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北京18岁小伙在街上耍横,抢了行人一顶帽子,并引发了追逐和打斗,可没承想,小伙子被捕入狱后竟然判了死缓。
这个小伙子叫牛玉强,是个土生土长的老北京,在我国的法律体系中也是个颇有未名的小人物。
他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本性不坏,只是成长的过程中不幸走了歪路。
少年时期是孩子成长的关键期,这个时候孩子不仅叛逆,也最容易受外界的影响形成错误的认知,走上犯罪的道路。
二十世纪后期比较常见的“少年犯”,大都是这个年龄段的孩子。
由于父母忙于生计,缺少对孩子的陪伴和管束,使牛玉强在成长的关键期,跟一群小混混走到了一起,以至于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时间回到1983年5月,刚成年的牛玉强早已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小混混。
这天,他跟几个同伴在街上闲逛,当走到朝阳区慈云寺大街的时候,跟一个头戴军帽的行人擦肩而过。
双方并不认识,也从无交集,就是两个完全不搭边的陌生人。
可是小混混有个普遍的特点,那就是特别欠,为了逞能耍威风总是没事找事,好像这样就能在同伴面前特有面子,也能打响名气在圈内立足。
那天牛玉强就特别欠,本来好好的相安无事,跟行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竟然伸手把人家的帽子给抢了。
戴军帽的行人也是个硬茬儿,面对几个小混混一点也不怂,直接就跟牛玉强扭打了起来。
要是论实力,牛玉强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可是他们人多,几个小混混眼看同伴跟人发生了冲突,随即也加入了团战。
那个时候不像现在,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天不怕地不怕,动起手来也没个轻重,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人们虽然痛恨这些人,但一般情况下,也没有人愿意招惹他们,所以遇到这样的情况大都敬而远之,也没有人愿意出手帮忙。
吃了亏的男子看对方人多势众,也不敢待在原地硬抗,抢过帽子扭头就跑。
得了便宜的牛玉强等人还不愿意罢手,竟然在后面紧追不放,结果被巡逻的民警给抓了现行。
刚进去的时候,他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心想就是抢了个帽子、打了架,顶多关几天就出去了。
所以,他一点也不在乎,甚至还颇为得意,感觉出去之后在同伴面前有了吹嘘的资本。
可是万万没想到,那几年正好赶上严打,结果他以“流氓罪”被判了死缓。
有人可能不理解,牛玉强犯的事儿有那么严重吗?
首先明确一点,他抢的可不是普通的帽子,而是军帽,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容亵渎的存在。
再加上,他也是有点不长眼,平时耍横也就算了,严打的时候还敢冒头,那不是摆明了嫌命长吗?
这两点赶到一起,只能说他捡到“宝”了,没有立即执行死刑就算是法外施恩了。
因为那个时候,“流氓”几乎成了人们厌恶和痛恨的社会顽疾,因“流氓罪”被直接判了死刑的也是大有人在。
被判了死缓的牛玉强瞬间就清醒了,直到自己触了霉头,身上那股嚣张劲也没了,积极参加劳动改造,后来因表现良好被改判为无期徒刑。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争取表现再度减刑,在里面待个十七八年也就出来了。
到了1997年的时候,他还因为身体不好申请了保外就医,实际上这段时间也属于“监外执行”了,在看病期间需要按时到指定的派出所报到。
说起这件事,他还是真的有点亏。
保外就医期间,他各方面都表现的非常规矩,不仅治好病,还组建了家庭,成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好丈夫、好父亲。
可是没想到,保外就医的时间到了之后,监狱方面多次下发通知催促他返回监狱服刑。
如果当时他返回去的话,用不了几年就刑满出狱了。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监狱下发的通知他一封都没有收到,结果被定性成了“逃犯”,又被警方给抓了回去。
他当时感觉很冤枉,但法律是讲究证据的。
监狱方面的记录齐全,寄出去的通知也没有被退回,他说没有收到只是空口无凭,没办法证明。
因此,他保外就医这几年也不再被算在刑期之内,从2004年被抓进去,直到2020年才刑满释放。
值得一提的是,他保外就医期间,法律深化改革的时候“流氓罪”被细化了,自此在我国的法律条文中就没了这项罪名。
但牛玉强比较特殊,按照“从轻”原则还是之前判决的罪名。
所以,他也成了我国法律体系中,最后一个因“流氓罪”服刑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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