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月光洒下离人巷》谢诚景洛婉雪
妻子的白月光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谢诚景签了个对赌协议。
协议上写明,只要洛婉雪为了他,抛下谢诚景九次。
那谢诚景就必须把正宫的位置让给他。
谢诚景答应了。
第九次,只是接到了白月光的一个电话,洛婉雪便又要在高速路上抛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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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烧得通红,锅里的炖着的鱼翻滚着,外婆正从炉子的通风口扒出煤灰。
见谢诚景回来了,她站起身:“回来啦,秦一咋样了?”
谢诚景盯着锅里的鱼:“外婆,这鱼哪来的?”
外婆笑了笑:“我听说秦一受伤了,来前就让小程带我去了供销社买了条鱼,炖了好给他补补。”
看着老人慈爱的笑容,谢诚景心疼不已。
外婆总是不肯在自己身上多花一分钱,可对她和秦一总是那么大方,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给他们。
愣神间,外婆已经盛了碗汤:“来,你也喝点。”
谢诚景摇摇头:“我不饿,您喝吧,我做饭,一会儿给秦一送去。”
外婆不肯喝,她软磨硬泡地让她喝了两碗。
正切着土豆,又听外婆说:“对了,你昨儿走后,下午有个男的往咱家扔了一大笔钱,我想还给他,但他跑太快,我腿脚又不好,没追上。”
谢诚景动作一滞:“男的?长什么样?”
外婆回忆着:“三十来岁,高高瘦瘦,脸色不大好。”
听着她的描述,谢诚景心里有些不安。
怎么像那天在徐墨办公室看见的男人。
天下哪有白送钱的好事,难不成又有人准备给自己挖贪钱的坑?
等外婆把钱拿出来,她险些惊掉了下巴。
厚厚一沓,足足五千块。
哪怕是上辈子,她也是清苦了一生,根本没见过这么多钱。
忽然,楼下传来李文娟的叫喊。
“素芯,你爹又来了!”
谢诚景脸色一变。
好好的,魏伟怎么来了?难道是秦母不甘心,把他又找来了?
没等她反应,外婆拉着脸,抄起门口的扫帚就要冲下去。
谢诚景忙拦住她:“外婆,你才康复,我去应付她。”
外婆全然不放心,她深知魏伟是个难对付的。
“囡囡,跟他那种人是不能讲道理的,只能打,打到他不敢来才行。”
谢诚景安抚地点点头,从她手里接过扫帚:“放心吧,我知道。”
说着,把门关上后下了楼。
几个月没看热闹的军属们都伸了个头在走廊阳台上往下看,但和从前火烧浇油的氛围不同,她们个个一副随时撵人的架势。
谢诚景一下楼,便看见坐在地上的魏伟。
他本就干瘦的脸现在像被层黝黑的皮包裹的骷髅,嘴角青紫,身上还穿着那件油腻的黑袄,只是几处都破了,露出发黑的棉絮。
一见她,几乎是爬着过来:“素芯,救救你你爹吧……”
谢诚景愣住。
前两回来,魏伟都是趾高气昂,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这回怎么跟乞讨似的。
但于他而言,只有谢诚景,自己不想戒。
谢诚景只觉自己像块软泥,任由洛婉雪揉搓拿捏,一次次的孟浪让她晕过去又醒来。
她哭着推搡着面前呼吸沉稳的男人:“不要了……我不行了……”
洛婉雪的理智早已化在怀中柔软的身体中。
他动作不慢反快,将人搂进怀里,吻干她的泪:“快了快了……”
最后,谢诚景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直到天有了淡青色光线,她才觉自己被抱进了卫生间。
温热的水冲掉身上的汗,疲倦和困意如潮水袭来。
看着正帮自己清理身体,一脸神清气爽的洛婉雪,谢诚景哑着嗓子骂了句:“洛婉雪,你,你这个混蛋……”
“好,我混蛋,我混蛋。”洛婉雪温柔附和着。
谢诚景头一歪,终于是扛不住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