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
做过唯一叛逆的事,就是跟大她九岁的男人偷偷领了证。
周时越对她温柔宠溺,在床上却十分凶悍,任她怎么求饶都不停下。
男人日夜索取,沈棠梨怀了孕。
她还在憧憬幸福的一家三口,却被现实一棍敲醒。
“等孩子一出生,我就跟她离婚,给笔钱打发一下就行。”
原来,她腹中的宝宝是给他心上人儿子续命的工具。
沈棠梨打掉孩子,默默离开。
没想到周时越却崩溃到满世界找她。
........
光滑的办公桌上,沈棠梨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欺负。
“大叔,轻一点......”
她轻轻推着男人的胸膛,“医生说孕期不能太激烈......”
“我们都有宝宝了,怎么还叫我大叔?”周时越声音低哑,“叫老公。”
他并没有抽出,动作温柔了些许。
沈棠梨咬住唇,不敢发出声音。
这里是周时越的办公室,外面来来回回全是人。
男人却坏心地直戳要害,疏解了三次才放开她。
沈棠梨的双腿发软,颤颤巍巍穿好衣服。
“棠棠,产检结束跟我说一下,叫司机去接你。”周时越将领带重新系上,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沈棠梨的眼中带着崇拜与迷恋,“嗯!”
她拿上包离开,到楼下感觉有点冷,才发现披肩落在了周时越那里。
回到总裁办门口,沈棠梨刚要敲门进去,悬在半空中的手僵住。
“时越,你克制一点行吗?她才怀孕三个月,孕囊发育还不成熟,你从中午做到两点,万一沈棠梨腹中的胎儿出意外,无法顺利出生,还怎么给安馨的孩子做肾移植?”
沈棠梨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仿佛在此刻凝固。
“她俩都是罕见血型,生出的孩子配型成功率极高。别忘了当初你为了让沈棠梨动心,故意在她实习期间找人羞辱刁难她,又化身温柔体贴的上司去安慰,让人家渐渐爱上你。现在她终于怀孕,就差临门一脚,你可别再弄出什么岔子。”
“你喜欢安馨十年,她总算跟初恋分开。只要你能让小宝活下去,她就答应在一起,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周时越嗓音深沉:“是啊,所以我一定会让沈棠梨顺利把孩子生下来。”
“喂,之前说只要沈棠梨怀上孕,你就绝不再碰她。现在是怎么回事,对那丫头的滋味上瘾了?”
“放屁。”周时越轻嗤一声,“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而已。”
“啧啧,不过等事情结束,你打算怎么处置沈棠梨?”
“她啊......”周时越意味深长道:“家里没权没势,爸妈在大学任教,随便给一笔钱打发就好了。”
“......”
沈棠梨握紧的拳头止不住地发抖。
她仓皇而逃,在电梯里哭的泣不成声。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周时越精心制造的骗局!
两年前沈棠梨大学毕业,收到腾时国际的实习offer。
向来人际关系都很好的她,没想到初入职场后,会被部门同事孤立霸凌。
她精心制作的PPT遭到恶意修改,在大会上丑态百出。
面对众人的耻笑和讥讽,沈棠梨忘不掉孤立无援时,是周时越站了起来,严厉地警告所有人闭嘴。
他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最后还她一个清白,还让始作俑者向她亲口道歉。
不仅如此,每次在食堂见她一人吃饭,周时越都会坐在她对面。
渐渐地同事们对她的态度也变得温和。
有一回,沈棠梨加班到很晚,收到周时越送来的夜宵。
“小孩,我的公司还没有要倒闭,如果你的工作太多导致上班做不完,回头我跟你经理说说。”
她受宠若惊:“谢谢周总......”
周时越走到她的工位旁,定睛看了看电脑上的报表,指出她写错的一个数据,“下班时间就不要叫周总了。”
男人身上清冽的冷香袭来,弥漫在两人之间。
“那叫什么......大叔?”说完她捂住嘴,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周时越不怒反笑:“嗯?我有那么老吗?好吧,你想叫什么都行。”
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沈棠梨只觉得耳畔发烫。
读书时她一直忙着学习,没谈过恋爱,面对年上者的温柔攻势,她毫无防备地动心了。
后来沈棠梨被调到秘书部,跟周时越的接触更多。
一次应酬醉酒,他们不清不楚地睡了。
周时越主动表白,提出了交往。
三个月前沈棠梨发现自己怀孕,想给打掉,却被他求婚了。
“棠棠,我们先领证,至少要给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你父母那边......以后交给我来应对,好吗?”
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鸣笛声不断。
沈棠梨回想起过往的种种,心如刀绞。
原来,没有粉红泡泡般甜蜜的心动。
只有血淋淋的欺骗与谎言!
来到医院,沈棠梨立即预约了r流手术。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她按下接听:“喂。”
“棠棠啊,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国外吗?妈妈以后在那边任教,你要打算继续深造,也方便照顾你。”
“妈,我愿意去。”沈棠梨坚定道。
“太好了!我这就叫你爸准备出国资料。对了,你之前说谈了男朋友要带回家给我们认识,最近我们都有空,你安排一下吧。”
“不了,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沈棠梨眼里只剩下清冷,“妈,我会尽快处理好离职交接的事,给我十天的时间。”




