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沈父当年救过我的母亲,我便离开苗疆,同他签订了血契。
陪在沈南枝身边六年,还完九十九件恩债后才能离开。
我满足她旺盛的性瘾,
陪她用各种玩具,任由她拉着我在户外寻求刺激。
她也爱我入骨,甚至豪掷千金为我买下一座游轮讨我欢心。
最后一件恩债始终未能实现,可她却说会给我个惊喜。
直到我生日那天,她在大屏幕上放出我赤身裸体与老女人纠缠的视频。
五岁的女儿将蛋糕砸在我脸上,“坏男人,你才不配
做我爸爸!”
奶油混着血丝滑落,我无措地看着沈南枝。
她却挽着竹马姜枫嗤笑:
“你妈当年勾引我爸,害得我妈去世,我要让所有人看到你的肮脏!”
“祝寒屿,你要还的最后一笔债,就是亲眼看着我和阿枫结婚!”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南枝,
上一秒还温柔地喂我喝红酒的女人,如今满脸冷漠。
我小心翼翼地想凑上前,“南枝,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她却将我狠狠推进泳池中,看着我慌张地呼救。
“你装什么无辜?你和自己那个婊子妈做过什么,心里没数吗?”
“你知不知道这六年来,我看见你的脸就想吐!”
“如今阿枫回国,你也可以滚了。”
女儿沈欢冷眼瞧着,捡起酒瓶朝我头上扔来。
看着我额头鲜血直流的凄惨模样,她却冲姜枫一笑:
“姜叔叔,我教训过这个恶心的垃圾了,你可以做我爸爸了吗?”
一夕之间,与我亲昵缠绵的老婆,我捧在手心疼爱的女儿。
如今对我恶语相向,甚至伤害我讨好另一个男人。
我的心仿佛被贯穿般剧痛无比。
终究没能忍住痛楚,我泛红的双眼中流出泪水。
“沈总有些过分了吧,寒屿可是没名分地和你在一起六年。”
“你说不想结婚,又想要孩子,他也同意你的要求,
甚至还让孩子跟你姓呢。”
沈南枝的闺蜜谢婉让保镖跳下泳池,将我带上岸。
可她话音落下,沈南枝却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是我小瞧你了,你竟然还在背地里勾搭上我朋友!果然和你妈一样贱。”
“成天念叨着还恩债,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游戏,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谢婉,他身上还有我昨晚打出的鞭痕,你还下得去嘴?”
她毫不留情的话像利剑一样将我刺得千疮百孔。
过去有人辱骂我是乡巴佬穷小子,她都会找人暗中教训。
而现在,出言侮辱我最深最痛的竟是她自己。
从前的温柔疼爱只是为了报复我的假象,
她对我竟一直心存恨意!
我为了还恩债而来,后来却真的爱上了她。
可在她心里,我却成了贪慕虚荣名利的凤凰男。
我心心念念期待着生日这天,她会同意与我领证结婚。
可如今,她亲手制作的婚戒戴在姜枫手上。
姜枫看着我的眼中满是厌恶,声音中带着讥讽。
“视频里你明明享受得很,难不成还想狡辩说你不是自愿的吗?”
“你让南枝生下沈欢,不过是你就是为了捆住她而已!你根本不爱自己的女儿!”
他看似替沈南枝和女儿打抱不平,
实则是为了羞辱嘲讽我。
我的脸因气恼而涨红,只能无助地摇着头。
却说不出是沈南枝撒娇,让着我拍下的欢爱录像,
也不能告诉她们是沈南枝许诺会在我生日这天,让我和女儿一个名分。
下体一阵剧痛,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血水从我裤腿滴落。
对上沈南枝的视线,我下意识地轻声唤道:
“南枝,我刚为你做了入珠手术……”
姜枫却轻嗤一声,“谁知道你是为了哪个小情人做的。”
我呼吸一窒,在他的污蔑声中几乎晕厥。
谢晚扶住我的手臂,关切开口,“祝寒屿,我送你去医院。”
我却看着沈南枝,声音干涩地开口,
“第九十八件恩债,你说想让我做入珠手术,给你更好的体验。”
她似乎被我的话逗笑,扯了扯嘴角。
“我需要你吗,你的身子寡淡无趣,我碰一下都想吐?”
