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因为偷漏税被通报,彻底把他钉在了耻辱柱上。无论他如何争辩和踢皮球,他4年间做的一切,足以砸了他“爱国生意”的饭碗。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是时间为多年来躺枪的莫言平反了。
司马南和莫言,一位是高举“爱国”旗帜却因偷税丑闻跌落神坛的“流量斗士”,一位是背负争议却二十载如一日践行慈善的文学大家,二者的反差不仅关乎个人品格,更是两种生存哲学与价值观的较量。
司马南对莫言的攻击始于2022年,彼时他连发数条视频,将莫言“文学艺术不是唱赞歌的工具”的创作理念曲解为“与人民群众对立”,更从《吃相凶恶》中童年偷吃煤块的描写中强行关联“制度批判”,甚至以《北海道的人》中对日本女性的描写作为“贬低中国”的“罪证”。
这种断章取义的批判策略,实则深谙互联网时代的流量密码:通过将复杂的社会议题简化为非黑即白的二元对立,用“揭露黑暗即抹黑祖国”的粗暴逻辑煽动公众情绪。
如果说司马南这几年落到实处的战绩,一个是揭发联想,另一件事就是炮轰莫言。据公开数据显示,司马南炮轰联想系列视频曾单月涨粉超500万,其抖音账号累计粉丝达3700万,单条广告报价高达280万元。
这种将“爱国”异化为生意的操作,在2025年其偷税926.94万元的处罚中彻底显形—隐匿收入、虚列成本的违法手段,与其在镜头前痛斥“偷税是民族败类”的正义姿态形成荒诞反差。
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莫言的沉默,自2012年获诺贝尔文学奖后,他设立的“莫言同心”公益项目累计捐赠1130万元,救助405名先心病儿童,其中单次书法作品义卖便筹得524.2万元。
在被司马南们怒批核谩骂的背后,莫言1999年捐出国务院津贴建设希望小学,2024年将“爱心奖”19万美元奖金全数捐赠……
莫言回应争议时说过:“作家最好的说话方式是作品”,当司马南忙于用1.2万字的“自证清白长文”辩解美国房产、北京住址甚至公厕乌龙时,莫言选择用405个重获新生的生命作为最有力的回应。
二者的分野,本质上是流量逻辑与文化担当的对抗。司马南的“爱国生意”建立在情绪杠杆之上,通过制造“资本家剥削”“海外资产即叛国”等标签化议题,将粉丝转化为一年数百万的真金白银。
其5600万粉丝构筑的“信息茧房”中,理性讨论让位于“1450”“恨国党”等身份攻击,形成“越极端越忠诚”的群体极化。
而莫言的慈善实践则展现出另一种可能,当司马南的粉丝在社交媒体炫耀其与美女合影时,莫言的支持者晒出的是千万元捐款票据;当司马南因偷税被全网唾弃,莫言用他的新作传递着一个文化人对这片土地最真挚的感情。
这种对比揭示了一个真相:在算法统治的注意力经济中,声量大小与价值高低往往背道而驰。
税务部门的926万元罚单,不仅终结了司马南的“人设游戏”,更为时代敲响警钟。当“爱国”沦为收割流量的表演道具,当批判异化为攻击异己的暴力工具,其崩塌只是时间问题。
诺贝尔颁奖词中这样说道:“他用荒诞与讥讽,揭开历史的面纱,让那些被遗忘的苦难重见光明”。其实荒诞和讽刺每个时代都在发生,自诩爱国的司马南挖苦心思偷税漏税,挖国家的墙角。而被批评为抹黑祖国的莫言,却在用自己实实在在的举动,默默的爱着这片土地上的人。
谁才是真正的爱国?历史总会给出最公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