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

a communist


芸婉笔谈

一个正努力成为不盲从西方社会科学、有独立思想、勇于批评中国文化精英依附性的普通中国学生...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摘要:

同志们,好久不见。

我最近在悄悄做一件重要的事——给我的文章做"健康检查"。这段时间(两周内)会暂停更新(但别担心!我的素材库里已经躺好了3篇新鲜热乎的待发稿),需要给账号做个深度"系统维护",让内容更符合平台生态的呼吸节奏。

细心的老读者可能注意到,我正在陆续开启"时光修复计划"——就像给老照片除尘般,把那些被平台规则温柔提醒过的文章重新打磨上架。有些是刚发布就被折叠的急行军,有些则是默默陪伴大家很久后需要补个妆的常青内容。(比如写个蜜雪冰城一堆媒体以名誉权举报我)

文章这位小戏曲演员打扮得花枝招展如果没有演出舞台,那也将是一种遗憾,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与其只和公知、殖人和白痴斗智斗勇,我们的同志更需要提升自己迈向新的高度;也只有这样,才能有条不紊地应对惊涛骇浪。不去看中国,怎么更好地了解中国呢?

中国地大物博,有太多我所不知的、我读过却未曾见过的事物了,正是这种烙印在民族与国家中深邃的神秘激发着我内心的渴望与求知欲。

文人墨客笔下的江南烟雨、岭南瘴雾、西南林崖是何面貌呢?那些从未谋面却常在我笔下挂念的同胞又是生活在何种腔调下呢?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中国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而且,我发觉我现在越来越不活泼了,可能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吧。年少的心气是不可再生之物,诗酒趁年华。我更不想日后心气逐渐消退后发现自己没留下什么值得回味的经历。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今年年初,抵达东北时,我发现也有不少同志受制于工作或者其他条件,没有空到达远方了。我在沈阳抗美援朝烈士陵园扫墓时,不少同志就在评论区线上扫墓,我突然意识到我还年轻,我还可以走走,我可以代他们去生活的远方。

所以,在四月,我有一个名为“驿南春鸿”的环游计划,我将乘坐各种交通工具搬出我为数不多但积攒已久的小金库开启环游中国。由于一些地方此前我已经去过,所以在“驿南春鸿”计划中,我将由中原出发,从江苏开始一路向南,经由浙江、福建、广东、广西和云南,最终抵达四川广元剑门关。(金钱充裕的话可能会从广元去张掖、嘉峪关)

是旅行也是寻找历史与现代交轨的痕迹。收起行囊,趁春光正好,在祖国大地寻找新的句子。

PS:

1、一路走,一路写,把人文历史与奇异景观写给诸位。

2、脱敏一段,持续更新


(向上滑动启阅)

致同志们:

现今世界的斗争中,一个国家能否在国际丛林中站稳脚跟不但取决于它是否有足够的实力,还取决于它的声音是否响亮。今时不同往昔,酒香也怕巷子深。中国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不能只身体力行做好维持世界和平的卫道士,还要增加在国际上的音量,把中国声音传递出去,让“中国崩溃论”“中国威胁论”的言论不攻自破,让“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论深入人心。

简而言之,就是要形成自己的话语体系。然而,完成话语体系的构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因为在人们的心中早已种下思想钢印。

实际上,西方理论和话语的诠释能力早已经不能解释今天中国为什么能和平崛起。而中国以这样的人口基数、这样的发展速度,放眼人类历史也是前所未闻的。今天我们再回首过去的峥嵘岁月,细细想来如果当初我们按照西方的话语完成现代化,后果将不堪设想,极有可能步苏联的后尘,哪还有机会在今天谈民族复兴呢?

对此,我想说:

经济学是经济制度的保障!

政治学是政治制度的保障!

社会学是社会制度的保障!

历史学是国家立身的保障!

令人愤慨的是,有相当一批中国的学者却仍在对西方的价值观念奉为圭臬,并在公众舆论中大放厥词,辱没了其专家头衔的名节。这批臭公知言必称希腊罗马,对国外顶礼膜拜,对国内趾高气扬,似乎没有了希腊罗马他们就不会说话了一般。如果中国人只会在西方话语的语境下理解中国,就无法真正读懂中国,更不可能讲好中国故事,更不要说与西方话语交锋了。

今天的中国有足够的实力来支撑站在世界舞台上的底气,为什么不能用中国人的眼光和视角来看待世界?难道西方说什么我们就认为什么吗?

中国是一个大国,大国注定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不能有所依附。正是这份独立自主的信念支撑着我坚持阅读、坚持写作、坚持去西方化地看待、理解和评述世界。

我只想做一个不盲从西方社会科学、有独立思想、勇于批评中国文化精英依附性的中国学生,即使这看起来我像与“主流”格格不入的疯子。可我这个疯子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今天的中国不仅是以工业化回到原来的位置,而是带着五千年历史文化的底蕴并汲取了包括西方在内其他文明之长重回世界中心的。西方狭隘的“殖民视角”是解释不了中国,更解释不了其他国家的历史征程。

因此,「芸婉笔谈」尝试为中华民族提供一个重新认识传统文化与历史问题的契机,促进大家对中华文明问题的新思考和讨论,使人们从西方科学的禁锢之下解放出来。

“不断挑战西方世界观,解构西方话语霸权”是一项跨越时代的艰巨任务,而且最大的障碍不再萧墙之外,而存在于中国思想界存在的对西方的盲目崇拜,在于深受西方影响渗透的教育体系,在于仍然热衷于玩西方设计出来的思想驯化游戏的社会科学各学科,在于文化、传媒、出版和文艺等领域里不少人头脑里镌刻的西方思想钢印。

殷切希望能遇到更多同志,尤其是和我差不多年纪的青年学生能够跳出西方话语陷阱,提出具有中国特色和兼顾世界人民的社会科学理论。

——苏芸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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