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驾车途径母校——八义集中学 ,心里忐忑不安,想下去看看,可是又不敢停车,近乡情更怯的原因吧,感觉对不起这学校。后悔当年不好好读书,给我的母校丢了脸,最后,还是忍不住,停车下来看了看。

1988年那个夏天,青涩的我踏进了这座校园,开启了我的高中生涯。1991年高考之前,因为数学严重偏科,没摸着大学的试卷就被那个年代的预选制度扼杀了我高考的权益,尽管我知道自己当年数学如果没有选择判断题的话,数学基本就是零分了。我有自知之明考不上大学,但有个期盼也是美好的,总比被高考拒之门外来得自然一些。没办法,聊以自慰吧,学渣就是学渣,土鸡怎么也变不成凤凰。

清晰记得临近毕业那年,我的语文老师叫周保文,任年级组主任,晚自习把我叫到了他的主任室,跟我语重心长地说:你数学已经废了,物理化学也是一塌糊涂,反正考不上大学了,要不,你就直接来我办公室给我帮忙篆刻我们班级牵头办的校园杂志《瘦土》吧,我依稀还记得刊头语:瘦土出韧竹!显眼包的我,于是被周保文老师安排在他办公桌的对桌,用那种铁笔在蜡纸上帮他刻讲义,接收全校学生投稿,编辑,定稿,出版等。当看到自己篆刻的文字从飘着油墨香味的油印里一张张拽出来,还蛮有成就感的。想到这些,我自己偷偷笑了 。回不去的是曾经,当我们回头,已经不再年轻。除了毛三(笔名毛英华)以及当初几个在学校文学社的朱志增、周道勇、王凯华等人,还有另外几个同学偶有联系外,其他的都断了音讯。

一生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唉!从此天涯陌路,当踏出校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就像浮萍一样各奔东西,再也难聚首。一阵感慨,望着学校的大门,万语千言,袭上心头,不是因为母校,而是为回不去的青春啊!

天色不早,抓紧回去,明天还要继续搬砖,再见,我阔别三十四年的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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