯底里。
所以,从小我就被阿姨、舅舅们耳提面命:
“你妈妈过得很不容易,你要好好孝顺她,多帮忙照顾家里,照顾弟弟妹妹。”
我一直听从着这些指令,帮着照顾弟弟妹妹,承担所有大姐要承担的责任。
直到不断地被剥削和被使用,身心俱疲却仍被认为是理所当然,我才意识到:
自我牺牲只能换来空洞的“懂事”标签,换不来被爱。
我才终于开启了自己的自救之旅。
如果你也有相似的经历,承担了过多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那么,希望我的经历,可以给你带来一些勇气和光亮。
连串打击后发现
身后空无一人
去年,我经历了多年恋情的结束,甲状腺结节的手术,工作的变动。
好像我的爱情、身体和工作偷偷商量好了,要一起抛弃我。
更让人崩溃的是,遭遇了这一连串的重击后,我才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当时,哪怕已经很拼命了,我带的项目组还是被砍了,不得不调到其他组。
屋漏偏遭连夜雨。
还没等我适应新的项目组,男友就提出了分手。
在他看来,他永远被我排在末位,我的工作和家人都比他重要。
双重打击下,一直拖着没处理的甲状腺结节也突然发作,需要进行手术。
那一天,手术结束后,母亲正巧打来电话。
得知我做了手术后,仅仅关心了几句,就开始提弟弟毕业至今还没找到工作,让我帮忙“安排”。
我说:“妈,我刚做完手术。”
妈妈却回答: “休息好就没事了,你弟弟的工作一直没着落我真的很担心,你记得一定要帮忙找找……”
那一瞬间,我感到一种巨大的悲凉。
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开始认真地想:
这么多年自我牺牲式付出后,我到底获得了什么?
获得了一身的病,获得了理所当然的被剥削和被使用,获得了孑然一身。
手术后的几天病假里,我不断给自己鼓劲,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好好把工作搞起来,做个大女主!”
然而,这样的自我鼓励,在现实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回归职场后,我几乎把自己“钉”在工位上,只为了把工作做到完美。
可即便如此,还是出现了一些小瑕疵。
我一时间自责到极点,脑海中不断回放那些瑕疵,反复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够努力,哪里还需要改进。
那段时间,我瘦了好几圈,整个人的状态也愈发糟糕。
我意识到,再这么下去,我只会把自己逼到绝路。
抱着想要找到出路的渴望,我在网上了解一番后,为自己预约了心理咨询。
懂事孩子的“生存法则”
为了省下来回的时间,我预约的是视频咨询。
我提前了5分钟进入平台,关掉了声音和镜头,静静地等待屏幕那一端的咨询师出现。
她很准时地出现了,带着温柔的笑意。
我才点开摄像头和声音,跟咨询师打了招呼。
然后,陷入了沉默。
我觉得自己满心都是痛苦,太满太满了,满到不知道从何说起。
咨询师没有不满,没有催促,始终温柔地看着我。
我几度想开口,却又噎住,就这样僵持了五六分钟。
然后,她温柔地开口:“不着急,慢慢来。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仅仅就是这句话,直接让我开始爆哭。
那是我第一次,得到一个人如此全心、温柔的关注。
这样的关注,平静又满是力量。
我终于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讲述那些被压抑已久的痛苦、自责与崩溃。
咨询师耐心地倾听着,时而点头,时而用轻柔的话语引导我继续说下去。
当探讨到我为什么过度承担不属于我的责任时,咨询师问了我一个问题:
“不管是亲情,还是工作,你都这么辛苦地冲到前面,承受这么多情绪和攻击,甚至牺牲了很多自身的权益,你想得到什么呢?”
这个问题直接将我问懵了。
我想得到的到底是什么?是长辈们夸奖的“孝顺懂事”?还是弟弟妹妹和同事们的“感恩戴德”?
在后来的咨询里,我找到了答案:
我想要在付出里,感受到自己是被喜欢的,是被爱的。
那是我童年里几乎得不到的美好。
意识到这些时,我又一次泪如雨下。
这场咨询临结束时,我告诉咨询师:
“我不想再这样自我牺牲去求得那些被爱的感觉了,太辛苦了。你能帮帮我吗?”
