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叫林曼,今年31岁,专科毕业,未婚,在一家位于小城市的国企工作,是一名行政文员。

虽然职位普通,但胜在稳定,五险一金齐全,工作量也不算太大,收入在当地算是中等偏上。

我家是小县城的,父母都是普通人,母亲在家带孙子,父亲早年做过装修工,现在年纪大了,在家种点菜,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过得安稳。


我从小性格独立,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小城市,靠自己打拼买了一辆小车,还在单位附近按揭了一套小户型。

父母为我凑了点首付,也算是尽了他们的能力。我一直相信,女人要有自立的能力,不能把命运寄托在任何人身上。

男友叫赵磊,32岁,普通本科毕业,是本地一家机械厂的技术员,工作也算稳定。


我们是在朋友聚会上认识的,交往一年多。他人挺老实,也愿意为我花钱,平时对我也很照顾。我以为自己终于遇到了那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可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破了我的幻想。

02

那天,我下班回到家,赵磊就坐在我家沙发上,一脸憔悴。他母亲突发脑中风,正在医院抢救,情况不容乐观。他扯着我的手哽咽地说:


“曼曼,我妈现在这个样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拍了拍他的手,安慰他别急,我可以陪他去医院看看。他摇了摇头,犹豫了半天才开口:

“我想让你辞职,搬到我家去住,照顾我妈。她现在半边身子动不了,医院也催着出院,家里没人照顾。你是家里人,别人不放心她,我只信你。”


我愣住了。

“磊,我能理解你心里的难受,但我……我们还没结婚,我辞职去照顾你妈,合适吗?”

他低着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我是真没办法。你不是说你那边准备了20万嫁妆吗?要不……先拿出来,给我妈请个护工也行。”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20万,是我父母省吃俭用多年积攒的,打算作为我的嫁妆。我们那结婚讲究男方出房子,女方出嫁妆,两边都得有点诚意。我曾经开玩笑说过嫁妆已经准备好了,现在他居然真的开口要了。

“磊,这钱是我爸妈的心血,你怎么好意思张口就要?”我盯着他。

他有些急了:“那你以后不也得嫁我?嫁了就是一家人,早晚都是我的妈,你现在帮我,就是帮自己啊。”

我冷笑:“我现在还没嫁你呢。”


他沉默了,接着低声说:“你要是真心想过日子,就该跟我一起扛。我妈这一病,家里就我一个儿子。我爸早年走了,小姑子嫁得远,帮不上什么忙。你要不帮我,那我们……怕是也难继续了。”

我沉默了良久,没有回答。

那一晚,我彻夜难眠。

几天后,我还是去了医院看望了他母亲。她虽然意识还在,但确实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护理难度很大。赵磊在病房外偷偷对我说:

“你要是不辞职,我也不是非得逼你。但至少先把嫁妆拿出来,咱妈这治疗费用太高了,实在扛不住了。”

我冷冷地盯着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提款机?”

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半晌说不出话。

我开始重新审视我们的感情。

赵磊的家在县里,房子是老宅翻修的,没贷款。

他平时工资也就五六千,家里条件一般,但我并不在意。

他之前说过结婚后要和我一起努力,日子慢慢过。

我相信感情可以战胜困难,可现在看来,他所谓的“一起努力”,不过是要我一个人承担。

后来,赵磊的母亲出院了。他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辞职搬过去。我说我不会辞职,也不会搬过去,更不会拿嫁妆。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冷冷地说:

“那你把彩礼退回来吧,咱两没啥好说的了。”

我笑了:“彩礼是你妈让你提前打的,说是定亲用的,现在你要退婚,行,我退。”

我没犹豫,第二天就把六万块彩礼原封不动打回了赵磊账户。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喝茶,脑子里回放着这一年多的点点滴滴。我曾经以为他是个靠得住的人,可事实证明, 在真正的事件面前,一个人到底重不重情,值不值得托付,一目了然。

一个真正爱你的人,不会在你还没进门就让你辞职当保姆,不会把你父母的血汗钱当成理所当然的提款机。

赵磊后来给我发了条微信:

“你太现实了,我妈那样你都不帮我,咱俩不合适。”

我没有回。

现实吗?也许吧。但我知道, 如果连自我都保不住,爱情也只能是一场空。

03

如今,分手已经过去半年,我工作照旧,生活也恢复如常。偶尔听说赵磊请了个护工,家里债台高筑,小姑子也和他闹翻了。我没有幸灾乐祸,反而有些心疼他——不是因为他值得,而是我曾经爱过。

我妈说:“女儿,幸好你没嫁,要不然这辈子可就毁了。”

我点点头:“是啊,幸好。”

有些人,必须在关键时刻才能看清真面目;有些感情,必须走到尽头才知道真假。

我不是不愿意付出,只是不想把自己交给一个不懂珍惜的人。 女人这一生,最重要的不是嫁得多好,而是眼睛要亮、心要硬,懂得什么时候该停下,什么时候该转身。

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依然相信爱情,但也更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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