“谢晚,他就是我养的一条狗,这辈子都离不开我。”我抿了抿唇,
终究没问出那句:“在你心里我和孩子到底算什么?”
因为我知道,即使我说出口,得到的也只会是她的羞辱。
沈南枝谋划六年,只为在我自以为幸福的时候,亲自打碎了我的梦境。
她竟心狠如此!
私密处愈发疼痛,抽痛不断提醒着我自己的愚蠢。
我神情麻木,轻声道:“辛苦帮我叫个救护车,我手术的伤口崩开了。”
可直到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沈南枝的谩骂依旧没有停歇。
祝寒屿,伤口裂开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我妈可是被你妈害死了!
别忘了,下个月你要亲眼见证我和阿枫的婚礼。
她承诺会在所有人的祝福下嫁给我,不让我被人瞧不起。
如今,我却背上了骂名和耻辱。
因为沈父的救命之恩,妈妈离世后还要背负勾引人的罪名。
我也要承受沈南枝绝情的报复。她婚礼之日,就是我恩债还清之时。
也是我离开的日子!
我们苗寨之人,从不会原谅负心的伴侣。
离开医院后,谢晚本想送我回家。
我却笑着拒绝,
“沈南枝会迁怒于你的,你们自幼交好,不至于为了我争执。”
她看着我惨白的脸色,有些犹豫道:“你当真是爱她入骨,如今她这样对你,你还不肯放手吗?”
我嘴角浮现一抹苦涩的笑。
“我欠她们沈家的,马上就要还完了。”
她不懂我的意思,只能无奈劝说,“你和南枝终究门不当户不对,她和姜枫青梅竹马,你还是尽早忘了她吧。”
“至于沈欢,沈家一定会好好抚养她的。”
“我明天送你离开,也好过你亲眼看着她结婚。”
我叹了口气,在所有人眼中恐怕都是我爱惨了沈南
枝。
宁愿守在她身边,也不愿离开。
可没人知晓,当年妈妈突发肺源性心脏病。
苗寨无人能医治,是前去考察的沈父把她带回了京市救治。
沈母有精神疾病,总觉得爸爸勾引沈父。
精神恍惚下竟跳楼自杀。
妈妈不久后也撒手人寰。
沈父将我接到京市,只求我陪在当时备受打击的沈南枝身旁。
寨子有规定,救命恩情可签订血债。
恩债未还完就不能回家。
沈南枝精神抑郁时染上性瘾,经常缠着我整夜不眠不休。
她以为我说的恩债是玩笑话。
我实现的也都是陪她去海边看日出,陪她去滑雪这些小事。
有人说我是无知乡下小子,配不上她。沈南枝就命人打烂了那人的嘴。
和她朝夕相处,我也慢慢喜欢上她了。
当她提出想要一个我和她的孩子时,我心里是欣喜的。
我以为即便恩债还清,我也可以常伴她身边。
可一切都是我想错了。
相爱六年的妻子,我悉心照料的女儿,都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我刚要推开沈家的别墅大门。
不知从哪冒出一堆记者,他们对着我疯狂拍摄。
“祝先生,听说你就是插足沈总和未婚夫的第三者?”
“你现在的滥交视频还在网上流传,你为什么勾引沈总还要出去陪富婆?”
“听说你下面受伤了,是因为和人厮混吗,以后会影响生育吗。”
见我慌乱地躲闪,他们甚至想扒下我的裤子查看。
他们嬉笑地侮辱着我,原本虚弱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
我捂住心口,坐在地上艰难地呼吸着。
“他又开始装可怜了,祝先生,你是不是就靠这招卖屁股的?富婆是不是都喜欢你这种类型?”
“看他喉结上的吻痕,指不上昨晚多激烈呢。”
“你裤子怎么湿了,不会是小便失禁了吧!”
他们推操着我,故意拍摄我术后渗出的组织液。
文章后序
(贡)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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