所以,后来的咨询里,咨询师会根据我的状态,和我一起回溯过去,一层层地去探索、松动我的固有认知。
当咨询师让我描述记忆里最清晰的童年场景时,我不加思索地描述出7岁时被母亲吼的记忆:
“那天,我和妹妹陪弟弟玩时,他没注意撞到了头大哭。母亲噌地从厨房冲出来,一把推开吓呆的妹妹和我,紧紧地抱住弟弟。然后……”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逐渐哽咽, “大声地吼我:‘你这个姐姐怎么连弟弟都照顾不好?也不是小孩子了,懂事点行不行!’”
在那以后,为了让妈妈不再生气,我放弃了自己的喜怒哀乐,自己的需要,一门心思地照顾弟弟和妹妹。
即使那时候,我也只是个7岁的小女孩。
等我情绪平复后,咨询师通过一些引导让我进入意象对话: “想象7岁的你就坐在对面,现在的你想对她说什么?”
那个站在角落的小女孩低着头,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衣角。
我: “你当时要是再小心点……”
话还没说完,咨询师轻声地打断, “试试用和闺蜜说话的方式跟她说。”
我缓了缓,再次开口时,眼泪突然决堤: “这不是你的错,你也只是个孩子呀,你已经很懂事地照顾弟弟和妹妹了。 ”
恍惚中,我看到那个女孩抬起了头。
这样的意象对话逐渐重塑了我的内在对话系统。
当我又因为妈妈或弟弟妹妹的“求助”陷入挣扎时,会在脑海里跟那个7岁小女孩对话。
我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告诉她: “TA们已经是个大人了,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事,这不是你的功课。”
当我开始
好好为自己而活
咨询的改变是逐渐发生的。
当我又一次想要为同事的失误加班“补锅”时,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我的工作范畴。
然后,捕捉并记下当时的自动化思维: “不帮TA的话会被觉得自私,最后我会被所有人讨厌。”
再分析自己的逻辑链:在过度责任感下,我自动化地把“不为他人兜底”灾难化想象成“关系破裂的危机”。
在那时,和咨询师做过的责任边界练习起了作用。
我说出了生平第一次“不负责任”的话:“这个部分,你应该找你的领导来处理。”
想象中的爆发和冲突并未发生。
原来,我真的不需要揽下一堆责任之外的事。
我开始学习坚定地拒绝,坚定地为自己而活。
现在的我,会每天在便签上写下属于我的“责任清单”,超出这个范围,就尝试协商或直接拒绝。
发现自己在看到家人的消息会容易焦虑超标时,会优先“自我关怀”:比如5分钟的深呼吸,或是闻一闻我提前准备的“舒缓喷雾”。
神奇的是,当我决定不再“懂事”,停止扮演“大家长”后,反而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感恩和关心。
妈妈几乎不再拿弟弟的事来找我(前期找我时,我就打哈哈),弟弟妹妹也成长了起来,会主动关心并照顾我。
那棵曾经压得我喘不过气的“责任感大树”,逐渐被我修剪成了健康的小树苗。
它不再是我的负担,而是成为了我生活中的助力。
这一切的改变,在我看来,都因当时选择了心理咨询。
在这段值得信任的,珍贵又独特的咨访关系里,我能够暴露脆弱的自己,允许自己去依赖他人,在这段关系里不断滋养自己。
我终于活成了一个自由的,能够享受爱与被爱的大人。
如果你也曾像我一样,因为童年创伤而陷入过度自我牺牲的委屈与崩溃之中。
如果你也在苦苦挣扎,不知道如何摆脱这看不见的桎梏。
或许,心理咨询可以成为你打破困局的一把钥匙。
帮助你在其中找到真正的、自由的自己,重新拥抱生活的美好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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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芳老师是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从业超11年,积累个案时长5900+小时,擅长以整合取向、沙盘疗法、客体关系取向帮助来访者解决童年创伤、个人成长、抑郁焦虑等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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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来访者须尽欢
编辑:小西
图源:图虫创意、Unspl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