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娇娇问:“飞哥,你忙什么呢?”
“我在单位上班呗。我刚出了个现场。怎么了”
“娇娇想麻烦你点事。”
“唉呀妈呀,你都认识多少人了,你还有事麻烦我?你”
“唉呀,飞哥,有句话叫县官不如现管。治病不得对症下药吗?抓老鼠不还得靠猫吗?收拾流氓不还得阿sir吗?我现在要收拾一个流氓,找你不正合适吗?你说是不是,飞哥?”
飞哥一听,“那倒是,你要说干买卖的不怕我,我真就没办法。流氓要说不怕我,那是吹牛逼了。”
“飞哥,娇娇跟你关系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的,正常朋友关系呗。好久没接触了,有点淡忘了。”
“飞哥,你别这跟妹妹撇清关系啊。你帮帮我呗。飞哥,这事你要是帮了我,妹妹必有重谢。飞哥,这事也只有你能办了。”
“什么事啊?”
“飞哥,有个叫加代的流氓,典型的亡命徒,在罗湖开了个表行,你听说过吗?”
“加代?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人。一个做生意的,沾点社会。娇娇,你需要我怎么做?”
“飞哥,我就跟你敞开心扉说吧,你可能也听说了,我这些年也是没办法,经不起老马的死缠烂打,跟他在一起了。我俩的公司和好多家超市被这个叫加代 的砸了。现在加代还到处找我。飞哥,你要是方便的话,我们找个酒店见一面,行不行?”
“下午我倒是没什么事,见一面不是不可以。”
“飞哥,你说是在餐厅见面,还是在客房见面?娇娇听你的。”
飞哥一听,“娇娇,还是你明白事啊,那就客房吧。”
当天下午,身高一米八十多,一身肌肉块的飞哥和娇娇在酒店客房翻云覆雨。飞哥累得腰酸背痛。
事后,飞哥,点了一根小快乐,“说吧,怎么得罪这人的?”
“飞哥,他跟我装B。”
“怎么跟你装B?”
王娇说:“我要买他表行的地皮......”
王娇把事情说了一遍。飞哥说:“王娇,我来之前特意打听了一下,加代这人挺不简单,闭幕式不像你所说的小流氓。你是连你飞哥都玩啊。你飞哥是什么人?”
“不是,飞哥,我没有那个意思。”
飞哥说:“我跟你说,加代绝对是个经历过场面的人。一年能挣好几千万,而且人家在深圳经营十多年了,那是一般人吗?”
“飞哥,那我懂了。”
“你懂什么呢?”
“你是怕他。妹妹不求你了。”
飞哥一听,“你他妈放屁。我怕他?我怕他,我能来吗?既然我能来,我就想帮你的。多牛逼的社会见着我,不麻啊。我什么意思呢,你这老马不也住院了吗?你跟我吧。”
“飞哥,那都没事。”
“娇娇,我的意思是这事能摆就摆。我想办法把人约出来,当面跟谈谈,这事就过去了,不比什么都强吗?”
“飞哥,我就怕他不给你面子,加代真挺狂的。”
“他再狂,我不是出面了吗?他敢不给我面子啊?”
你要能按我说的做,我就给你出这个面。你要不按我说的做,对不起,你自己处理。我也不是你的打手,我也不是你的靠山。仅凭我俩这种关系,我就抓人啊?”
“那他还打老马了呢。”
“唉呀妈呀,我这么跟你说,民不举,官不究。老马都没报阿sir,我为什么去得罪人家?”
“行,那我就听你的,只要能把事情解决就好。”
“唉,你最好听我的,这两天等我把人找好了,你约他。你等我消息。”
当天下午,老马的又有几家超市被砸了。老马都求饶了,“兄弟,我错了,我服了,代哥,我错了,我给你拿多少钱都行。”
加代说:“王娇和大宏,你必须给我交出来一个,你一天不交,我就砸了两个超市。你什么时候把人交出来,我就不找你了。”
老马都蒙B了,真有联系王娇的想法了,或者把大宏交出去的想法了。没等老马给王娇打电话,王娇把电话打了过来,“老马啊。”
“娇娇,马哥受不了了。马哥三十年的买卖折在他手里了,我的买卖要黄了。这事你自己解决吧,马哥扛不住了。再扛下去,马哥就要破产了。”
“马哥,你伤好点没?能不能下却了?”
“我下不了地。”
“你下不了地,那就算了。你以为你能下地的,你要是能下地,我想让你今天晚上跟我去。老马,我从内心里也挺感谢你。你我相处十来年了,别说人了,你就是养只猫,养条狗还有感情呢。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害怕了,我已经找到人了,你就听我好消息吧。今天晚上我约他见面。”
老马一听,“唉哟,我的妈呀,那可太好了。”
“马哥,你让大宏多躲两天,等我把这事摆了,再让他出来。”
“行,好了,娇娇,谢谢你了。”挂了电话,老马如释重负。
王娇紧接着把电话打给了加代,“老弟呀,我王娇。”
“哦,你什么意思?”
“唉呀妈,老弟,你连个姐都不叫?”
“我叫你个屁。”
“老弟,你还是太年轻了,说话太粗。姐不跟你一般见识,今天晚上,我叫几个朋友,我们一起坐下来聊一聊,把这事解决一下,行不行?要不谈一下,你心里不痛快,我心里也不痛快。你不一直想找我吗?”
“对呀,我一直在找你。”
王娇问:“那你今天晚上你有没有时间?”
“我有时间。几点呢?”
“晚上7点吧。一会儿我把地方告诉你,你来就行。”
“行。”加代 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