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科技温柔过的岁月》
1999年除夕夜,妈妈在泛黄的厨房里跳着一支辛劳的芭蕾: 蜂窝煤炉上的砂锅咕嘟作响,排风扇在油垢中苟延残喘,而我蹲在地上捡拾从锅边逃走的葱花,鼻尖萦绕的永远是洗不净的油烟味。
二十年后的深夜,当我抱着霍尼韦尔穹顶瞬吸油烟机回到老房子,妈妈皱眉打量这个“飞碟”:“这东西能比排风扇强?” 直到爆炒辣椒的瞬间—— 呛鼻的烟雾尚未升腾便被吸入穹顶,她沾满面粉的手在空中轻轻一挥,风力悄无声息放大三档。原来不用拆机清洗的油烟机,真的存在。
“你爸第一次来家里吃饭,还以为我故意用油烟掩盖糊锅。”妈妈摸着不再粘手的墙面,笑了。
《文火慢炖的时光》
爷爷的紫砂药膳罐曾在煤球炉上熬干过十二次。 那年他握着诊断书苦笑:“火候比命难琢磨。”
如今霍尼韦尔三环蓝焰燃气灶在老厨房安了家: 中心火苗舔着药罐底,72℃的文火像被驯服的泉水;外圈烈焰爆炒时,爸爸颠勺的弧度终于和年轻时一样骄傲。 除夕夜,爷爷舀着当归乌鸡汤嘟囔:“这灶台比诊脉还准…”
《藏在冰箱里的春天》
小时候最怕客人突然造访—— 冰箱里冻硬的带鱼像刑具,微波炉解冻后的排骨总渗着血水。妈妈提着化冻失败的鸡翅道歉的背影,是我童年的刺。
霍尼韦尔变频微蒸烤炸一体机被推进老厨房那晚,妈妈对着-30℃急冻的鲜虾发呆:“这比我腌了半年的腊肉还鲜亮。” 当她用蒸汽嫩烤功能端出外婆秘方的叫花鸡时,二十年未登门的表姨正举着手机拍照:“这比米其林餐厅还香!”
《最后一个洗碗的人》
他们离婚前最后的争吵,源于年夜饭后堆成山的脏碗。 2003年的洗洁精泡沫里,妈妈的手皱成核桃:“我这辈子就困在这水池子里了。”
今年春节,霍尼韦尔16层洗碗机吞没了所有杯盘狼藉。 爸爸主动收拾碗筷时,妈妈正用烘干功能给孙女消毒玩具:“以前这时候该吵第四轮了。” 水槽上方生锈的挂钩突然脱落,像一段旧时光轻轻摔碎在地上。
《科技与烟火的和解》
昨夜妈妈发来视频: 老房子的排风扇孔成了绿萝的栖息地,霍尼韦尔洗碗机哼着莫扎特的小夜曲。 “现在教你用手机预约清洁模式,比当年教你系鞋带简单多啦!”她额头抵着冰箱门笑,蒸汽烤箱里正膨起一朵焦糖色的云。
原来旧时光从未逝去,它只是被科技悄悄焐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