通话结束后,沈棠梨出了医院。
她联系了一个婚姻律师,让对方拟定一份离婚协议发给她。
沈小姐,您只要让男方在上面签字,就具有法律效应了。
沈棠梨将协议打印出来,放进包里。
晚上,周时越十点钟到家了。
“今天医生怎么说?宝宝一切都正常吗?”
他脱掉西装,径直走过来,俯身亲在沈棠梨的额头上。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纸,“都挺好的。下次做唐氏筛查,医生说家属要签字。”
“好。”周时越不疑有他,利索地签了字,便去洗澡了。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沈棠梨将最上面的检验单拿开,第二页赫然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而周时越已经落下名字。
领证那天,她也没想到这段婚姻会草草结束。
身旁的位置凹陷下去。
男人将她揽入怀中,大手熟练地从她的小腹往下摸。
“下午做过了,我还有点疼。”沈棠梨按住他的手。
“疼?肿了没有?”周时越掀开被子。
沈棠梨面颊一热,“没有!医生今天说,前五个月最好不要同房,你......自己解决一下。”
“小没良心的。”周时越抓住她的手,放在他那里。
感受到触感,沈棠梨嗖地一下收回了手,胃里阵阵痉挛。
“呕——”
恶心,真恶心......
一想到他心里揣着忘不掉的白月光,还跟她做这种事,沈棠梨就觉得膈应!
她只是他纾解生理需求的工具罢了。
“怎么了?”周时越紧张地蹙起眉,“又孕吐了,我去给你倒一杯苏打水?”
沈棠梨摇摇头,“我想睡觉。”
“好好好,你睡。”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沉吟道:“明天有个拍卖会,跟我一起去吧,看看有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你妹妹也去吗?”沈棠梨问。
“你说安馨?她去。”周时越顿了顿:“怎么问起这个?”
沈棠梨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没什么,想聊点孕期的事。”
她之前在老宅见过安馨几面。
知道对方跟周时越是青梅竹马,后来安馨父母在她十五岁意外去世,周家便收养了她。
原来,周时越一直喜欢自己异父异母的妹妹啊。
翌日傍晚。
沈棠梨跟着周时越来到拍卖会的宴会厅。
男人挽着她的手臂,视线却望向远处已经落座的女人身上。
“哥,你们来啦。”安馨弯了弯唇,又看向沈棠梨,客套地点点头:“沈小姐。”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安馨叫她嫂子,周时越说沈棠梨比她小,不用叫嫂子。
自此,她便一直称呼沈棠梨为‘沈小姐’。
“坐下吧。”
周时越示意沈棠梨坐在里面的位置。
这时,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打趣道:“你小子好福气啊,左拥右抱,还都是大美人。”
“罗叔,您别拿我开玩笑了。”周时越跟对方握了握手,寒暄道:“今晚的拍卖,打算带走什么宝贝?”
中年男人的目光在安馨身上游移,挑了挑眉:“我想带走这个宝贝......周总同意吗?”
闻言,周时越眼眸一凛,额角青筋因为愤怒根根突显。
他阴森森地瞥了对方一眼,“罗叔,口无遮拦可不是好习惯。”
“哎呀,我这不是听说安小姐离婚好久了,也想给她物色物色如意郎君,你想哪儿去啦?”
周时越语气冰冷:“我妹妹的事,不劳烦你操心。”
中年男人察觉到他的不悦,讪讪离开。
“......”沈棠梨侧目看向周时越。
认识这么久,这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生气。
是为了安馨。
“哥,你眉头都拧成‘川’字啦!”安馨伸手抚平他的双眉,“我说过,以后未经你的允许不会再婚,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嗯。”周时越眉目柔和了些许,两人相视而笑。
此时此刻,沈棠梨只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很多余。
拍卖会很快正式开始。
几个拍品过后,终于轮到那条珍稀粉钻的坠饰亮相。
“起拍价五百万!”
台下很快有人举牌,“六百万!”
“六百五十万!”
“九百万。”
这时,周时越做了一个点天灯的手势。
所有人的视线聚焦过来。
最终,周时越顺利拿下这条粉钻项链。
“送你的,宝宝。”他转头对沈棠梨说。
沈棠梨点点头:“谢谢。”
在来的路上,周时越将拍卖册递给她,或许是她的目光停留在那条粉钻项链的时间长了一点,他居然给拍下来了。
接下来,周时越又拿下一对红宝石戒指。
拍卖会进入尾声,许多人没有急着走,三三两两在交谈。
主办方将两样拍品交到周时越手中。
他打开两个丝绒盒子,粉钻项链给了沈棠梨,红宝石戒指给了安馨。
“哇,真的很漂亮啊......”安馨直勾勾望着沈棠梨手中的粉钻,眼中尽是艳羡。
周时越神色一僵。
下一秒,他将粉钻从沈棠梨的手中拿走,递给了安馨,慷慨道:“难得有你喜欢的东西,这个就送你吧。

文章后序

(贡)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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